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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長冷淡地看著他們:“那讓我們?nèi)绾魏退麄兘忉尡凰腿?3世界的事情?”女人似乎在剛才已經(jīng)松了一口氣,她露出了端莊而且優(yōu)雅的笑容,只是這笑容讓人瘆的慌:“這個校長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們會讓帶隊教官告訴他們只是一場實習(xí),畢竟這一批世界都是最高機密,沒有人會知道?!?/br>是啊,沒有人會知道,哪怕這些人會在那里死去,他們需要搶救回來的只有廖云沉一個人。當教官為他們帶來這個消息的時候,學(xué)員們都是滿懷興奮的,只有廖云沉皺著眉頭,因為他當年進入過機密檔案室,而43號恰好是其中的一個。看到他的表情后,教官難得將自己的神情表現(xiàn)地柔和了:“同學(xué),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抱歉先生,沒有?!绷卧瞥晾涞幕卮?,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記錯,但是那些案宗本來就記錄的模糊其次,更不用提準確的時間了,也許這個時候43還沒有被列入名單中。但是此行要多加小心。這群人趕得也急,第二天下午就讓他們在實驗室門口集合,里面整齊地放著一排營養(yǎng)倉,里面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全部準備好了,只要他們躺進去就行。這也是上面所考慮到的一點,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把廖云沉的身體死死地守住,就算在世界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也要利用這一種特殊的儀器為廖云沉的倉口編寫特殊的代碼,讓他只能從這里安全的離開。所以當廖云沉躺進去那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這里的不對勁,但是他還是閉上了眼睛,裝作自己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現(xiàn)在OK了嗎?”“一切都準備待命了,沒問題?!贝┲状蠊訋е谡值哪腥嗣鏌o表情地說,教官點了點頭,自己坐在了監(jiān)控器前面,喝了茶就有點困,昨晚他確實一晚沒有睡這會兒打盹是正常的事情,也就沒有當回事。白大褂在挨著檢查每一個倉的使用問題,看到有人躺進去的姿勢不正確時還會開口指導(dǎo),廖云沉自然是使用過很多年這種東西了,當然不可能出錯,然后白大褂依舊是彎下了腰體型。“這位同學(xué),你躺的太偏了,保證自己的身體要睡在覆蓋的位置,除非你想在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缺少了那一部分?!?/br>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多人都偷偷笑了起來,因為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實驗室里面格外引人注目,就是半睡半醒的考官都噴笑了,然而唯一沒有笑的兩個人是廖云沉和醫(yī)生本人。醫(yī)生說著話最后朝艙內(nèi)伸出了帶著手套的手,廖云沉躺在里面沒有動,然而下一秒?yún)s發(fā)現(xiàn)醫(yī)生直接用手蹭斷了安全艙外層的鏈接的銀絲。廖云沉睜大了眼睛看他,然而他露出了一些笑意,只是那個笑容怎么看都別有深意。是翟裘!他想要掙扎起來,然而翟裘卻順后合上了他的艙門,把他整個人關(guān)在了里面,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一般走向了下一個位置。“都檢測沒有問題,那就開始吧?!?/br>翟裘低著頭,燈光打下來正好把自己的臉都藏在了陰影里,在按下啟動鍵的那一刻,他飛速地篡改了原本的代碼,而廖云沉也在自己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利用剛才翟裘的舉動切斷了內(nèi)部的金屬絲,讓自己徹底地和自己艙門斷絕了關(guān)系。這一剎那間警報立刻亮了起來,但是還沒有完全啟動就被翟裘直接摧毀了內(nèi)部裝置,原本站在窗邊發(fā)呆的老校長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頻幕突然閃了一下,正打算查看將緊接著就又恢復(fù)了原裝,他奇怪地給內(nèi)部打了一個電話,內(nèi)部匯報說只是出了光路一點小問題,就沒有被他放在心上。所有的一切,都被光路修改人員當做光路問題核心點修改回了正常,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出現(xiàn)的情況,以及翟裘來過的痕跡。63、噩夢回廊...雨水從天而降滴答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灑落的血斑一般,明顯而丑陋,空氣中宛若留下了泥土新翻過的腥味。廖云沉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冰冷臺階上,說不上腰酸背痛也算不上舒服,他微微動了動自己還枕在冰冷地板上面的腦袋,聞到了一些腐朽的味道。他微微偏過頭,發(fā)現(xiàn)在他身體的左側(cè),放著一束已經(jīng)開始腐爛的雛菊花。這是什么地方……?他掙扎著坐起來,然后回頭就看到了身后石碑上的名字。“夫白譯之墓?!?/br>他剎那間睜大了眼睛,這個熟悉的名字激起了他大腦皮層的反應(yīng),白譯……白譯……不是之前他在一個世界的名字嗎?他的臉色剎那間難看了起來,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此時的狀況,不知道現(xiàn)在究竟是一個巧合還是真的以前的那個世界。他抿了抿唇,發(fā)現(xiàn)墓碑上并沒有照片,輕嘆了一口氣,因為以前沒有被送到曾經(jīng)已經(jīng)去過的世界例子,因此不能判定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他在告訴自己也許是自己想多了,然而下一刻現(xiàn)實就給了他一巴掌。“你是誰?”他幾乎是呆愣地看著那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走到他面前的,男人因為他的存在有些不滿,而且她的手上正拿著一大捆雛菊花。“你是誰……”廖云沉的嗓子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出過聲音了,宛若磨砂紙一般難受而且低沉,所幸不再說話,男人冷漠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繼續(xù)再問下去的打算:“滾開?!?/br>廖云沉這次倒是沒有說什么,畢竟睡在別人墳頭這種事情貌似確實有些不太好,盡管這座墳?zāi)估锩嫣芍暮苡锌赡苁窃?jīng)的自己。他看著那個高傲地男人跪在墳?zāi)骨?,宛若看?人一般癡迷地看著墓碑,甚至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地擦拭著墓碑上面的字,一次又一次。廖云沉閉了閉眼睛,最后問了一句:“他死了幾年了?”“五年?!?/br>正在擦拭墓碑的男人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明明確定自己并沒有想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然而嘴突然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這讓他意外而且震驚。他忍不住回來看廖云沉,廖云沉站在那里的動作和他記憶中的白譯很相似,甚至一些他本人注意不到的小動作都是一樣,這樣他意外地瞪大了眼睛。他忍不住抬頭看向廖云沉的臉,明明相似程度不是很高,他卻覺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