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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見到段樞白喝酒的模樣,全部心神都不禁被眼前的“酒神”吸引住了。別人不知道,他馬重錦是最懂自己帶來的酒,這可是西原大漠的烈酒,西原酒就跟刀子酒一樣,銳利剛烈,哪怕是關(guān)外的勇士,也不敢這么喝水一樣的灌烈酒。他平時也就最多喝個一兩口暖暖身子。馬重錦目瞪口呆的觀望段樞白喝酒,旁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后,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疑惑不已,難不成他帶過來的不是烈酒,而是水?經(jīng)歷過長途跋涉,美酒化成了水?馬重錦神情恍恍惚惚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學(xué)著段樞白的模樣大口一飲,結(jié)果被烈酒嗆得咳嗽不已。這真是烈酒!咳嗽完的馬重錦連忙勸道:“段將軍,這可是西原最烈的鳳酒,后勁十足,你可少喝一點。”段樞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沖著馬重錦擺擺手,“馬舅舅放心,我酒量大著呢,再喝幾壇子都不怕,這酒性烈,我喜歡的緊?!?/br>“你要是喜歡,舅舅讓人再運一批過來,定州的美酒天下聞名,然而定州的酒再怎么比,都比不上西原的鳳酒……”一提到酒,段樞白精神了,拉著馬重錦,兩個人開始絮絮叨叨說起酒來,蕭家人也跟著搭腔,投其所好。馬二老爺幾次想轉(zhuǎn)換話題,但都沒人理他。一提到酒,酒蟲附體的段樞白難免顯得瘋魔,讓人抬出幾壇子珍藏的美酒,和馬重錦等人當(dāng)眾品起酒來。馬二老爺怏怏不樂,什么美酒不美酒的,哪有左擁右抱美人來的快樂?酒過宴罷,整場接風(fēng)宴最大的贏家便是段樞白,他喝得心滿意足,等蕭玉和見到他家喝傻了的夫君,心中也是一陣無語凝噎。而他舅舅馬重錦,已經(jīng)被灌倒了。蕭玉和扶著頭腦昏沉的段樞白回房間午睡,聞著他身上沖天的酒氣,特別嫌棄地往床上一推,“臭死了,都不想搭理你這個酒鬼。”被推倒在床上的段樞白手腳利索地一拉,把蕭玉和也拽到床上,很臭的段樞白把他按在床上猛親了好幾口,“我臭嗎?夫君明明是香香的?!?/br>“咱家玉和也是香香的,一股子奶香味,真甜?!?/br>蕭玉和假意推開他,嫌棄道:“那是你兒子的奶香味,哎,你別舔,癢死了?!?/br>“你這個酒鬼還香,臭氣熏天了知道不?”蕭玉和嫌棄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被嫌棄的段樞白表示自己很受傷,把蕭玉和推開,抱著被子一滾,背過身去不理人了。被推開的蕭玉和看著那個囂張的后腦勺磨了磨牙。喝了酒倒反而變得和個小孩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團(tuán)團(tuán)待久了,蕭玉和覺得他家夫君剛才那一滾的架勢,學(xué)到了他們家團(tuán)團(tuán)的精髓。“夫君,你要睡了嗎?”蕭玉和用毛巾沾了溫水替段樞白潔面,毛巾擦過后,低下頭來笑著在上面吻了一下,笑道:“大酒鬼,知道你沒睡著,裝睡不理玉和?”段樞白掀起被子蒙住自己臉,不理他。蕭玉和雖然心知段樞白是在逗他玩,但是對方這樣躲著他的動作,難免讓他覺得難受。他心中不是滋味。蕭玉和在床上那一坨東西上推了推,“你今天可是厲害了,都把我舅舅灌倒了,你可真能?!?/br>被子里的人不吱聲不理他。