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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容州的小皇帝。小皇帝逃到容州豐寧行宮,容州太守聶琨鞍前馬后跟在一旁伺候,聶琨搓搓手顯然是非常的興奮,而今小皇帝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他儼然成了皇帝面前的紅人,雖然表面不顯,但聶琨私底下有一個想法在內(nèi)心里蠢蠢欲動——挾天子以令諸侯。似乎無上的權(quán)勢和榮耀就在前方。于是,聶琨干勁十足,在容州,用小皇帝齊華彬的民義,招兵買馬,號集南方各州勢力,一齊攻入京城,扶持小皇帝回京,將北方叛亂黨趕出京城。聶琨讓人寫的檄文熱血奮騰,小皇帝見他一心為己感動地幾乎痛哭流涕。然而聶琨給各地勢力送信后,回應(yīng)者寥寥,有隔壁的羽州、遭過災(zāi)的兼州、興致缺缺的定州以及山長水遠的云州。這……零零散散的,就他們?nèi)葜莺陀鹬葸€有點底氣,這般的散沙,如何能成氣候。“宣州呢??陽州呢??原州呢??”“宣、陽、原三州混戰(zhàn)在一起了!”“段樞白帶著宣陽兩州聯(lián)軍攻占了原州大部分地區(qū),說是無暇來容州商量要事?!?/br>“北邊反了??!南邊是不是也要反??!”“派人去和段樞白說,他還要不要效忠皇帝,他如今的位置,可是圣上一舉提拔上來的?!?/br>段樞白帶著幾千人守在原、宣二州的邊境,知曉了北邊的情況后,再加上陳洪海意圖派兵將他趕出原州沿岸,他一拍腦袋想了想,干脆領(lǐng)軍直攻原州腹地,本以為能磋磨個幾月,誰知道原州諸城的防守就跟紙糊的一樣,一戳就破,根本就不經(jīng)打,他帶著兵馬長驅(qū)直入如入無人之地,不到半月,原州大半土地盡歸他手下,手下兵馬亦是滾雪球一樣滾到了好幾萬。段樞白站在隊伍前點兵,面前是整齊的方塊列隊,將士們昂首闊步,叫喊聲撼天動地。段樞白:“……”他真的沒想這么快占據(jù)原州。等到他抓獲陳洪海郝興凡等一眾原州官員官兵,坐上原州太守位置的時候,他都還有點無語凝噎,段樞白手撐著下巴一邊喝酒一邊想到,或許還真得感謝顏立等人寫的小話本。他當(dāng)初靈機一動喊了一堆訓(xùn)練有素的說書先生和戲班子過來,宣揚他們的除匪往事,把故事講得那叫一個心潮澎湃,把自己的軍隊塑造成威武之師,其中增添了許多文學(xué)上的藝術(shù)加工,更是叫人心神馳往,又加上這群說書先生本來就是從新陽城來的,熟知新陽城的事情。新陽城的百姓本就把段樞白當(dāng)做神一樣的信仰,城里的百姓日子過得亦是無比自信,來到原州后自然一通大吹特吹,吹他在北地的戰(zhàn)神之名,吹他在陽州殺惡官除匪盜,吹他們軍隊訓(xùn)練有素,吹陽州的日子現(xiàn)在過得有多么好,吹他們將軍福星下凡,來到陽州后天降祥瑞紫氣東來,年年豐收……“我們將軍在北地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被封為驃騎將軍……”“我們將軍剛來陽州那會兒,一槍戳破惡官喉嚨……帶著二十人力戰(zhàn)三百賊匪……”“我們將軍力大無窮,能手劈白虎……”“咱將軍還帶著我們百家宴、放河燈……將軍夫人亦是仁義無雙,當(dāng)初陽城里鬧瘟疫,是夫人不辭幸勞帶著人將病人治好,后來還開了一家醫(yī)館,時常免費給我們看病……”這些故事事跡在原州傳播甚是廣泛,聽得多了,原州百姓對段樞白耳熟能詳,以至于產(chǎn)生不了什么抵觸。