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3
“好吧,咳,白胖胖?!?/br>“你才胖你才胖,你兒子胖?!?/br>“對對對,咱兒子胖,白胖胖生的小胖胖。”蕭玉和磨牙,一頭扎進(jìn)段樞白懷里,“不許鬧了,你回答我正經(jīng)的。”“正經(jīng)的就是這樣?!倍螛邪着踔哪橆a親了一口,“有利可圖,于是就答應(yīng)了,我家白胖胖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水平,還幻想當(dāng)?shù)溗?,你吹個枕邊風(fēng)來給我聽聽?”蕭玉和:“……”他滿腹怨念不想說話。蕭玉和開始給自己找借口,“就你這滿肚子歪理,比糞坑里的石頭還硬的模樣,誰能吹的動你呀,要是換個其他的人……”段樞白眼神有點危險,“換個其他的人怎么樣?”“那還不是我蕭玉和說往東,他就不敢往西,我說往西,他就不敢往東?!闭f完后,無比得意的小下巴一揚。段樞白冷著臉一巴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把人箍在懷里拷問,語氣危險無比,“你還想過其他的人?”蕭玉和:“……”他只是一時嘴快。但是話已經(jīng)出口,那就死鴨子嘴硬著,“想過,怎么了?”腦袋上飄起青青草原,招惹了萬千匹馬來啃噬,“好啊你蕭玉和,說吧,還想過誰,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在馬車上辦了你。”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跟著就出來了。蕭玉和被人抓住了關(guān)鍵位置,還有往更隱秘而去的,他著急道:“你放開我,不準(zhǔn)用手指,你吃過糕點沒洗手呢,王八蛋段樞白。”段樞白:“……”意思是洗過手就可以嗎?……“說說吧,你心里的另一個野男人是誰?”蕭玉和瞪大眼睛怒火滔天。“要是不老實交代,那就大刑伺候,沾滿糕點碎渣和糖漿的手摸遍你全身哦?!?/br>蕭玉和:“……”太狠毒了。“我心里的另一個男人就是——”蕭玉和別過臉去,不顧一切說出來,“就是我孩子他爹?!?/br>說完之后,被逼迫的蕭美人有底氣多了,在大魔頭面前細(xì)數(shù)對方各種好處,“我孩子他爹對我可好了,我生產(chǎn)的時候還會不顧一切陪在我身邊,會哄我,會帶孩子,會給圓圓換尿布,他就從來不會兇我,我身體不舒服他比我還著急,反正……一萬個你也比不上他?!?/br>說得仿佛真的有第三個野男人似的。段樞白:“……”我ntr了我自己。段樞白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里帶著幾縷難以掩蓋的痛苦,他啞著聲音,無比苦澀道:“難道我真的比不上那個男人?”“你心里只有他?!?/br>“我得到了你的人,卻得不到你的心?!?/br>蕭玉和:“……”他已經(jīng)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么了。“我的人和我的心都屬于我孩子他爹,你就不要自作多情肖想你得不到的東西?!?/br>段樞白低下頭,心愛的人鐘情的人不是他的痛苦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他只好從此墮入黑暗,“為了你們蕭家的利益,你會待在我身邊的吧?!?/br>蕭玉和打了個呵欠,“去你的蕭家利益,我是老段家的人。”段樞白:“……”不按劇本來。馬車外的簾子被掀開,探進(jìn)來一個清秀的小腦袋,是秋然,他說道:“公子,老夫人讓您和姑爺不要再大聲嚷嚷了,吵到孩子?!?/br>可憐的馬淑琴,聽到隔壁馬車偶爾傳過來的幾聲“野男人”“枕邊風(fēng)”“王八蛋”之類的詞,差點沒把自己的小心臟給嚇?biāo)馈?/br>得知是誤會后,一顆年老衰弱受不得刺激的心才安定下來。她的兒子兒婿,怎生的有這種怪毛病。蕭玉和被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瞪了段樞白幾眼,“都怪你,玩鬧被娘知道了?!?/br>段樞白笑笑把他攬進(jìn)懷中,耳鬢廝磨。“你啊,臉皮真薄?!?/br>六萬兵馬在原州很快被挑選集結(jié)完畢,開拔一路暢通無阻前往西原,定西王探子掌握了這支軍隊動向,自己到手的鴨子就要被別人插手搶奪,定西王驚怒無比,連忙快馬加鞭派人去陽州給段樞白送警告信。信上規(guī)勸段將軍早早撤軍,莫要被狡詐的二皇子欺騙了,扶持三皇子上位才是正統(tǒng)陛下的旨意,若是依舊冥頑不靈,莫怪他們定原邊界駐扎的精兵戰(zhàn)士刀劍無眼。段樞白心道,咱原州的兵,也是刀劍無眼啊。誰怕誰。于是他依舊冥頑不靈的讓兵將一路西行,定西王一口氣咽不下去,派出兵馬來找原州延邊戰(zhàn)士的麻煩,段樞白早就在借出六萬兵馬時,備了更多的兵馬駐守在原州,糧草馬匹早就運過去了,哪怕和對方死磕幾年都無所謂。在定西王無故損失了兩萬兵馬,原、定、宣、陽四州某些山頭多了幾百種地的俘虜后,定西王轉(zhuǎn)換了策略,稱先前的是誤會,再次派人過來談和。許諾只要段樞白撤軍,他就附送大量馬匹、糧草、以及牛羊珠寶等等。第162章rou粥段樞白看著他的談和條件,差點沒笑出聲來,牛羊馬匹糧草,等他贏了之后,不都是他的嗎?就這點東西,還不足二皇子承諾給他的,打發(fā)叫花子呢。他果斷是不能答應(yīng)的。還不如幫助二皇子拿下大舜,再三軍會合轉(zhuǎn)攻定州,到時候再讓岳天朗派人來兩面夾擊,這世上就再也沒什么定西王。軍隊前驅(qū)直入打進(jìn)了大舜腹地,一路旗開得勝,定西王悻悻然敗軍而走,二皇子贏得奪嫡之戰(zhàn)的勢頭無人可阻擋。其實此時段樞白就此占領(lǐng)大舜也是可行的,但是,沙漠中的綠洲小國,語言不通,占領(lǐng)它何必呢。就等二皇子坐穩(wěn)皇位,配合段樞白的軍隊,帶人回轉(zhuǎn)攻打定州。秋風(fēng)吹過,冬季來臨,這是段樞白來到陽州后過的又一個新年,去年的年三十正是蕭玉和生產(chǎn)之時,他們的小兒子出生在喜慶的大年初一。只是這一個年過得并不快樂。段樞白本來是籌劃要給小兒子辦一個偌大的周歲宴,奈何還未滿周歲,圓圓差一點夭折,他天生體弱,這樣的冬天更是難熬,生起病來將全家人都折騰。一歲的小雙兒并不比剛出生那會兒多重幾斤,瘦瘦小小的窩在襁褓之中,哪里像他親哥哥一樣,早已吃成個小肥團(tuán),閉著眼睛嗚嗚咽咽的哭泣,還不能開口說話。一兩歲的孩子得病最是兇險,小小的發(fā)熱便能使人夭折。看著他哭成一團(tuán),藥苦,喂不進(jìn)藥,可憐見的被強(qiáng)行灌著吃,沒幾斤重的小rou團(tuán)哭得嗓子發(fā)不出聲響,守在旁邊的大人最是難受,蕭玉和整晚守著他。段樞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