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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眨了眨眼。在回家的路上,拓朗好像斗敗了的公雞一樣,心情亂七八糟的。這一天慎之介還是準(zhǔn)時八點半回家。“我回來了,拓朗。下個月的十五十六十七號有什么預(yù)定嗎?”“……???”“今年公司的員工旅行可以帶家屬去,我也想帶你一起去。”員工旅行……員工旅行嗎……拓朗出神地想著,好像很快活的樣子……于是他有點生氣。“大家都很希望你來呢?!?/br>“……為什么。”“這……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說著說著,慎之介把西服上衣脫下來掛到衣架上。看著慎之介的背景,拓朗更加地憤怒了……他想像起那個高級男人把高中時代還是第一次的慎之介強迫地壓在桌子上,從后面刺入的情景來。比起那家伙來,我可是絕對做得比他好得多,可是這種無法拭去的敗北感又是怎么回事?“……拓朗?”慎之介向正立在他身后的拓朗回過頭去。“……不準(zhǔn)在我以外的人面前露出那種臉來?!?/br>慎之介完全不懂拓朗的話——這是當(dāng)然的。因為慎之介作出沒有防備的表情,那個男人才會對他出手。“變態(tài)課長”的性sao擾也正因如此……這家伙,連別人對他性sao擾他都根本不知道。不由得就用力地抓住了慎之介的手腕,沒反應(yīng)過來的慎之介很簡單地就被壓住了。“拓——拓朗!”如果會聽他抗議的話,也不會有一開始的事了。拓朗就這樣把慎之介撞在餐廳的桌子上。碰撞的疼痛讓慎之介扭歪了臉。沒有給他站直起身子的機會,拓朗狠狠地把他壓在桌上。“住……住手,拓朗!”更加用力地壓住慎之介,拓朗把手伸到前面,解下皮帶和拉鏈。“拓……拓朗……!”由于被壓住的緣故,慎之介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十分粗暴地拉下慎之介的褲子,拓朗強行進入他的身體。“住——住手!”“……高中的教室里,就是這樣做的吧?”拓朗耳語道,慎之介的身體頓時僵硬了。“——我也想像他一樣試試看?!?/br>“放……放手啊,笨蛋!拓朗!”雖然慎之介抗議著,但拓朗不管不顧,慎之介痙攣著身體,快要發(fā)不出聲音來了。——那家伙是慎之介的第一個“男人”。這句話一次次地浮現(xiàn)出來,讓拓朗的腦海里一片混亂。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么。無論怎樣撫摸慎之介,他還是不斷顫抖著身體。這讓拓朗更加混亂了,他對慎之介做的一切都造成了反效果而已。拓朗的手來到慎之介的胸口,松開他系緊的領(lǐng)帶。抓住他的襯衫用力扯開,鈕扣啪的彈出去。這樣一來慎之介一定會生氣吧,現(xiàn)在一定皺緊了臉很痛苦了,只要這樣想著,拓朗高興了一點起來。襯衫下又穿了背心,以后還是別這么做的好。慎之介還年輕,可別穿得像老頭子一樣。卷起背心來發(fā)現(xiàn)他的背上都是汗水,他的身體明明這么冷……莫非是冷汗吧。這么說起來,慎之介的身體一點也沒有發(fā)熱,也沒有有感覺的樣子,只是顫抖著身體。“……爸?”拓朗趴在他身后對他耳語,慎之介的身體又是一個抖動。“對不起……你疼吧……?”摸著他冰涼的背,吻上他的脖子。“我不會再做粗暴的事了,你也回應(yīng)一下啊……”終于拓朗收斂了一些,但慎之介還是沒有完全解除緊張,讓拓朗也很難受。畢竟是因為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吧,拓朗細心地為慎之介除去了剩下的衣服,讓他放松下來。“對不起,慎之介……相信我,這么粗暴也不是我的興趣的。”將身體貼上他的背,明白慎之介的身體有多么冰冷。這種時候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態(tài),都是雙方的心意沒有相通的結(jié)果。輕微反省過后,拓朗舌頭舔上慎之介的背,手逐漸伸向前面,一次又一次地愛撫,花了很大的功夫慎之介才有了反應(yīng)。拓朗安心地呼出一口氣。強暴實在是最差勁的事……現(xiàn)在自己也有了同感。總之先要壓抑自己的欲望,讓慎之介徹底放松下來。在不懈的努力后,終于慎之介的身體徐徐地變熱了,灼熱的呼吸從嘴唇中泄露出來。不斷的吻、不斷的愛撫,最后,拓朗和慎之介的動作協(xié)調(diào)合拍起來,慎之介的聲音也更加高亢。在拓朗噴發(fā)在慎之介體內(nèi)的同時,慎之介也到達絕頂。不覺間昏了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睡在床上。就好像徹底跑完了42.195公里一樣(當(dāng)然他實際上沒有跑馬拉松的經(jīng)驗)。從朦朧的頭腦的某個角落中,昨晚的記憶復(fù)蘇了……是了,拓朗是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襲擊過來……正這么想時,視野的一角落出現(xiàn)了拓朗的樣子,慎之介受了驚嚇。拓朗坐在床邊發(fā)呆,好像看著遠方的什么。莫非拓朗在精神上受到什么刺激啦?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由于郁積了過大的壓力(……),又不能把它在表面上發(fā)散出來(已經(jīng)發(fā)散出來了),說不定他正處于這種困境中。“……慎之介?!?/br>還是要找個好醫(yī)生……正在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他的聲音,慎之介慌忙轉(zhuǎn)過頭去。拓朗的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看著遠方。“什……什么……?”“……zuoai還是快樂一些的好吧?”“……咦?”“——所以說。”好像是生氣了,拓朗看向慎之介。這次他總算不再看遠方了。慎之介稍稍松了一口氣。“zuoai什么的,還是舒服的好,是吧?!?/br>就算聽到這種話,原本對這事就不熟練的慎之介自然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拓朗馬上神色驚慌起來。“……什么,你是覺得被粗暴對待才好嗎?!?/br>慎之介慌忙地搖頭。拓朗“就是嘛”地點著頭。“你對快樂的zuoai怎么想?”“……?。俊?/br>又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搞不懂的問題,但是這次拓朗并沒有要求慎之介回答就說了下去。“——果然還是要和最喜歡的人做,才能是快樂的性愛吧?!?/br>這次的臺詞有些能理解了,慎之介點頭。“所以我和你做是最高興的了?!?/br>……???本來想追問的,但慎之介慌忙閉上嘴。“……我今天見了那個叫筱原的男人?!?/br>慎之介的身體開始僵硬了。“現(xiàn)在那家伙是律師——你知道嗎?”慎之介搖頭……也許有一半是顫抖也說不定。“建起了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