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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分暖意。 她趕忙回過神,笑了笑道,“國外學(xué)業(yè)忙,抱歉了。今天我以飲料代酒,給大家賠個不是?!?/br> “還以飲料代酒,一點誠意都沒有?!彼卧实匦α诵Γ拔疫€記得以前那會,你可是我們班的小驕傲,什么活動只要有你在,鋼琴一擺,第一名絕對是我們班的。” 安瀾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擦了擦手道,“以前不懂事?!?/br> 宋元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次回國,應(yīng)該不走了吧?” “目前是打算長期發(fā)展?!?/br> 輕輕脆脆的聲音在旁邊落下,時清和倒果汁的動作一頓,眉眼帶著幾分很淺的笑意。 果汁喝多了,安瀾還沒吃什么東西,便撲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剛剛轉(zhuǎn)動了門把手,便聽到靠門的兩個女生在交談。 “也不知道她怎么還有臉回來的,當(dāng)初她被綁架,時清和為了救她差點搭上一條命。她倒好,為了避風(fēng)頭直接出了國,一走就是八年。也不知道時清和造了什么孽,遇見了她?!?/br> 安瀾站在門口,卻如同身處寒霜之中,周遭冰冷不已。 她想努力躲開的過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傷疤,終究是被人慢慢撕開。 她身邊的短發(fā)女生譏諷地笑了一聲,繼續(xù)道,“誰知道呢,你說說時清和什么都好,我那會還暗戀過他,誰知道他看上了安瀾。還有啊,我聽說這幾年時清和都一直單身?!?/br> “該不會是……”女人來勁了,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一道清冷的聲音忽而插入其中,“說夠了嗎?” 短發(fā)女人面露尷尬,看著面前神色冰冷的時清和,心口莫名地有些發(fā)怵。 時清和以前性子就是這樣,和誰都是清冷而又客氣的樣子,如此生氣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我們也是為你抱不平,本來安瀾就是對不起你?!?/br> “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評頭論足?”時清和的臉色冷了下去,余光督見門口一閃而過的白色裙擺。 他的臉色微變,開門離去。 安瀾并沒有走遠,她就站在走廊的窗臺處,背對著時清和。 夜晚的風(fēng)有些大了,吹亂了她的頭發(fā),單薄的衣服根本抵擋不住夜晚的寒冷。 安瀾搓了搓手,給那頭的許初九發(fā)了一條短信。 肩膀上突然一重,帶著清冷氣息的風(fēng)衣搭了上來,夾雜著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道。 “頭發(fā)怎么拉直了?”男人的手指捻起她的一縷發(fā)間,輕輕地纏繞在手指間。不舍得放開,也不舍得拉緊。 “我樂意。”安瀾隱忍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 時清和怔了幾秒,緩緩道,“安瀾,轉(zhuǎn)過來?!?/br> “不要。”安瀾話音剛落,腰間便多出了一雙手,把她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安瀾下意識地抬頭看去,溫?zé)岬氖州p輕擦著她的眼角,“怎么哭了?” 安瀾嘴硬道,“沙子進了眼睛。” “委屈了?”時清和輕輕地低嘆一聲,外頭的風(fēng)把他吹得很冷。他手臂又用力了一分,緊緊攬著安瀾,半是無奈半是責(zé)備,“是你拋棄我的。” 安瀾鼻子驀地一酸。 十五歲的她,為了時清和可以不管不顧。可是二十五歲的她,連面對他的勇氣都沒了。 “所以你干嘛還幫我說話?”安瀾眨了眨眼,大滴的淚水就落了下來,“時清和,是我害得你差點丟了一條命,是我害你在醫(yī)院待了兩個月?!?/br> 安瀾從來不否認,十七歲的她,欠了時清和一條命,怎么都還不清。 安瀾一落淚,時清和的心口便像是被針密密匝匝地扎著一樣。 她只在自己面前哭過兩次,每一次都讓他肝腸寸斷,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是你害的?!睍r清和溫柔地替她擦著眼淚,“安瀾,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乖一點,別哭了。” 不是她的錯,卻也是因為她。 時清和似乎是知道她的想法,大手順著她的發(fā)絲輕撫著,“安瀾,那是壞人做的錯事,你沒必要把責(zé)任攬在身上?!?/br> “你我之間的事情,旁人看不清,他們沒資格評論?!睍r清和道,“以后的同學(xué)聚會,別來了?!?/br> 頓了頓,時清和瞧著她的眉眼,換了一種說法,“在他們眼中,你和猴子沒什么區(qū)別?!?/br> 安瀾:“……” 一瞬間悲傷的氣氛消失殆盡,她只想把面前的男人踹開。 “你才是猴子!”安瀾怒聲道。 “不難過了?”時清和松開手,替她拉了拉快要掉下的大衣,眼底帶著幾分清明的笑意,“小猴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件事有些復(fù)雜,安瀾心里也很苦 紅包繼續(xù)評論沖沖沖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120895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落宸 32瓶;惜眠 5瓶;4274099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開門 難受還是難受的,只是在時清和面前,安瀾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難受。 吸了吸鼻子,她窘迫地低下頭去翻找紙巾。今天化了眼妝,這么一哭,也不知道得有多丑。 后知后覺的安瀾用紙巾遮住自己的臉,悶聲悶氣地問他,“我妝化了嗎?” 安瀾的臉小,一張面巾攤開,把她的小臉遮得嚴嚴實實的。時清和瞧著她的長發(fā),眼底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擋著看不到?!?/br> 安瀾小心翼翼地把紙巾往下拉了一點,露出那雙明媚的眼眸,“這樣呢?” “看不到?!?/br> 慢吞吞地往下拉著面巾。 大概是嫌棄安瀾的動作太慢,時清和直接上手把面巾扯下,在她發(fā)怒之前,輕緩出聲,“沒化。” “噢?!卑矠憚e別扭扭地擦著眼淚。男人的目光太過灼熱,毫不遮攔的。 “今天謝謝你?!卑矠懚硕ㄐ?,刻意加重了語氣,“朋友一場,以后有需要找我?!?/br> 朋友? 時清和神色一凜,卻又很快恢復(fù)如常,“好。” 他的眉眼清冷,蘊著幾分明亮的燈光。修長的手指便隨意地搭在窗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