蕭玉和氣惱,強(qiáng)行扯被子,要把里面的人給掀出來。他用力拉被子,但是拉不動。蕭玉和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反被段樞白拽到了床上,段樞白笑著把人用被子裹起來壓住,逗團(tuán)團(tuán)一樣的捏他的臉,“怎么樣,還敢不敢嫌棄我,小心我不理你哦?!倍螛邪卓桃鈮褐ぷ樱詈笠痪鋵W(xué)團(tuán)團(tuán)奶聲奶氣的語調(diào)說話。蕭玉和忍俊不禁,笑著雙手抱住段樞白的臉,仔仔細(xì)細(xì)打量,裝模作樣的疑惑道:“我家團(tuán)團(tuán)明明剛剛還是個沒有膝蓋高的小胖子,怎么突然變這么大了?!?/br>段樞白幽幽道:“那是因為我吃了生長激素?!?/br>“什么是激素?”段樞白:“……”夫夫兩在房里打鬧了一會兒,一起笑倒在床上,段樞白壓著蕭玉和,撿起他一縷發(fā)絲在手中摩挲,突然開口道:“玉和,不是說舅舅和舅夫郎感情很好的樣子嗎?我怎么不覺得?!?/br>蕭玉和翻了個白眼,“那是你眼瘸?!?/br>第153章睡醒“行吧,我眼瘸?!倍螛邪撞辉谝獾男α诵?他只是在席間隱約覺得不對,不過此時他不想喝蕭玉和爭鬧這種事,長輩們的感情好不好,與他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蕭玉和聽了段樞白的話,卻覺得不太舒坦,忍不住補充道:“人家可是十幾年的夫夫感情,相處起來自然不會像我們倆這樣膩歪?!?/br>他在心底找理由來解釋或者是寬慰自己,蕭玉和不愿意承認(rèn)舅舅和舅夫郎感情不好,畢竟那可是十幾年令人艷羨的夫夫感情。“是是是,那是人家夫夫的相處之道,不過我覺得,咱們十幾年后,該膩歪的還是得膩歪,玉和啊,你這小性子,十九歲到二十二歲,在我面前也沒變到那里去,還是如此的——“蕭玉和從段樞白手中奪回自己的頭發(fā),自己繞在食指間一圈一圈纏繞著玩,他聽段樞白這么說,心中無限好奇道:“我還是如此的怎么樣?”“還是一個嬌氣的貴族小少爺,愛撒嬌,粘人,脾氣臭,說話總想著要占上風(fēng),動不動就擺臭臉……讓我再想想,應(yīng)該還有很多沒有數(shù)出來?!?/br>“對了,還有你那照鏡子的臭毛病?!?/br>蕭玉和就知道聽不到什么好話,他惡狠狠在段樞白臉上揉面團(tuán)一樣揉了一把,“就知道你這喝了酒的臭嘴說不出一句好話?!?/br>“我照鏡子怎么了,還不準(zhǔn)我照嗎?”段樞白看著他笑,“準(zhǔn)照準(zhǔn)照,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有特權(quán)。”“我當(dāng)然有特權(quán)。”“臭美的特權(quán)?”“段!樞!白!你一定是醉了在耍酒瘋?!?/br>“我沒醉,別胡說,哎,玉和,你下次照鏡子的時候記得把咱們的小團(tuán)團(tuán)帶上,這樣他才能深刻的認(rèn)識到再這么橫向發(fā)展是找不到夫郎……”蕭玉和捂住他的嘴,給自家小胖墩撐腰:“有你這么說兒子的嗎,團(tuán)團(tuán)不就是胖了點?!?/br>被捂嘴的段樞白眨了眨眼睛。蕭玉和用力翻身把段樞白壓在身上,繼續(xù)捂著他的嘴巴,手腳并用的身體壓住身體,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捂眼睛,“你醉了,給我乖乖的睡覺,不許胡說八道,不許撒酒瘋?!?/br>段樞白想和他爭一爭自己真的沒有在耍酒瘋,但是喝多了酒的他,的確要比平時稍微不穩(wěn)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