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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她一起去九龍時,她沒有答應。后來她去九龍,是因為和她mama吵架,本來是想投奔好朋友阿嫦的,結(jié)果去了她家,卻發(fā)現(xiàn)阿嫦和阿勝同居……” 程仲賓發(fā)表他的見解:“阿勝太不成熟。阿嫦不知道阿玲喜歡阿勝?” “阿勝這樣做是有原因的,阿玲來找阿嫦的時候,他就有機會見到她了。阿嫦知道阿玲喜歡阿勝,可能她也抗拒不了阿勝的魅力吧?!?/br> 程仲賓不認可:“阿勝太不負責任,不值得喜歡?!?/br> “電影嘛,不制造沖突怎么拍?仲賓哥,你還聽不聽了?”謝書約坐直了,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盯著他。 “聽?!?/br> “那你別說話了。” 程仲賓“嗯”一聲。 “反正阿玲知道他們在一起后就特別傷心,那天她在阿嫦家樓下從白天坐到黑夜,晚上下大雨,她無處可去,這時候電影公司老板雷公及時出現(xiàn),她投靠雷公,成為女主角。而阿勝呢,也結(jié)識了雷公的合伙人蘭姐,被推薦成為男主角。兩人最開始拍攝的時候裝作不熟,但有一次發(fā)生意外,片場火災,阿玲不顧危險救了阿勝,然后他們兩個人就終于在一起了……” 程仲賓聽到這里,還是忍不住問:“阿嫦呢?” 謝書約本來想留到最后說的,只好提前解釋:“阿勝和阿嫦分手了。其實阿嫦好可憐的,阿勝對她一點真心都沒有。阿勝去九龍之前,偷偷砸碎影樓櫥窗拿走阿玲的照片,被阿嫦發(fā)現(xiàn)了,她騙他說把照片扔了,結(jié)果阿勝就大發(fā)脾氣,還說照片都沒有了,其他的東西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哇,好傷人,仲賓哥,你覺得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明知道阿勝不是好人,還跟他在一起,她不受傷誰受傷?” “其實阿嫦也挺好的,后來她還養(yǎng)大了阿玲和阿勝的女兒,一輩子都沒有結(jié)婚?!敝x書約難免感嘆。 程仲賓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男女主因為什么原因跳樓殉情,笑問:“那你因為阿嫦難過呢?還是因為阿勝阿玲難過?” “都有一點吧。雖然我知道阿勝不是好人,但他也算浪子回頭了,他跳樓前那段心理獨白好感人哦,我說給你聽啊?!?/br> 程仲賓捏捏她豐盈的臉,耐心聽她分享。 “我這輩子不知道辜負了多少女人,從來沒付出過,這次我想付出的時候,誰知道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敝x書約情感充沛。 程仲賓覺得,他如果說出“活該”兩字,阿約肯定會瞪他,想到她氣鼓鼓的可愛樣子,他不禁笑起來。 他的反應不在她想象之中,問:“你笑什么?” “阿約?!背讨儋e認真看著她。 謝書約對上他的深邃雙眸,心也跟著被吸引進去。 “我肯定不會辜負你……”他深情款款說。 謝書約渾身一顫,她急忙打斷:“這是臺詞而已啦,你這樣說出來好rou麻,像演電影一樣,誰在現(xiàn)實里會說這樣的話呀?!?/br> 她忽然冒出其他念頭,再次摟了他脖子,問:“仲賓哥,那你之前,有沒有辜負過別的女人?” 程仲賓回答:“沒有?!?/br> 謝書約不太信:“真的嗎?你不可能沒有感情經(jīng)驗吧。” “我看起來像很有經(jīng)驗的人?”程仲賓反問她。 “那倒不是,就是覺得……”謝書約想了想,想出一個成語,“不可思議?!?/br> “是不可思議?!背讨儋e順著她的話說。 謝書約清澈的眼睛里浮現(xiàn)疑惑。 “我以前不想被人管,崇尚單身自由,還是阿約厲害,讓我改變想法,現(xiàn)在非常樂意被你管住。”程仲賓一本正經(jīng)。 他以前那句:“單身幾瀟灑,交了女朋友,豈不被死死管住?”謝書約印象深刻,那也是她自認分享他的秘密,心里同他多熟絡兩分的契機。 “誰要管你呀?”謝書約笑盈盈。 “你自己講的,要抓牢我?!背讨儋e厚臉皮。 謝書約臉薄,摟緊了他脖子,臉埋到他肩頭,說:“好啊,我現(xiàn)在就抓牢你。” 程仲賓臉上笑意漸深,他則抱緊她的腰。 那晚的后來,謝書約這樣摟著程仲賓,困意漸漸襲來,昏昏欲睡。她打哈欠,柔柔道:“仲賓哥,我想睡覺了?!?/br> 程仲賓最近住河東的時間多,他說:“你去睡我的房間,我還要工作一會兒?!?/br> “我好像影響你正常工作了?!敝x書約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從早晨送衣服早餐開始,她就耽擱他時間,她問,“你累不累呀?” 程仲賓揶揄:“你才多重?不累?!?/br> “你說什么呢,我問的是工作?!敝x書約被逗笑了。 程仲賓解釋:“快過年了,清算各種資金,要比平時忙一些。” “辛苦了,仲賓哥。”謝書約不摟他了,她學著他經(jīng)常做那樣,摸摸他頭。 女孩動作輕柔,他能感受到她的愛意,笑起來,故意問:“我這么辛苦,有沒有獎勵?” 她一張臉從他頸邊抬起來,就見他點點自己的面頰,謝書約毫不扭捏,她送上果凍一樣的唇,吻了他一下,問:“那你今晚睡哪里?” “我睡次臥?!背讨儋e說。 結(jié)果等程仲賓看完報表,已經(jīng)凌晨兩點,次臥空著,他沒有心思折騰鋪床,沙發(fā)將就一晚。 清晨七點程仲賓就醒來,他記著謝書約上午九點有課,洗臉刷牙后,到房間叫她起床。 天還沒有怎么亮,房間里光線朦朧,床上被子隆起來,謝書約側(cè)躺著,只露出半張臉龐。她安靜睡著,乖乖巧巧,程仲賓心里一動,蹲下來吻了吻她額角,隔著被條輕輕拍拍她肩頭。 “阿約?!?/br> 謝書約聽到,嚶了一聲。 他笑:“七點了,快起來,吃完早飯,我送你回學校上課?!?/br> “好?!敝x書約還不清醒,她閉著眼睛。 程仲賓等了一會,又開口:“阿約?!?/br> “嗯……”謝書約沒什么力氣一樣,軟綿綿小聲說,“你先出去……” 程仲賓以為她想賴床,拿過她的毛衣,溫柔說:“來,穿衣服。” 她沒有動作,好一會兒,才縮進被子里揉揉眼睛,她剛醒來一定很邋遢,確定眼睛揉干凈后,又慢吞吞鉆出來,被程仲賓裹著被子抱起來坐著,他將毛衣領(lǐng)口套進她腦袋,又拉了她手穿進袖子里。 程仲賓一邊替謝書約穿衣服,一邊心里想,倒像在帶女兒一樣,不自覺笑了一聲。 毛衣穿好后,程仲賓將她凌亂的頭發(fā)從領(lǐng)口里勾出來,然后捏捏她耳朵:“剩下的自己穿,我出去等你。” 他貼心帶上門,門一關(guān)上,謝書約仰倒下去,雙手捂臉,心里想,雪已經(jīng)停了嗎?好像今天的氣溫比昨天高很多。 雪未停,雁城又裹了一層白白霜糖。這場雪時間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