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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又覺得太沒禮貌。這么一來,倒是挺尷尬。不過他倆覺得尷尬,在心里千回百轉(zhuǎn)的閃過許多念頭——應(yīng)該怎樣繼續(xù)不顯得冒昧。還不如陶曉彬一句話,陶曉彬指著素描,又指著葉飛,對蘿莉小師妹說:“這、這、是他、他畫的。我、我的是太、太狂野,估計(jì)你會被、嚇到?!?/br>小師妹大眼一撲閃扭頭看著葉飛,又扭頭看看高寒,眼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雙手合十:“天吶!”她上前挽住高寒,撒嬌:“寒哥哥,你有這么帥的朋友,都不介紹給我認(rèn)識。”葉飛帶著詢問的笑容:“女朋友?”小師妹把高寒的手臂摟的緊緊,高寒順勢攬住小師妹的肩:“嗯,小師妹?!比~飛真心實(shí)意的夸了一句:“很可愛。”陶曉彬猶在一旁喋喋不休:“簡直是太、太可愛。你、你這么、晚還在畫室,是、是要準(zhǔn)備通宵嗎?”葉飛走到那幅掛著極為細(xì)膩的素描畫板前,彎腰撿起一枝鉛筆:“嗯,那張還差一點(diǎn)?!碧諘员蜣D(zhuǎn)身往教室后的壁柜里取出一大袋東西遞給葉飛:“吃的,剛、剛才就要給、給你的,他們一來,差點(diǎn)忘了。”葉飛謝了接過,沖他們說:“不好意思,我要過去繼續(xù),就不能陪你們一起了?!?/br>高寒這才開口:“空了來酒吧玩?!比~飛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這倒沒忘,曉彬也一直說,不過酒水還免費(fèi)么?”高寒沒開腔,小師妹幫他接了話茬:“必須免!不過我聽說過,開張的時候哥哥沒有來,所以等你來了要認(rèn)罰哦!對了!”她轉(zhuǎn)身跑到素描面前,歪著頭看著葉飛:“哥哥,我很喜歡這張畫,好唯美,可以送我嗎?”走廊上有人在叫葉飛的名字,葉飛忙答應(yīng)了一聲,回頭對她說:“喜歡就拿去吧?!毙熋脷g呼一聲,還不滿足:“以后有機(jī)會要給我畫一張哦?!比~飛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回頭抱歉的笑了笑,匆忙答了一聲:“好?!?/br>高寒被他的那聲“好”弄的很不自在,不自在了一晚上。給小師妹畫一張,畫就畫唄,還怕他把女朋友勾搭走了不成,又不是演??伤睦锞褪遣皇娣瓉砀踩ニ恢?,眼前總是浮現(xiàn)葉飛的臉。不知不覺,可恥的硬了,他氣急敗壞的擼了一通,弄得床鋪咯吱響。下鋪的同學(xué)咂摸著嘴,睡意朦朧的說:“寒哥,你夠了吧,有了女朋友還欲求不滿,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光棍行不?”高寒沖下鋪低聲說了聲:“閉嘴!”自己連滾帶爬的溜下床去洗澡,宿舍這會兒停了電,熱水早斷了,他哆哆嗦嗦在這寒冬臘月的時候洗了個冷水澡。然后感冒了。高寒身體底子很好,平時不怎么生病,一生病就來勢洶洶,是病來如山倒的架勢。發(fā)燒到三十九度,扁桃體發(fā)炎化膿,喉嚨里全是白點(diǎn)兒。不得已跑到醫(yī)院掛鹽水,醫(yī)院床位緊張,高寒只得坐著輸液,一邊輸液一邊吭吭吭咳個不停。小師妹要準(zhǔn)備期末考試,陪他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高寒輸液輸?shù)臒o聊,靠著椅子睡著了。迷迷糊糊夢到了藍(lán)天白云椰林沙灘,還似乎聞到了咸潤的海風(fēng)。醒來打了個電話給陶曉彬:“寒假不回家了,去海南,要不要一起?”