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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薛曼麗突然失蹤了。鄒廣坤發(fā)瘋一樣的找了她一個星期,終于把她找了過來。鄒皓然試著阻止自己的父親,但卻被一腳踹倒在桌下。“你想逃到哪里去!”薛曼麗的臉被發(fā)絲遮住了,看不清神情,但是她在哭。疼痛和恐懼積累得有多久,怨恨和厭倦就有多深,鄒皓然成了那個最后落刀的人。“行了,爸爸!你要是真的那么討厭mama,就殺了她!”于是,鄒皓然成了沒有疼痛,沒有感覺,沒有母親,也沒有父親的瘋子。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家里的wifi壞了_(:зゝ∠)_只好充了個流量來發(fā)文快來夸夸我(挺胸.jpg)第17章蘇醒鼻尖的氣味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言談聲。門被打開,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有節(jié)奏的響起。“大少?!?/br>“阿坤?!辈〈采系膮问陌欀?,“外面什么人。”“是阿城他們。王玉寶被二少打斷了腿,他們是來求情的?!?/br>“老王?他犯了什么事?”“稟告大少,他偷了二少的貨拿出去倒賣。”當時的呂誓還留著齊耳的黑發(fā),躺在病床上不像個痞子,還有些翩翩公子的樣子,就是這個神情一做,痞氣就跑出來了,他聳了聳單邊的眉毛,“偷東西,接私活。這事可不小,這是呂閻底下人的事兒,讓他們不要到我這邊來鬧?!?/br>“大少?!卑⒗こ榇さ?,“他們說,王天寶是因為家里有人重病,所以……”“所以就可以犯錯誤?”呂誓嗤笑一聲,“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我管不了?!?/br>“……是?!编u廣坤鞠了個躬,出門了。鄒廣坤走出門,對門口跪著的幾個小弟們說道:“大少說,這件事,他也幫不了你們,讓王天寶自求多福吧”“坤哥!坤哥!”阿城幾人還欲求情,鄒廣坤已經(jīng)甩開他們進門去了。呂閻自管事開始就和呂誓關系不好,但呂誓卻確實如呂閻所厭惡的那樣處處壓他一頭,這件事情眾人也是看在眼里,不然阿城他們也不會動腦筋動到大少的頭上來。不過,呂誓也不愿意接這個茬就是了。但萬事皆有萬一,這天傍晚,呂閻居然到醫(yī)院里來了。“大哥。我來看看你?!眳伍愡€是那么一副富家公子的樣子,全身上下貴氣得不行,倒不是像底下的弟兄們那樣脖子上掛根金鏈子啥的,只是從頭到尾一身沾不得灰塵的行頭,不像是黑幫頭頭的兒子,倒像是從國外歸來的富二代。他脫下外套拋給邊上的手下,一屁股坐在剛搬來的有靠背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壺水給自己倒上一杯。“呂閻?”呂誓心中或有預感,但臉上不顯,還顯出一副有些欣喜的樣子,“你怎么來了?”“最近吶,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來探望你這個病號一下?!?/br>他嘬了口水,忽然變臉,把杯子一甩,塑料杯在地上彈開,噼里啪啦,水濺得到處都是,呆在邊上的呂誓的手下連忙把他拉開,還留幾個擋在呂誓前面保護他。“呂誓,你什么意思?你他媽生個病都不安生,你是不是想要搞死我?。 眳伍惖芍劬Γ袂楠b獰。呂誓也把表情一收,靠在床上優(yōu)哉游哉地玩弄手指,“就知道你沒什么誠意?!?/br>“呂誓!你這個野種!”呂閻甩開邊上的人,“別他媽拉我。”他冷笑著看向床上那個神情隨意的人,“還怕我殺了你們老大不成?!?/br>呂閻指著在床上一臉無辜的呂誓:“你知不知道你住個院我有多高興!因為只有你倒下了,老爺子才肯把任務交給我,把貨給我管!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把手伸到我底下的人來了,王天寶我不在乎,那個窩囊廢我早就想弄死他了,阿城還有趙武他們,居然也敢打著你的旗號來對付我了……我草你媽的!”呂閻一腳踢翻了凳子:“呂誓,我告訴你,我總有一天,讓你一輩子呆在這里出不來!”呂誓好笑地看著他:“呂閻,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就是因為你太多疑了,才總是失去人心?!?/br>“你少在這里對我說教,我怎么管手下的人關你屁事!”呂閻冷笑。呂誓低頭笑了一聲,沒說話。呂閻又在這里鬧了好一通,才氣哄哄地帶著人離開了。“大少,最近二少那邊的人……數(shù)量不大對?!卑⒗惖絽问倪吷险f著暗話。呂誓皺起了眉,自從呂家洗白之后,他們就很少動手了,死人的事兒也很少沾上了,呂閻可算是屢屢破例,一個黑道能活得這么張揚高調(diào),自己也真是服了他了。“這件事情我自己親自去和九爺說,你讓下面的人少說點閑話?!?/br>“是?!?/br>呂誓嘆了口氣,要是這個弟弟能少讓自己cao點心,自己也不用進醫(yī)院了。誰知正恭順站在一邊的鄒廣坤忽然變成了呂閻的樣子,正向他沖過來:“呂誓!貨在哪里!”一個人忽然攔住了他,用關切的眼神轉(zhuǎn)過頭來看了自己一眼,轉(zhuǎn)過去冷冷地拿槍指著呂閻:“站住。”鄒皓然,他怎么在這里?“貨到底在哪里?”呂閻被攔住,還是執(zhí)著地問道。“呂誓!”“呂誓?”“路易斯?”在床上昏迷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路易斯,你醒了。”茱莉亞正在調(diào)整他腦邊的枕頭。“我……”呂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干澀得仿佛生了銹。“喝口水?!避锢騺嗊f過來一個玻璃杯,“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br>“皓然呢?”“他……”呂誓停下喝水的動作,“他怎么了?”“他這兩天和他父親在一起?!?/br>“……”呂誓停了五秒才接著問道,“你說誰?”“他父親,鄒廣坤?!?/br>“阿坤,他沒死?”“是的,路易斯。”茱莉亞直起身來,“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呂九的死,是我和你的手下合作,一起干的?!?/br>“你說什么?”饒是呂誓也有點跟不上來。“你很早就和我們回復了聯(lián)絡,但是卻一直不肯回歸家族,父親和我都希望能夠早日見到你繼承家業(yè),況且,那個呂九也不是什么好貨色,我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知道了你的身世,想要藉此來和加勒特家族交易,獲取利益?!?/br>“這么說來,那個貨……就是……我?!?/br>“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說鄒廣坤死了,他自從東窗事發(fā)之后就一直躲在我這兒,我看你沒有瞞他,就接收了他?!?/br>“那他怎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