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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張臉。被子上有葉朝的味道,他喜歡的不行,深呼吸好幾口,心臟又麻又酥,那里都翹了起來。葉朝洗完衣服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床被霸占了,有些無奈地拍拍凌宴的腦門,溫聲道:“干嘛呢?!?/br>凌宴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說:“湊近點?!?/br>葉朝將耳朵遞過去,凌宴的氣息撓在耳郭,說出的話卻撓在心底。都是一樣的癢。“噓,我在給你暖床呢?!?/br>熄燈之后,凌宴輕手輕腳跑去衛(wèi)生間,葉朝在上鋪看著,見他只穿著秋衣秋褲,連外套都沒披,怕他受凍著涼,趕緊抓起自己的衣服跟上去。凌宴在衛(wèi)生間自瀆,眼角微紅,還輕聲喊著“葉朝”。葉朝好心送外套,一見這情形,頓時尷尬上了。但理應(yīng)更加尷尬的凌宴卻沒有愧色,漾著水波的眼甚至多了幾分驚喜,看著葉朝手上的衣服,就知道他是關(guān)心自己,一邊taonong一邊軟綿綿地說:“幫我……”幫我披上。葉朝會錯了意,以為凌宴想讓他幫忙解決,臉色一沉,站在原地沒動。凌宴發(fā)出細小的呻吟,一雙眼睛勾魂似的看著他。他輕咳一聲,終是走了上去,把軍大衣披在凌宴肩上,讓凌宴靠在自己懷里。沒有幫忙taonong,但溫?zé)岬氖中母采w在凌宴的手背上。懷里的人抖了一下,低沉的呻吟甜到發(fā)膩。葉朝小腹燥熱,不由覆在凌宴耳邊道:“快一些?!?/br>這聲低音炮觸及凌宴耳膜時,凌宴就抖著射了出來,少量精`液沾到他手上。凌宴在他懷里休息了一會兒,用準備好的紙巾拾掇好自己,這才注意到他的手被弄臟了。“??!我?guī)湍悴粒 ?/br>“我自己……”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手就被牽了去。凌宴擦得很仔細,完了長舒一口氣,看得出很高興。葉朝向門口抬了抬下巴,“回去吧?!?/br>“你呢?”凌宴拉緊衣服,一張精致的臉在毛絨衣領(lǐng)的襯托下顯得更小更漂亮。“我上個廁所?!?/br>“我等你!”“我上大,趕緊回去,小心著涼?!?/br>凌宴嘟了一下嘴,“哦,那我回去了?!?/br>腳步聲消失,葉朝才緩了口氣,解開褲扣,拿出脹熱的性`器,用方才沾過凌宴精`液的手,無聲地taonong起來。第19章開春,特戰(zhàn)選拔即將開啟。偵察營組織報名者進行封閉特訓(xùn),幾輪模擬比武下來,凌宴出人意料地擠進前五。他是真的成長了。短短一年半的時間,靠著一腔熱血的傾慕與難以想象的毅力,從一個靠外祖父關(guān)系入伍的小少爺,變?yōu)榫⒁贿B和特訓(xùn)隊伍的佼佼者。就連營長都說,“小宴是咱們營最努力、進步最大的兵!”葉朝看著凌宴,萬千柔情皆在眼底。凌宴以前纏著他,撒嬌討好,示弱賴皮。他除了單純的疼愛,不做它想。凌宴一次次將喜歡和愛掛在嘴邊,甚至帶著潤滑油來找他,坦率地求歡。他既無奈又心疼,將縱容、寬容、溫柔都給了凌宴,唯獨給不了凌宴最渴望的情愛。但是在西南陰寒潮濕的寒冬過去后,單純的疼愛悄然變質(zhì),朝著無法把控的方向奔去。就像在寒冷的土壤下一埋經(jīng)年的種子,終于破土而出,第一次沐浴到春風(fēng)與春光。過去那個可愛黏人的凌宴,是葉朝放在心上疼的寶貝。如今這個為了追上他,而拼盡全力奔跑的凌宴,在無數(shù)個朝朝暮暮里,已經(jīng)在他眼里烙出熠熠光輝。那種感覺連葉朝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從來沒想過會愛上凌宴,可一旦愛上,又覺得順理成章。凌宴當初比著心,說把心給他,而他的心,何嘗不是被凌宴占據(jù)?一次互相幫忙壓腿時,凌宴壓完后跪坐在他腿邊,臉頰靠在他膝蓋上,乖巧地蹭了蹭,還低頭親了一下,揚起臉說:“葉朝,你還記得去年答應(yīng)過我的事嗎?”如果我通過了獵鷹的選拔,你就和我做`愛。葉朝沒說話,落在凌宴身上的目光卻有種難以形容的深斂。他從未真正答應(yīng)過。凌宴一點兒不泄氣,枕在他腿上休息,舒服地喘了口氣,小聲嘀咕道:“我還想加一項呢。”“加什么?”他溫聲問。凌宴撐起身子,“你怎么剛才不回答,現(xiàn)在又要回答?”葉朝拍拍他的腦袋,“說吧,加什么?”“不,戴,套?!?/br>“……”葉朝明顯僵了一下,凌宴哈哈大笑,站起來活動活動手腳,躍起撲在他背上,湊在他耳邊興奮地說:“葉朝,不戴套行嗎?”“……你先下來。”“不戴套,你射在我里面?!?/br>“下來?!?/br>“葉朝!”葉朝本可以輕而易舉將凌樹袋熊扔地上,此時卻下意識扶著他的腿,讓他更得力地纏在自己身上。也是魔怔了。凌宴緊緊圈著他的脖子,將賴皮進行到底,“葉朝,你答應(yīng)吧,我可干凈了,那里從來沒人碰過,只給你碰!”說完又覺出不對,紅著臉說:“就體檢時讓醫(yī)生摸過,但醫(yī)生帶著消毒手套呢。”葉朝背著凌宴走了一會兒,凌宴胸口壓著他,心臟跳得那么快,砰砰砰砰的聲響在他血液里掀起陣陣鼓點。對他來說,凌宴干凈得就像一塵不染的天使。嘆了口氣,隨意答道:“這兒也沒套吧?!?/br>背上的人忽然一僵,葉朝正想問“怎么了”,凌宴就在他后頸上親了一口。“……”又發(fā)瘋了?“葉朝!”凌宴興奮得聲音發(fā)抖,“你這回是真答應(yīng)我了!”“?”可以這么理解?“不準反悔,真男人不縮,真漢子不戴套!”“……”什么鬼理論?“哈哈哈哈哈哈!”凌宴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嘴上卻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趕快呀!我要去加練了,今兒負重50公斤跑20公里!”葉朝將他放下來,一句“穩(wěn)著點,別用力過頭”還沒說完,凌宴就已經(jīng)沖出老遠。葉朝雙手叉腰,有些脫力地站在原地,心里是一陣軟軟的無可奈何。凌宴好像總是讓他無可奈何。但能怪誰呢?還不是只能怪他樂意寵著慣著。3月,獵鷹選拔開始,兩人均順利通過初選,與偵察營的另外12名戰(zhàn)士一起,進入為期一個月的魔鬼集訓(xùn)營。葉朝有些擔(dān)心凌宴的身體,但凌宴卻揮了揮拳頭,眼神堅定,“葉朝,我一定可以挺過去!”那年負責(zé)集訓(xùn)營的獵鷹軍官姓洛,是一名可以用美艷來形容的少尉,非常年輕,看起來甚至比不少參加選拔的戰(zhàn)士都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