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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脖子的動作。 這是他表現(xiàn)的一個好時機,自蕭白走后,暗衛(wèi)之間就斗得不可開交,他自然也是想上位的。 胥雅逸皺了皺眉,咬牙道:“不必?!?/br> 只是他手中緊捏著一張信紙,當(dāng)透過鏡子看見鳳姬對著封子墨露出唯美的笑容,他眉頭緊鎖得更厲害了,心頭一股火氣就往上竄,索性將信紙揉成了一團憤憤地摔在地上。 暗衛(wèi)不敢插嘴,等胥雅逸看不下去憤然離去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fù)炱鸬厣系男偶垺?/br> 他驚訝得合不攏嘴,主子竟然被一個女人耍了!難怪火氣那么大! 自從鳳姬表示不在意胥雅逸并且想致他于死地之后,蕭白就干了一大堆事來給胥雅逸添堵。 蕭白現(xiàn)在不能貿(mào)然動手,但是給胥雅逸找點晦氣也不是難事。 他知道胥雅逸這個男人自來都是高傲的,若是知曉自己被嚴(yán)錦曼一個女人騙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亦青,你在哪?”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蕭白的思緒,頷首間,只見一個額間印著狼首印的女人摸索著向他走來。 女人的眼睛用紗布遮住,約莫三十歲的模樣,但是保養(yǎng)得極好,氣質(zhì)非凡。 瞧見女人,蕭白忙站起身疾步扶住她,語氣驚慌,“娘,我不是讓人服侍你好好休息了嗎,怎么又起來了,莫非那些下人都聾了不成?” “你不要怪他們,是我自己想來找你的。”段青是真的怕蕭白會責(zé)罰那些下人,將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 蕭白嘆了口氣,在娘親面前,他總是會言不由衷地妥協(xié)。 “好啦,我不怪他們?!?/br> 見蕭白松口,段青這才露出了笑容。 當(dāng)年大胥國八皇子胥亦青不滿八歲就染疾身亡,當(dāng)時皇上痛失愛子,三天都沒有上朝,日日都陪在八皇子生母的身邊。 外人只道八皇子是身染重疾而亡,但段青自小就拜在神醫(yī)門下,自然看出胥亦青是被毒死的。 想到就算自己再怎么得皇帝的寵愛,依舊保護不了兒子,段青心灰意冷之下精心策劃兩年就從宮里逃了。 為此皇上大怒,心中更多的是愧疚,他知道段青已經(jīng)心灰意冷,就算追回來也是死物,倒不如放了她讓她過自己的生活。 而玉貴妃平日里最妒忌的人就是集皇帝寵愛于一身的段青,在得知段青逃走后,就暗中下令派人追殺段青。 段青就是在被追殺的那段日子,被壞了眼睛的。 蕭白捏著拳頭,恨不得殺了他自己,竟然給仇人辦事了這么多年! 要不是娘親的出現(xiàn),自己一定還被蒙在鼓里。 也正是因為段青的出現(xiàn),才讓他和胥雅逸的關(guān)系徹底破裂,這仇不共戴天! “亦青,我們回大漠好不好?娘親想念大漠的親人了?!倍吻嗬挵椎氖郑Z氣充滿懷念。 “娘,再等等,等孩兒先解決完一些事情?!笔挵追鲋吻嘧谑噬?,眸光閃了閃,“到時候我們再回大漠好不好?” 段青出身于北方大漠的一家權(quán)貴,在當(dāng)今圣上還是皇子的時候他曾去北方游玩,期間就結(jié)識了段青。 北漠的民風(fēng)向來開放,大伙一起騎馬打獵,在荒漠里高歌進酒,好不快活! 那是段青最開心的時光! …… 烈日當(dāng)空,九王府內(nèi),胥雅逸坐在亭子里喝悶酒,不時發(fā)出沉重的嘆息聲。 下人知道他心中不快,很識趣的都退得很遠(yuǎn),沒有誰敢上前觸了這霉頭。 胥雅逸自小就知道蕭白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母妃說過要想當(dāng)王就必須先把自己逼成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若是優(yōu)柔寡斷只會害了他自己,所以對于他來說,有血緣關(guān)系的手足只能成為他當(dāng)王的踏腳石。 當(dāng)年玉貴妃本是要殺了胥亦青的,那時皇上和皇后不和,皇上將胥亦青交由她處置,但是埋葬的時候,玉貴妃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他竟還留著一口氣。 慌忙之下想將他掐死,卻被年幼的胥雅逸阻止了。 自此胥亦青就以蕭白的身份而活,并成了胥雅逸身邊最厲害的暗衛(wèi),只是外人更喜歡用殺手這個詞來形容他。 蕭白性冷,外表看著吊兒郎當(dāng),但其內(nèi)心卻冰涼至極,傳言殺人從來沒有失手過,是胥雅逸身邊最好的一把殺手锏。 蕭白只比胥雅逸大一歲,被玉貴妃藏起來的時候不過八歲,但短短兩年的時間,她就逼著他學(xué)會殺人,并給他灌輸‘士為君死,死而無憾’的思想。 玉貴妃妄想將蕭白變成一個殺人機器,只效忠于他們母子倆的死士。 而胥雅逸本來就想折磨這個哥哥,什么艱巨的任務(wù)都會下達給他,慶幸的是蕭白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也正因為如此,胥雅逸才更擔(dān)心他。 雖然他不知道蕭白發(fā)了什么瘋突然背叛他,還與他為敵,這對自己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眼看時間越來越緊,奪嫡之戰(zhàn)迫在眉睫,一觸即發(fā)。 近日宮里又傳出消息,太子的病情突然好轉(zhuǎn),這無異于使這場斗爭更加緊張。 如果無意外的話,太子就是下一任儲君,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早前太子拖著一身疾病,諸位皇子也沒有多加防備,但是誰曾想,這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棺材的人居然活過來了! 一時間引得朝中上下人心惶惶,舉足不定。 蕭白還沒解決掉,如今又多了一個太子。 越想心越亂,胥雅逸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心中懊悔萬分,早知如此,他當(dāng)初就該讓母妃殺了蕭白! 這時一個黑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前院走來。 “主子。”他恭謹(jǐn)?shù)貙︸阊乓菪辛硕Y。 “還沒有找到蕭白嗎?”胥雅逸心中煩悶,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倒霉事好像都被他給撞上了。 那人驚慌地抬起頭,又迅速垂下頭去,不敢說話,顯然是沒有找到。 那蕭白好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無論他們怎么搜尋,都找不到一絲痕跡。 胥雅逸卻是怒了,抬腳就踢在他身上,怒罵道,“沒用的飯桶,就這點破事都辦不好,那你還來找本王干嘛!” 胥雅逸一腳比一腳更重,那人發(fā)出悶哼聲但是不敢喊疼,咬著牙受著,眼中的憤恨被很好的掩去。 半響,胥雅逸抖了抖腿,那人抱著頭,瞧著沒動靜了才從地上灰溜溜的爬起來。 “主子,前些天您對外稱病沒有上朝,太子一派不知道從哪得到的證據(jù),在今早上朝的時候一齊彈劾了站在我們這邊好多的臣子?,F(xiàn)在弄得幾個大臣人心惶惶,都在正廳等著您呢!” 那人語氣低微,生怕沖撞了胥雅逸。 只聽胥雅逸冷笑了一聲,那人趴在地上不敢出氣,等了半天都沒動靜,他小心翼翼的往上一看,胥雅逸已經(jīng)拂袖離去。 正廳,人聲嘈雜。 “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