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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廢物!攔住他。”呂閻走到后面拿出托盤中早就準備好的注射器,一針扎進被壓制住的那頭兇獸的手臂中。呂誓眼珠爆紅,臉上的青筋根根爆起,一看就是精神過度亢奮引起的不正常狀態(tài),肌rou僵硬得輸不進液。“該死。”呂閻拔出針管,在眾人的幫助下摁住呂誓的脖子,找到靜脈慢慢才順利推了進去。不過一會兒,藥效順利發(fā)揮作用,呂誓停止了掙扎,被人放回了床上。呂閻對著丁岐挑了挑眉,后者會意,帶著一群人出去守著,一時間屋內(nèi)只剩下呂閻和呂誓兩個人,安靜得針落可聞。“呂誓?!?/br>呂閻的聲音輕下來,言語間的尖利和仇恨似乎都化為烏有,因為放緩而變得格外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呂誓,我是父親啊。”“父親……”昏睡中的呂誓低低地呢喃著。“對,我是呂九?!?/br>呂誓的臉上十分平靜,他的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滑動:“九爺……”“告訴我,上次我讓你管的那批貨在哪兒?”“九爺……”呂誓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樣一副畫面。呂家大宅內(nèi),呂老爺子,道上人稱九爺?shù)膮尉耪跁康睦习逡紊?。手上還拿著他最愛的那種煙,煙草味彌漫了整個書房。“父親,和Y國ZF那邊的交易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勞駕您親自出現(xiàn)吧?!彼犚娮约赫f道。“阿誓,這次的貨非同小可,做人,還是謹慎一點的好?!?/br>“……可是,碼頭那邊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吧?!?/br>“別說了,阿誓,到時候你和我一起過去?!?/br>“父親……”呂閻看呂誓雖然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暗示,卻依舊支支吾吾地不說話,心中不耐起來,他將煙在嘴上按滅,湊近了他:“阿誓,你不相信父親?”“父親,你不信任我了嗎?”呂誓不明白呂九的執(zhí)意從何而來。迎接呂誓的疑問的是煙灰缸的破碎聲,他顫抖了一下。那嚴厲的眼神卻讓自己明白,那人的命令不是自己可以逆轉(zhuǎn)的。“是……知道了。”呂閻看見床上的呂誓忽然抽搐了一下,擔心是他快醒了,連忙抓緊最后的時間扣住他的肩膀問道:“貨在哪里?”回憶里,畫面還在繼續(xù)演進。“父親!”槍彈的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嗡鳴聲,交易被打斷,呂誓帶著阿坤和一干人保護著九爺先撤。子彈在集裝箱上擦過發(fā)出耀眼的火花和刺耳的摩擦聲,留下焦黑的彈洞。“什么人,敢在C國動槍!”阿坤一拳打倒襲來的敵人,“外國人,傭兵?”倒在地上的敵人無力的抱腹呻-吟,手上是墨黑的紋身,隱約刻著幾個英文字母和數(shù)字。“大少,你們先走!”阿坤回頭喊道。呂誓攙起九爺連忙往出口的地方移動,剛剛邁出門口,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幾乎是下意識,呂誓推開了呂九。緊接著是一個子彈鉆進腦子的劇痛。死亡,裹挾著黑暗和漫長的煎熬襲來。“大少?。?!”正躺在床上的呂誓忽然發(fā)生劇烈的持續(xù)性抽搐,喉嚨中發(fā)出低低的倒氣聲,一旁的呂閻皺著眉嘆了口氣,一拳砸向旁邊的塑料桌子,發(fā)出“咚”得一聲巨響。“該死!”五分鐘后,面無表情的呂閻出現(xiàn)在門外。“看好他?!彼麑δ莾蓚€保鏢說道,“丁岐,我們走?!?/br>“是,大少?!焙谝氯嗽俅芜f過墨鏡,將風衣披在男人的身上。放風時間結(jié)束,鄒皓然往回走的時候,呂閻一行人正好從電梯里出來,少年面無表情地與高大英俊的男人擦肩而過,扯著脫線兔子的一只耳朵走上了樓梯。作者有話要說:單機的第三天。想你,想你,想你。第6章霸道總裁寵萌系列呂閻走后沒多久,呂誓就醒了,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36號病人呂誓,預約的ECT時間到了?!币粋€護士敲了敲305房門,沖里面喊道。兩個黑衣保鏢點了點頭,把呂誓搬到輪椅上推出房間。電梯在二層樓停了一下,走進來一個拎著箱子戴著口罩的白大褂,醫(yī)生似乎剛做完手術(shù),正在把手上的塑膠手套取下來裝進口袋里,電梯慢慢合上。黑衣人反射性地去看樓層。監(jiān)控室里,保安正吸溜著泡面,完全沒注意到某一張畫面戛然而止,只有時間還在跳動。幾乎在同時,白大褂將手從口袋里抽出來,將一個閃著光的針管猛地扎進邊上的彪形大漢脖子里,另一個保鏢剛要做反應,白大褂猛地將輪椅往后一踹,扶手剛好踢到那個黑衣人襠部,身后的彪形大漢拔出針管,趁藥效還沒發(fā)揮,一把薅住白大褂往電梯壁上撞,口罩被晃得掉了下來,露出一張年輕蒼白的臉。正是鄒皓然。鄒皓然被撞得吃痛不已,暗嘆這具身體實在是被四年的住院生涯毀得不輕,他用手反撐住電梯壁用力向后一踢,再次正中紅心。此時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身后的保鏢只能不甘心地倒下。鄒皓然正松了一口氣,腿部忽然一陣強烈的酸麻,高壓電流瞬間傳遍全身,他咚得一聲單膝跪下,另一個黑衣人手中拿著電擊棒對著少年腹部又是一擊,少年嗚咽一聲,緩緩倒下。一直在輪椅上毫無表情旁觀的呂誓輕輕嘆了口氣。所以當鄒皓然踉蹌地帶著束縛衣的鑰匙如同起死回生般爬起來的時候,他驚訝地挑了挑眉,往下一看,那個昏過去的保鏢身上同樣扎著一只注射器。療養(yǎng)院出品,五秒見效。鄒皓然喘了口氣,腿麻得不行,把鑰匙往呂誓身上一扔,挪到電梯邊上取消按鍵,設(shè)置成停車場所在的樓層?;仡^一看,呂誓正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他這才想起呂誓身上還穿著束縛衣不能動,爬過去把他的束身衣打開了。叮!電梯門響,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在兩個光溜溜的“尸體”和一張空空如也的輪椅的背景下走了出來,比較瘦的那個一路摁著手中的車鑰匙,終于在一個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輛黑黝黝的路虎。瘦瘦的黑衣人拉住了身材比較結(jié)實的那位,頭往駕駛座點了點,把車鑰匙塞給了他。兩人面無表情地對視了一會兒,個高的抖了抖眉毛,個矮的終于說話了:“我不會開。”“……”呂誓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坐到了駕駛座上,“藏好?!?/br>鄒皓然乖乖地躲進車后座后面的空間。路虎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到了療養(yǎng)院的門口,被保安攔住,滑下車窗,一張遮擋在墨鏡下的臉露了出來。“你好,有事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