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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才能罷休……”萬凌正沉浸在玩弄林斐然的樂趣里,卻被手機里接二連三的短信提示斷了興趣。但等他拿出手機后卻無法控制的笑著拍拍身邊人的肩膀說:“終于等到了。”舒河蹲在地上無助的捏著手機,在他現(xiàn)在看來,報警沒用,找康銘沒用,就連他親自來也是連林斐然在哪都找不到……斐然….斐然……想到林斐然的處境舒河又要哭出來。但身前突然一黑,路燈的光線完全被兩個高大的人影擋住了。還未抬頭舒河就聽見來人說:“我們是來接你去找那個小朋友的?!?/br>舒河麻木的點點頭,站起身便跟著去了,甚至沒有力氣擔(dān)心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只要能見到林斐然就好……竟然要先進(jìn)入地下停車場,究竟拐了多少彎舒河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知道終于看見林斐然時他心狠狠的揪了起來,腿都險些癱軟的跪下去。實際情況比照片看起來要嚴(yán)重數(shù)倍,林斐然已經(jīng)是死魚一樣的僵在地上,腿間不少血跡身上也遍布傷痕,眼睛都哭的微微紅腫……舒河哽咽著幾乎喘不上氣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他還這么小……你們是人嗎……”林斐然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睜開眼,掙扎著抬頭確認(rèn)是舒河后才哭起來,但一句話都說不出。舒河痛心的想蹲下去抱住他,卻被萬凌一把攔住。“有什么還是沖我來不可以嗎……”舒河終于癱軟的跪坐在地上。萬凌卻還是笑著:“你就只會替他是嗎?這次替我們吧?!?/br>見舒河不明白萬凌接著說:“你把他上了我們就放過他,不然我們還是輪他一個?!?/br>舒河看了眼在地上蜷縮起來的林斐然,終于哭了出來:“我求求你們放過他吧……”“真是掃興。”萬凌冷著臉又要朝林斐然走去。舒河徹底崩潰了,跪爬過去抱住萬凌的腿。萬凌抬起頭撇撇嘴:“求我放了他?你就這么求?”舒河抬頭問:“需要我怎么做?”“你自己想啊,要是我心情好就放了你們?!比f凌饒有興致的抱起胳膊。舒河跪在原地遲疑著,萬凌很快就沒了耐性,轉(zhuǎn)身又要往林斐然那兒去。舒河慌了,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將手放到萬凌的腰帶上。看到萬凌果然是滿意的笑了笑,舒河才繼續(xù)動手解開他的褲子……然后張嘴準(zhǔn)備含上去……萬凌享受的哼聲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就先被身后踹開門的聲音驚嚇到了。是康銘帶著一幫人沖了進(jìn)來……萬凌見是康銘就立刻拽著他頭發(fā)將他甩到地上。以為是得救了,但舒河一抬頭卻對上康銘鄙夷的表情:“舒河,你過去怎么樣我就不管了,沒想到你現(xiàn)在還是能隨時犯賤?!?/br>第31章第三十一章舒河感到片刻的大腦空白,但隨即還是直接爬到林斐然身邊抱起他。感受到舒河溫度的林斐然終于呼吸順暢些,但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康銘也沒有再多顧及他們,只是低著頭邊看自己指甲邊朝萬凌走去。就算萬凌料想到康銘會揮過一拳來,也沒想過會是朝著臉打下來。左眼角瞬間被打的睜不開,萬凌這一下也被激起了怒氣,但還手前又被康銘拎起衣領(lǐng)甩到墻上,力道之大讓萬凌眼前都起了金星。萬凌那幾個朋友見勢頭不好直接抽出刀子朝康銘揮去,但康銘的手下也沒閑著,幾下就將人按在地上。徹底處于弱勢的萬凌才開口:“你打我可以,能解釋下嗎。”說完朝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就讓你長長記性,我的人你不能碰。”康銘平靜的說。萬凌低下頭竟笑了起來:“我真艸了……還你的人?……”萬凌想再說什么但康銘又雙手拽住他腦袋抬起膝蓋踢了上去。是,他是裝的。從康銘看出萬凌對舒河的興趣開始他就盤算著跟萬凌起個沖突,好跟萬家名正言順的斗一把。演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不過是順其自然,但康銘本來是打算做做樣子便罷,卻在看到舒河跪在地上后真的起了怒氣。所以下手沒了輕重,一次比一次狠,直到萬凌趴在地上不再動彈。康銘拿出手帕擦手上的血,這才又想起看看舒河什么狀況。但他剛轉(zhuǎn)過身去就又聽到萬凌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就沒見過你這么惡心的人……是我把林斐然擄走你沒看見還是我引舒河過來你不清楚?全按你的路子走你他媽再來收拾我一頓?”舒河聽完這些才注意到剛剛跟在康銘身后進(jìn)來的一個長發(fā)男人,不就是送自己來的那個人嗎……想到這舒河覺得渾身發(fā)冷,抬頭呆呆的看向康銘。康銘咬了咬牙并未打算說什么。但舒河的表情突然變?yōu)轶@恐。是萬凌拾起地上的刀朝舒河沖去,提刀抬手時還發(fā)狠的喊著:“康銘你他媽看好了!這就是你的人!”落刀瞬間便有血噴涌出來。大多……是林斐然的血。他掙扎著最后的力氣抬起身擋在了舒河面前。脖子上長長的血口豁開,一刀斷氣。刀子抽出時也滑傷了舒河的臉,傷口幾乎連到耳朵。但舒河覺不出疼,他只是呆滯的抱住一動不動的林斐然,同時盯著林斐然終于松開緊握的手后滑到地上的那個手鏈。本來破舊的繩子浸在血液里,反而煥發(fā)出鮮活扎眼的紅色。第32章第三十二章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等到萬凌抬手想再朝舒河刺去,康銘的手下才又將萬凌攔住。舒河抖著手拾起那手繩,血也沾了滿手。斐然他……到最后一刻都緊握著它……而自己卻沒有履行諾言保護好他……康銘沒想過事情會到這一地步。舒河被抽了魂一樣的慢慢站起來,萬凌卻還是在一邊大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舒河會突然拾起墻邊的滅火器瓶子。只是頓了一下便轉(zhuǎn)身朝萬凌腦袋砸下去。萬凌眼睛還驚訝的圓睜著,兩行血卻已經(jīng)順著額頭流下來,隨后腳一軟便倒向地上。舒河抬起滅火器還想再砸下去,卻被康銘用力攔到一邊。康銘蹲下去試了試萬凌的鼻息,已經(jīng)微弱到不行。若真是把他弄沒命,事情未免鬧的太大了……終于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的舒河也沒了力氣,只是重新跪到林斐然身邊抱起他,癡傻樣的低聲重復(fù):“斐然……斐然……”……仿佛天地都陷入一片混沌,再睜開眼還是一片黑暗。腦海中那些痛苦的記憶是夢嗎?希望從遇見康銘這個人開始所發(f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