陶曉彬奇道:“你今、今年不去夏威夷曬太陽?去、去海南?而且還、還跟、跟我。你、你不帶小師妹、妹一塊兒么?”高寒皺著眉,甕聲甕氣:“不去,她一放假就回家,我不想去她家?!?/br>“好吧,可、可我們幾個要、要去、寫生,是、是去云南、南,那邊古鎮(zhèn)、鎮(zhèn)多?!?/br>“云南就云南吧,算我一個。”陶曉彬突然換了副口氣,有些小心翼翼:“你、你暑假就、沒、沒回家,寒假過年、年也不打算回去?”高寒沒好氣:“回去干嘛?回去家里也沒人,你不是也不回去么?”陶曉彬在電話那邊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想起他點(diǎn)頭高寒是看不見的,于是改成說話:“不過我、我也許會回、回去一趟,你一起么?”高寒突然覺得很煩躁,說了一句:“到時候再說吧?!本蛼炝?。輸完了液他跑去酒吧逛了一趟,其實(shí)酒吧處的地段不錯,不過高寒并沒有上心經(jīng)營,都托付給了別人打理,至今也沒有盈利。高寒生著病,心情很不好。調(diào)酒師李哥帶了個徒弟,徒弟年紀(jì)不大,看著跟高寒差不多,清秀伶俐。高寒喝了兩口他調(diào)的酒,目光悠悠然望到了那面墻。燈光還是溫柔的,溫柔的光怪陸離,他看到葉飛畫的蓮花與火焰。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這個酒吧是他為葉秋憶開的,但是葉秋憶一次都沒有來過。小徒弟一邊調(diào)酒,一邊在他耳邊叨叨:“我來就看到這墻啦,我還以為是貼上去的,結(jié)果是畫的,我說這還挺厲害的。不過李哥說,人家學(xué)美術(shù)的,靠這個吃飯嘛。”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高寒下定了決心要關(guān)了這間酒吧,他有點(diǎn)舍不得葉飛畫的這面墻。畫的這么好,還不要錢呢。他心里這么想。臨到酒吧易手,簽合同的頭一天,陶曉彬他們在酒吧瘋了一夜,直鬧了個鑼鼓喧天。高寒拎著啤酒瓶過足了主唱的癮。他正唱著披頭士的,恍惚見到一個人走了過來,是他心里的,卻不是他愿意的,是他意料之外的人。他寧愿來人是葉秋憶。高寒的歌聲為之有了些許停頓,下面擺頭扭腰的人,根本不會在意。他看著葉飛進(jìn)來,避開人群,挑了一個安靜的角落,侍應(yīng)生一定問他要不要酒,他擺擺手,他一定不常來這種地方,顯得不自在。他朝高寒的方向看過來,目光相撞,那一瞬間高寒如同沐浴陽光,滌蕩了身心,恨不得將:“YoumaysayI'madreamer?!备暮鸪桑骸氨本┑慕鹕缴瞎饷⒄账姆健!?/br>后來高寒常?;貞?,也許就是那一刻他確認(rèn)他心里有了葉飛。要承認(rèn)自己愛上一個人,本來就不容易,更何況這人還是個男的。高寒從小到大沒有對同性產(chǎn)生過情感,他愛過很多姑娘,愛過就算。曾經(jīng)挨過一個姑娘的耳光,那姑娘說他對自己根本不是真愛。高寒覺得感情其實(shí)沒有真不真的,只有深或不深。當(dāng)異樣的感情洶涌而來,最早的時候他條件反射的選擇了抗拒。要是葉飛是個姑娘,這事兒就好辦了,高寒自認(rèn)為他在姑娘面前還算是無往不利的,除了葉秋憶,葉秋憶不是普通姑娘,她是雅典娜。葉飛倒不是雅典娜,可惜葉飛和他一樣,是個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兒。對于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高寒顯然沒有拿下過的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