再加上段將軍接管原州數(shù)城后,嚴格約束軍隊,不燒殺搶掠,不滋擾百姓,他們普通老百姓日子該怎么過就怎么過……他們的日子還比陳洪海統(tǒng)治時快樂多了,街上巡邏管理更為嚴謹,偷雞摸狗事件減少,段樞白還派人來這里修建學(xué)校,宣布降低賦稅,陽州的各類糧食運過來后,糧食價格還下跌了,許多還沒被占領(lǐng)的原州百姓對段樞白翹首以盼,恨不得他早點來將他們歸入治下。“段將軍要打過來了!?。?!”“打過來就打過來唄,我們普通老百姓,老老實實待在家就行了?!?/br>“據(jù)說段將軍長得英俊無雙,現(xiàn)今只有一個夫郎,他會不會……”“我躲在窗角偷偷看過他一眼,俊俏極了,要是他對我有意,我愿意嫁給段將軍做妾?!?/br>“哼,你也不照照鏡子,聽說段夫人美貌無雙,是京城最美的雙兒,將軍夫夫恩愛非凡,哪看得上你這樣的鄉(xiāng)野村婦?!?/br>大開城門,毫不抵抗,軍民配合,井然有序。很多原州百姓踴躍投軍,這也是他軍隊規(guī)模滾雪球一樣擴大的原因。“我要參軍我要參軍?。。。。?!”“我也要投軍!”攻破城后,長街上,青壯年人排隊無數(shù),踴躍投軍,招兵的隊伍走后,還時不時有人過來問,“你們什么時候還招人,我想要帶著我弟投軍。”從原州百姓的反應(yīng)來看,陳洪海還真是不得民心,百姓們恨不得有人將他拉下馬來,他縱容手下侵占良田,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縱容親戚強搶民女,之前放任水兵假裝水匪搶掠百姓牟取錢財?shù)氖虑橐脖唤衣读顺鰜?,他們諷刺陳洪海多行不義必自斃,那些被抓官兵的家屬也把仇恨發(fā)泄在了陳洪海身上,他們的家人犯了錯,如今勞動抵債是活該,但是引他們上歧路的陳洪海,才是罪魁禍首。段樞白徹底占領(lǐng)原州,捉拿陳洪海后,沒有再繼續(xù)搞事,讓人持續(xù)招攬各類人才,修建學(xué)校,重新制定官員考核標準,調(diào)整賦稅,訓(xùn)練新兵,尤其是新選進來的那些兵將,他讓老兵帶新兵,全軍早晚訓(xùn)練,同時,他帶人清剿陳洪海的家底,抄出來了無數(shù)金銀珠寶。段樞白一邊抄家,一邊不往搞小動作,之前新陽城新建房子,建一棟房子隨即獲得許多獎勵,獎勵的種子糧食都快堆積成小山,他將系統(tǒng)里的米糧偷偷轉(zhuǎn)移出來,填進陳洪海及其家族的倉庫,假裝是抄家抄出來的糧食,將士們一邊清點財物,一邊憤而感慨道:“想不到這位太守家里居然還藏了這么多米糧!”“是啊,這些都是上好的白米??!”“碩鼠!可恨?!?/br>他還派人將陽州的種子用船運到原州來,發(fā)給農(nóng)民種植,期間自然是暗搓搓地用系統(tǒng)空間里的存貨來填充。原州也是百廢待興之際,事情多得叫人手忙腳亂,來往人匆匆,也就沒人注意到偶然會多出來的種子。“怎么又多了一千斤?莫非是方才運過來的。”“是剛才運過來的,我看見車了。”就算偶爾有些兵士想不通為什么會多出來那么多東西,他們也不會多想,只會懷疑自己數(shù)學(xué)沒學(xué)好,然而他們確實極少有人學(xué)了數(shù)學(xué),數(shù)都沒幾個算得清,哪還管得了那么多,雖然有記錄員,但是人多眼雜,一條船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