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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高興,自此再也沒人糾纏。不過那個人一向視他為空氣,估計那時候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吧。這么想著他平靜的面容,心底突然不甘心,他把整顆心送給他,卻被丟在地上任灰塵覆蓋。他在悶痛的時候,黎遠道還不是和他親愛的師弟眉來眼去?嘴角扯出詭異的笑:“我現(xiàn)在成了凌輕塵,這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不如……也玩玩他的心?看他眉頭皺是不皺!”仔細思慮了一番又自語嘆息道:“還是算了,現(xiàn)在自己看自己都生厭,看了黎遠道也煩,還不如不見的好。”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總之呢,以后要重新好好做人,做一個不喜歡男人的人!但……人生際遇難料,誰又說得準?作者有話要說:后續(xù)的情節(jié)告訴我們,不要隨便就里fg~~~~第3章正經(jīng)的道聽途說沿路漸漸出現(xiàn)了菜販商販小攤,聞初抬眼看去,幾十米遠就到了關(guān)門。城墻有些破敗,許是年歲久了,歷經(jīng)風(fēng)雨和滄桑。人來人往,服飾各異。這里既是關(guān)內(nèi)外必經(jīng)之城,龍蛇混雜,流通性強,那么消息傳遞自然也快吧。給了駕車小伙兒一些碎銀為路費,虧得這小騾子,趕了一天路便到了。聞初拍拍它的頭,便去往客棧。“掌柜,要一間房?!?/br>“掌柜,要一間房?!?/br>異口同聲的要求,聞初心中訝異,卻并沒有看向?qū)Ψ健B犅曇裟昙o不大,音色清亮,是個男子,身上隱隱有些藥草的香氣。聞初的目光只是緊緊看著掌柜,見他目光在他和另一個男子身上徘徊,那貪財?shù)难凵@露無疑。“只有一間了,兩位看要怎么……”他穿著粗布衫,想必掌柜要是臨時漲價的話肯定是針對身旁這個男子的,余光只掃過他的衣擺,他便知曉了,可能是個錦衣玉食的少爺。快速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雖然心里很鄙視自己這種屈于yin威的行為,但是剛才路過的兩家已經(jīng)住滿了人,他要是沒了這間房,就又得天為被地為床了,所以只好先發(fā)制人。“哼?!鄙砼缘哪凶右宦曒p笑,索性把腰上系著的整個錢袋都甩到桌上。那掌柜自然是極樂,然后給眼神示意了下聞初,大概是在說:你要是能拿出更多,這間房就是你的。我才不會買你的賬呢,聞初心道。拿了自己的銀子就往外走。“等等?!鄙砗竽凶咏凶∷靶峙_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同住,怎么樣?”眼珠轉(zhuǎn)了幾圈,反正和男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就住個一兩天也不會怎么樣?;仡^露出點感激的神情便掏出點碎銀放在桌上:“一人一半?!?/br>“好說?!?/br>這一回頭聞初這才開始打量起這個人,臉上稚氣未消是個少年模樣。紫色錦衣映襯著他白的近乎透明的膚色,倒像是個藥罐子。迎著他打量的視線看著自己,目光清明澄亮。“我叫書剪燭,大哥你呢?”少年一進門就開始自我介紹起來。剛才不是挺氣傲的嗎,那甩錢袋的模樣。他聞初也自認為家底夯實,但是從來不做這么幼稚又顯擺的事情……這會兒卻讓他同住,還客氣的叫他大哥?真是出于好心?聞初猶疑了一會兒,莫非這個少年有著別樣的目?還是說認出了自己是“凌輕塵”?畢竟嘯音在手,武林中只怕無人不識。這少年身上并無武器,藥味清晰,聞初走近了一些甚至能說出這些草藥的名字來:青禾、千草等,也不過是些藥浴養(yǎng)身用的材料。可能真的是個藥罐子。“溫秋。”隨意取了個名字,正好也可以解釋劍佩上的字。“好名字。”少年瞇了瞇眼,一邊取下身上的包袱。“你也不差。”何當共剪西窗燭,意境不錯。“溫大哥,我想沐個浴……”書剪燭說話的時候,表情坦然的看著他。言下并沒有驅(qū)逐之一,就看聞初的決定了。要是以前的性子肯定要借機調(diào)笑一把,現(xiàn)在的話……自然是主動讓出房間。樓下四座人多了起來,聞初走到偏僻的角落,點了一壺酒,一碟小菜。低斂著眉目,一邊喝酒,一邊聽耳根。“這次的武林大會比往常早了些啊,聽說啊不止中原的武林人士可以參加,關(guān)外的自認有本事的也可以去?!?/br>“說是武林大會,還不是只有武林世家的地位,我們這些籍籍無名之人也只是去湊湊熱鬧而已?!?/br>“要是聞七大俠也參加,風(fēng)采也定然不輸當下這些青年俊才啊。說起這聞七啊,真是可惜,自己那么卓絕的武藝,竟然有個那么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兒子。不學(xué)無術(shù)就算了,還他媽的喜歡男人,天天追著男人跑,讓聞家人臉面都丟光啦!”“欸,你說這宰相如今怕是想和聞家脫離一切關(guān)系了吧?”“你不知道啊,聽說早就脫離關(guān)系了吧?”“誰讓聞家出了這么個……奇葩呢!”“也是啊,遙想當年,聞七風(fēng)文成武就,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最后抱得美人歸也算是天賜良緣,無奈生出了這么個孬兒子。估計啊,胡子都會被氣白吧?”“切,也幸虧黎遠道黎盟主高風(fēng)亮節(jié),氣質(zhì)清絕。不論那聞初怎么死纏亂打也鎮(zhèn)定自若,要是我,早就一劍封了他的喉,反正也是個不會武功的廢物……”“人都死了,還談這些干什么,晦氣?!?/br>……黎盟主?黎遠道?聞言不由握緊了杯盞。書剪燭換了一身衣衫,是白色月華的錦衫,頸口和袖口是紫色的底紋。十分自覺地來了這桌,在聞初對面坐下。“原來你在這兒?!睍魻T明眸發(fā)亮沖他笑道,露出干凈純粹的笑容。“嗯?!?/br>“溫大哥也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問的很隨意,這幾日鎮(zhèn)上不少關(guān)外人和武林人士路過這里去京城參加武林大會??此掷镉帜弥鴦?,雖然裹著一層布襟,但多半也是和大家一樣。“嗯,你呢?”“我只是出來玩的,順便去湊湊熱鬧而已。”聞初點頭沒再說話,但是心中很疑惑,聞七在他十歲之后再也不過問武林之事,之前他參加的兩年一次的武林大會都是在梁城開的,那里據(jù)說是梁山劍法的創(chuàng)始人建了拭劍臺專門的比武之地。但是現(xiàn)在武林大會改在京城了?怪不得先前有人希望聞七參加呢,只是為什么是在京城呢?朝廷一般都會多多少少的忌憚武林的勢力,雖是草莽之流,但是在民間卻有一定的地位。所以聞家才能和宰相結(jié)親,這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