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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地叉腰笑道:“你現(xiàn)在也一身泥巴了,咱們誰也別嫌棄誰?!?/br>蕭玉和目瞪口呆地用手背擦掉臉上的淤泥,看著手上的黑泥,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人,“段樞白,你個混蛋!!”虱子多了不怕癢,事情已經(jīng)做出來了,段樞白也不帶怕的,高聲應道:“混蛋在這?!?/br>氣狠了的蕭玉和不管不顧起來,喘著氣彎腰抓了兩把黑泥,憤憤的砸向段樞白,段樞白抬起右手,擋住了嬌少爺接連幾波的泥巴攻擊。當初互扔花瓣的那天,他就預料到了總有一天他們會互扔泥巴。段樞白事后諸葛地這般想到,被嬌少爺猛砸了一堆泥巴,他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正常多了。蕭玉和發(fā)xiele怒氣后,看著段樞白被他砸了一身泥巴,活像一個摔進泥潭的大貓一樣滑稽,忍不住笑出了一聲,結果才笑出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模樣和對方半斤八兩,他又換上了怒火滔天的表情。蕭玉和惡狠狠地剜了段樞白幾眼,他轉過身,決定不理這個混球,他一定要回去淋浴三遍把身上的淤泥都洗掉。段樞白抓住蕭玉和的手腕。蕭玉和甩開他,“你干嘛?”“反正都弄臟了,不如在泥水里多玩幾下?”“這么臟的泥水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己一個人玩去吧。”“哎,別走啊,來親身體驗一下你最愛的蓮花未來的生長壞境,我敢保證你這么個嬌少爺,從來沒有體驗過‘愛花’的出生地,有一個詞不是叫做-愛屋及烏,說不定你——”“你、你再胡說八道你今天就睡這!”“好吧,我不說了,我教你捏泥人吧,你看見過街邊賣泥人的老爺爺沒有,看我來捏一個‘你’給你看?!倍螛邪自谔吝呑チ艘粓F泥巴,親手給嬌少爺捏泥人,新鮮泥巴做的,貨真價實的泥人。他沒有什么藝術細胞,學著火柴人的樣子捏了一個“蕭玉和”。“你看,很快就捏好了?!?/br>蕭玉和看著那個據(jù)說是自己的泥巴火柴人都快被氣笑了。他搶過段樞白手上的火柴人,揉搓成一團,“我來捏一個‘你’給你看?!?/br>段樞白在一旁拭目以待。泥團在蕭玉和手中快速成型,不多一會兒,一個活靈活現(xiàn)的小烏龜出現(xiàn)在他手中,做事嚴謹?shù)氖捰窈瓦€用石子認認真真地畫上了龜殼,做好一切后,他眉眼帶笑捧著給段樞白看他的作品,“你看,這個就是你?!?/br>段樞白笑著點點頭,他懂蕭玉和的意思,服軟道:“好好好,我就是烏龜王八蛋?!?/br>“你才不是?!笔捰窈托θ萁┝?,悶悶的說道,你要是烏龜王八蛋,那我嫁給了你,我是什么?“天快晚了,夜風也涼了,你快回去洗熱水澡吧,你身子骨弱,小心著涼。”段樞白吹著清涼的冷風,開始后悔自己把蕭玉和拉下來。他回憶起蕭玉和生病那時虛弱蒼白的樣子,內(nèi)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在心中暗罵自己上千回。第18章玉佩衣服濕了黏在身上,被轉涼的冷風吹了一下,蕭玉和縮了縮身體,“那我回去了,你呢?”段樞白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黑皮種子,道:“我?guī)湍惴N完蓮花就上去?!?/br>蕭玉和忍不住關切道:“風冷了,你小心生病?!?/br>“放心,我衣服又沒濕,而且我體質好著呢。”蕭玉和回去泡了一個熱水花瓣澡,他泡在蒸汽騰騰的熱水里,木桶里面灑滿了粉嫩的花瓣,聞著清甜的香氣,他才感覺自己身上的泥巴味消失不見,浴桶邊的小木盆里,泡著他臟兮兮的衣服,蕭玉和憤憤地打算泡一個晚上再洗。段樞白整飭好蓮塘,拍拍手掌,就等幾個月后開花結果。他洗完澡,換上一身白色的常服,去廚房幫蕭玉和端菜上桌,由于傍晚的事故,他們家今天比往常晚半個時辰吃飯,蕭玉和吃飯的時候瞪了他好幾眼,仿佛要把段樞白當成飯菜來啃,胃口比前幾天好了一倍,也不管什么食不過三的規(guī)矩,一道菜夾了四五六七次。段樞白暗暗點頭,果然多活動活動,會吃得更多一些。臨睡前,蕭玉和在房間里東翻西找,段樞白上樓看見他翻出了六七個紅木金鎖小箱,一個個打開翻找,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在找什么?”蕭玉和情緒焦急:“我的一塊玉佩不見了。”“玉佩?”“我放哪了?明明中午還見過?!笔捰窈颓閼B(tài)焦急,顯然那玉佩對他很重要。“什么樣的玉佩,很重要嗎?”“很重要,那是我父親送給我的生辰禮物?!?/br>蕭玉和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父親給的禮物,自然是遺物,對他來說意義非凡。段樞白道:“你再仔細想想,中午見過之后放去哪了?”蕭玉和閉上眼睛,拼命平復下雜亂的心緒,在腦海里苦思冥想,“中午我拿在手上把玩過之后,我在軟榻上睡著了,玉佩放在枕邊,我起來的時候……”“??!”蕭玉和猛地一抽氣,“我想起來了!我起來的時候,順手別在腰間,然后我下了樓——”蕭玉和蹭蹭蹭地下樓去浴室,段樞白也跟著下去,蕭玉和在衣服堆里翻找了半天,“沒有,到底掉到哪里去了。”兩人加上匆匆而來的秋然又在院子里找了許久,還是沒有看到玉佩的影子,段樞白看了看渾濁一片,倒映出月亮的黑幽幽泥水,說道:“有可能掉進了蓮塘?!?/br>蕭玉和急的快哭了:“這要怎么找?”段樞白嘆了一口氣,安撫他道:“放心,如果掉進蓮塘里,那我也保準幫你撈出來,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晚,烏漆嘛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咱們先回去休息睡覺,明天白天再來撈吧。”蕭玉和垂頭喪氣,苦著一張臉看了看漆黑的渾水,也只好這樣。夜半時分,蕭玉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玉佩丟了,對父母的想念,對京城的想念盤旋占據(jù)在他腦海,輾轉反側攪合的他不得安寧。翻來覆去良久,蕭玉和好不容易睡下,才睡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亂七八糟的噩夢驚醒,蕭玉和喘著粗氣抱著被子坐起上半身,左手往身旁一觸,身旁空空如也,段樞白不見了。他披上外衣,點著根蠟燭,順著雕花木梯下樓,一路走出門外,在那一片漆黑的蓮塘中,果然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夜間的風非常冷,蕭玉和裹了裹衣服,“你在干嘛?不是說了明天再找嗎?”段樞白彎腰還在淤泥里摸索,語氣隨意地說道:“你翻來覆去吵得我睡不著,我一想反正睡不著,不如起來給你找一找?!?/br>“晚上這么冷,這水里還不凍成冰啊,你快出來,別找了,我不要了?!?/br>“哪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