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處理公事也行,但是長樂有一個小要求?!?/br>“什么要求?”“您能把您那字寫得稍微好看點成不?”咱雖然是個武將,也要把那狗爬字寫好看點。段樞白:“……”這次換他被噎得啞口無言。學(xué)霸霸-段唯一的缺點就是字寫得不好看,來到古代后,寫起毛筆字,更是一條條胖瘦不一的毛毛蟲。他頗厚的臉皮巋然不動,語氣有些惱羞成怒道:“字寫好看點有什么用,能認(rèn)出來不就得了,你不是說了咱是武將嗎?你見哪個武將字寫得好看的?”張長樂心道:我寫的就很好看。“一身血腥味,離本將軍遠點,我要找夫人去了,下午我在議事堂側(cè)廳等你。”第41章大笑蕭玉和的醫(yī)館開在新陽城的東邊,段樞白趕去的時候,他正在給人診脈開藥。蕭玉和這個醫(yī)館看病開藥是不收錢的,作為將軍夫人,他也沒必要靠這個賺錢,醫(yī)館里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三個大夫,同樣是不收診金,蕭玉和付工錢給他們。雖然不收診金,但新陽城的人也不是不知感恩,有錢的就捐上一筆錢留在醫(yī)館里作為購買藥材的費用。“見過將軍?!?/br>“見過將軍。”一路上見著段樞白的都紛紛出聲問好,作為新陽城里的大名人,就是有這點不好,無論走去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都不用段樞白先出聲,蕭玉和就知道他家夫君找過來了。“你今天怎么過來了?”“結(jié)束的早,來陪陪你?!?/br>蕭玉和止不住嘴角上揚了一小下,幾天前吵過一架又和好后,兩人之間的感情更好了,段樞白對他體貼了不少,時不時制造點小驚喜來逗他開心。蕭玉和放下手中的紗布,勾著嘴角指揮道:“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正忙著,你幫我把桌上的藥方子抄一遍來給我看看?!?/br>“行?!倍螛邪桌涞卮饝?yīng),闊步走到紅木方桌旁,大馬金刀地坐下,提起筆來隨意沾了兩把墨水,洋洋灑灑書寫起來。蕭玉和偷笑著瞥見他身后甩來甩去的長馬尾。馮婷婷抱著一筐藥材從一旁走過,她給母親取藥的時候在醫(yī)館里表露出對醫(yī)術(shù)頗感興趣,自愿留在醫(yī)館里干活,蕭玉和聽說過這姑娘的事,覺得她很有韌勁,就把她留了下來。馮婷婷學(xué)了基本的包扎術(shù)后,主動給剿匪受傷的士兵包扎治療,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段將軍人好,下令不許讓新陽城的人非議受盜匪欺負過的姑娘,違者將受到嚴(yán)懲。沒有旁人在一旁說閑話,她們這群被救回來的姑娘處境要比想象中好上不少。段樞白拎著細桿毛筆將一整頁藥方子抄完,自認(rèn)為完美無比,站起來大步走去蕭玉和身邊,大大咧咧地拍到對方面前,“抄好了?!?/br>蕭玉和莞爾:“謝謝你啊?!?/br>段樞白溫柔地摸摸他的頭:“我們之間還用說什么謝謝,你要夫君幫你做什么都可以?!?/br>“還有什么其他的事要幫忙嗎?”蕭玉和微笑著,調(diào)皮地揪了一把段樞白額前的一縷長發(fā),調(diào)皮道:“不用了,乖乖去那邊坐著喝幾口酒,等本夫人再忙一盞茶時間,就和你一起回去?!?/br>“我沒帶酒啊,可惜了,我就坐著等你吧?!?/br>“我這有,秋然,去把酒拿過來,這原本是我打算泡藥酒的,就提前讓你喝上幾口?!?/br>還能有這待遇,段樞白受寵若驚地含笑等著。秋然把酒給端了過來,給段樞白倒上。蕭玉和笑著瞥了他一眼,拿起段樞白之前抄的藥方子,定睛往上面一看,只看了一眼,他就愣在了當(dāng)場:“你這……寫的什么?”“給你抄的藥方?!倍螛邪着踔票?,大言不慚道。“當(dāng)歸……杜……仲……”蕭玉和念不下去了,“你寫的什么啊?字這么丑?!?/br>這是蕭玉和第一次仔細段樞白的字跡,他知道自己在讀書寫字方面不能對段樞白要求太高,可是這字,未免也太難看了。段樞白一口酒卡在了喉嚨里。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個個都嫌他字丑。他把酒咽下,不在意道:“字丑又怎么樣,能認(rèn)得出就行了?!?/br>段樞白在心里犯嘀咕:我的字,真有那么丑嗎?他開始懷疑人生,他活了這么多年,字也沒丑得天怒人怨呀。蕭玉和把藥方子放下,感嘆道:“我就沒見過比你寫字更丑的人?!?/br>段樞白再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那是你少見多怪,男人的字,大多像我這樣,筆走龍蛇,這叫霸氣,你懂不懂啊,不是每個人都有耐心寫你那么一手秀美小字。”“霸氣?呸,字丑還有道理了?!?/br>秋然走過來瞄了一眼,突然道:“表少爺寫字要好看多了?!?/br>“是,表哥的字不錯。”表少爺?段樞白心生疑竇,什么表哥表弟表妹的,“什么表少爺,誰???”“表少爺指的是成海翔成少爺,表少爺是成廷尉家的公子,長得一表人才,學(xué)富五車,在京城里可是人人羨慕的好夫婿,我們公子也稱贊過他好幾次……”秋然說得順嘴了,脫口道:“表少爺還給我們公子寫過情信呢?!?/br>“秋然!”蕭玉和叫他名字,秋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也驚慌地捂住口。在姑爺跟前說曾經(jīng)有人給公子寫過那種東西,這不是敗壞公子名聲嘛,秋然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秋然趕緊慌慌張張道:“姑爺,我們公子和表少爺可沒有一點其他關(guān)系,公子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秋然,別說了?!?/br>段樞白磨牙,這表來表去的果然有貓膩,花前月下,紅袖添香,還有情書?。?!他心中醋海滔天,莫名跑出來一個情敵,字還寫得比他好看,他的玉和居然還、還稱贊過那人。他想提刀砍人。段樞白把秋然趕走,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擱,現(xiàn)在只有自己和蕭玉和留在封閉的藥房里,蕭玉和靠在柜臺邊,磨了墨,提筆將剛才的方子再抄一遍,段樞白站起來走向蕭玉和,酸溜溜道:“喂,你就沒有半點要和我解釋的嗎?”蕭玉和一襲淡黃色錦衣,立在那里,端的是龍章鳳姿,淡淡的光暈照在他的側(cè)臉上,更顯得他恍然如仙。筆尖在紙上落定,輕聲道:“解釋什么?”段樞白咬牙切齒:“那位字寫得不錯還被你稱贊過的大表哥。”“有什么好解釋的,莫非你懷疑我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段樞白哼了一聲:“我要是說我就懷疑呢?!?/br>蕭玉和轉(zhuǎn)過好看的眸子,對段樞白為他吃醋的行為既開心又覺得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他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