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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事務(wù)所,做派也很好。好像和你從高中畢業(yè)之后就沒見過了,但他是個頭腦很好的好男人……你被他做過的吧?!?/br>“那……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br>“……那家伙到現(xiàn)在還喜歡著你。”都到這時候了還說這種話,慎之介有些悲哀起來。對筱原的怨恨憎惡什么的,如今已經(jīng)不想再提這些了,可能的話也不想扯上關(guān)系。“……到底是誰告訴你——”“筱原的事嗎?……有什么關(guān)系。這根本無關(guān)緊要吧?”對你也許是沒關(guān)系,可對我……慎之介還是沒有說出口。反正就算現(xiàn)在知道了也什么都不會改變。“很不錯的男人,我有點消沉……這樣的我如此消沉,這還是有生以來頭一遭呢……”“怎、怎么了?他、他對你說了什么過分的話嗎?”擔(dān)心著的慎之介慌忙地要坐起來,但腰部的疼痛頓時傳到全身。“……笨蛋。我是那種被說了什么就消沉的人嗎?!?/br>“那……那為什么……”按著疼痛的腰,慎之介追問著。“他是第一個對你出手的,我不甘心極了?!?/br>“你到底想說什么?”“——爸。”他叫“爸”了……這次又是什么信號呢,是生氣還是要求?“你要一輩子都只喜歡我一個。似乎是請求……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什……什么?”“因為我在世界上最喜歡你,多半會一直喜歡到死。所以,你也要一輩子都最喜歡我。”怎么說也是始終重視的唯一的兒子,這么說是沒有錯,可是說了之后拓朗不就一輩子都不能結(jié)婚了嗎。“拓、拓朗,我是你父親,當(dāng)然最喜歡你?!?/br>“——那、你想和我做了。”“……?。俊?/br>“你偶爾也想和我做嘛。我是覺得一直一直都想和你這么做,所以你也有義務(wù)啦。為了讓你更快樂,做到更加舒服快樂的zuoai,你也要多多考慮我的事才對?!?/br>“等……等……等一下,拓朗……”“我會為了你做到最好而努力,你卻一直都無視我的心情。我到底有多受傷,你能明白嗎?”“不,可是,事情不是——”“你覺得害羞是沒關(guān)系,但有感覺的時候也要老實地承認(rèn)才行啊。不是每次也沒關(guān)系,十次里有一次讓我也感到最棒的感受不好嗎?就算我怎么努力,不配合你的感覺就不可能了。”“不……不是,我是說……那個……”“還是我太差勁了?你一點也沒有感覺?一回也沒有感受到?”“那、那種事才不是……”輕輕地,拓朗的嘴角出現(xiàn)一個微笑……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錯誤一樣。“……那,你也要多少合作一些啦。我可是為了讓你嘗到天國的味道而努力呢?!蓖乩瘦p輕的靠近他,抱住慎之介的肩膀,把嘴唇貼了上去。這之后的三十分鐘,兩人的嘴唇都沒有分開。【快樂的同窗會】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絕對不行的。不知對自己重復(fù)了多少次這句話,慎之介不停地做著深呼吸。他正在仰望著的大樓直插青天,給腳下的慎之介以壓倒的威壓感。這里曾是自己死也不想來的場所,但現(xiàn)在卻不能不走上一趟。傷害了自己最重要的兒子的人就在這棟大樓里……盡管膝蓋簌簌顫抖著,但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筱原悠也。就是這家伙讓拓朗消沉,做父親絕對不原諒他。拓朗今天和平時一樣精神抖擻地去上學(xué),但慎之介特意向公司請了假跑到這里來。“筱原律師事務(wù)所……請問您是要咨詢嗎?”在23樓下了電梯,接待處的美麗女性問慎之介。只是這一個舉動就讓慎之介沒來由地緊張起來。“啊……不是,不是官司方面的問題……”好不容易擺出來的臨戰(zhàn)氣勢一下子降回原點——這到底是什么啊,不會這么大的房間都是筱原的事務(wù)所吧。“那個……我叫光永慎之介……”報上名字的時候,接待小姐抬起頭直視看著慎之介的臉。慎之介不覺就縮了縮身子,和他兒子的表現(xiàn)比起來,他可是消極了許多。“——失禮了,請問您是上次來的光永拓朗的父親嗎?”“咦?啊,是,我是?!?/br>突然跑出拓朗的名字,慎之介在慌忙中點頭。“真是吃驚呢,您這么年輕……啊,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失禮。”“沒有,沒關(guān)系的。”我早就習(xí)慣了,慎之介在心中加上一句。和第一次見面的人說起自己是拓朗的父親時,從來都會有不少人感到難以置信的。“筱原,啊,我能見見筱原律師嗎……”接待小姐露出為難的樣子。“現(xiàn)在先生正有客人?!?/br>就算什么原因,打擾人家工作總不是禮貌行為。但走了出去,自己就很難再次振作起勇氣來。“請稍等一下,現(xiàn)在和先生聯(lián)絡(luò)看看。”“啊,不,不用了——”但搶在慎之介制止之前,接待小姐就撥了內(nèi)線。一瞬間真想溜回去,可是卻連拔腿也做不到,慎之介只能等待著電話的結(jié)束。“讓您久等了,先生在里面等著您?!狈畔码娫?,接待小姐向慎之介轉(zhuǎn)過頭來。“咦?可里面還有客人……”“請別在意,很快就好?!?/br>這可難辦了,總不能在他的客人面前說私人的事情吧。“直著走過去,左邊的門就是先生的房間了?!?/br>“……是?!?/br>只答了這么一句,帶著憂郁,慎之介在長得毫無必要的走廊上走起來。當(dāng)他站在目標(biāo)房門前時,卻無法立刻叩響那扇門……在他有客人的時候去找他還是超乎常識了,雖然都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但說不定還是回去的比較好。本來他就是自己再也不想看到的人,就算向他發(fā)脾氣也起不了什么效果,只會增加不快感而已。——決定,回去。“——慎之介!”正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后面的門打開了。一時間,慎之介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來得正好,慎之介。還站在門外做什么,快點請進(jìn)啊。”不情不愿轉(zhuǎn)過頭去,慎之介在看清里面的同時受到了極強(qiáng)烈的打擊。想起來已經(jīng)十七年不見了,自從高中畢業(yè)以來就一次也沒有見過。記憶中的芥蒂仍然沒有改變,如果他以為自己想見他,那就是大錯特錯了。可是,他怎么可以帥到這個程度啊,簡直就是欺詐!高中時代的面容仍然保持著,但卻從內(nèi)心中發(fā)出了自信的光芒,完全壓倒了慎之介……這么說起來,拓朗也說他是個給人深刻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