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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啊,與涼國交戰(zhàn)的時候我可是錯燒了大批的糧草!” “我記得到揚(yáng)州尋美人時,我把陸尚書的孫女錯認(rèn)為平常家百姓的女兒給jianyin了,事后還將她的尸體四分五裂拋尸到荒郊野外,弄成是被山賊禍害的假象!” “這幾年我私吞了好多的銀子,更是與賊人一齊欺壓沒權(quán)沒勢的百姓!” …… 當(dāng)胥雅逸趕到正廳的時候,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語就進(jìn)了他的耳朵,嗡嗡的像蒼蠅的叫聲。 胥雅逸覺得好笑,這些不好好想解決問題的方法也就罷了,竟然還有心情在這細(xì)數(shù)自己犯下的罪過? 簡直愚蠢至極! 胥雅逸火冒三丈,怒喝道,“都給本王閉嘴!” 這一怒喝,那幾個大臣頓時閉上嘴巴,眼里滿是迫切的盯著胥雅逸,希望他能給他們一個保證。 這幾年他們可沒少幫九皇子做事,若是到頭來卻害了自己,他們肯定是不干的。 反正臨陣倒戈,他們也不是不會。 “有多少人的事被捅出來了?”胥雅逸強(qiáng)忍著怒火問道。 他的眼神犀利,仿佛只要這些人說出一句不順耳的,就要把他們生吞活剝了般。 胥雅逸的氣勢固然強(qiáng)硬,但是都要被砍頭了,這些大臣哪里還顧得了這么多。 第504章:嫡女(十五) 其中一個硬著頭皮答道,“已經(jīng)有一半人都被拉下水了,原本這些人的案子也就那么點(diǎn)破事,但是經(jīng)過那派人的添工加料,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大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殿下,你可要保住我們的性命?。‖F(xiàn)在皇上龍顏大怒,要是延伸到您這里可就不好了。老臣一直以來都為您肝腦涂地,赴湯蹈火,您可一定要想辦法保住我們啊!” “呵呵?!瘪阊乓莺谥槪淅涞膾咭暠娙?。 在還沒有發(fā)生這些事時,這些人平日里沒少奉承他,什么為他去死,在所不辭的大話天天掛在嘴邊。 可現(xiàn)在呢?一個個的,為了自保,已經(jīng)在想著拿他當(dāng)盾牌了! 他突然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明明是大熱天,他卻覺得自己站在寒冰之上。 忠心原來就這個分量?枉費(fèi)他把他們當(dāng)一回事,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養(yǎng)了一群廢物! “這件事本王自然會想辦法解決,你們都先回去,本王有些乏了?!?/br> “這……”大臣們有些為難,互相對視了幾眼,都看到胥雅逸眼中的不耐煩,也只得道:“臣等先行告退。” 這些人各懷鬼胎,心里的算盤打得噼啪響。 胥雅逸是靠不住了,若是他沒有很好的辦法解決此事,那么他們這些幫兇也一定得不到什么好的下場。 …… 鳳姬站在草地上伸了個懶腰,想著如今胥雅逸的焦頭爛額,覺得空氣似乎比平時清新了許多。 “鳳姬,接??!”封子墨牽著馬從不遠(yuǎn)處走來,手上用勁將韁繩扔給鳳姬。 鳳姬抬手接住,翻身上馬。 他們今日約好了出來踏青,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封子墨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勁裝,笑起來的時候格外陽光,眼里對鳳姬的寵溺毫不遮掩。 這幾天他都會找各種理由纏著鳳姬,讓他驚喜的是,那些漏洞百出的理由,鳳姬竟然也沒點(diǎn)破,也許她也喜歡他? 然而并非染封子墨所想,鳳姬與他親近一方面是因?yàn)樵鞯倪z愿,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將胥雅逸的一些事兒透露給他。 況且封子墨身為朝中官員,鳳姬要想知道朝堂上的近況,還有什么比直接問封子墨更簡單的渠道呢? 鳳姬手握韁繩,馬兒的速度有些快,她偏頭問道:“子墨,你說單憑拿那些官員的罪行,可不可以將胥雅逸拉下馬?” “不能,只是挫敗他的氣勢,在奪嫡的漩渦中把他踢開罷了?!狈庾幽珖@息了一聲,要想治一個皇子的罪很簡單,但是想將他殺了,那就很難了。 奪嫡之戰(zhàn)自千百年來就有了的,皇室手足相殘?jiān)僬2贿^。 當(dāng)今皇上也是照著這條路走來的,若是他子嗣多,也許會處死胥雅逸,偏偏他現(xiàn)在因?yàn)楦鞣N原因只剩下那么幾個孩子,又怎么會舍得殺胥雅逸呢! 再說玉貴妃的娘家勢力本就很強(qiáng)硬,皇上要想安穩(wěn)的統(tǒng)治大胥國,就不能動胥雅逸的。 鳳姬也意識到這一點(diǎn),兩人沉默著不再說話,一路無言。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一家酒樓。 “要不我們先進(jìn)去吃點(diǎn)東西吧?”封子墨提議道,他怕鳳姬會餓。 鳳姬點(diǎn)了點(diǎn)頭,翻身下馬走了進(jìn)去。 這時天氣突然轉(zhuǎn)陰,慢慢的就下起了小雨。 封子墨看著窗外的連綿細(xì)雨,笑道,“幸虧我們提前找到了這家酒樓,要不然我們鐵定會被淋濕?!?/br> 鳳姬并沒留意封子墨說了些什么,因?yàn)樗惶ь^就與樓上的胥雅逸對視上。 “呵!”胥雅逸注意到樓下的兩人,冷笑一聲,涼涼的目光掃在兩人身上。 封子墨見鳳姬半天不動,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握著筷子的手生生停在了半空。 胥雅逸怎么會在這? “封子墨,你敢誘拐本王的未婚妻,活膩了嗎?”胥雅逸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當(dāng)他看見鳳姬那張精致的面容時,就更加憤怒了,扔下筷子怒氣騰騰地從樓下朝鳳姬這邊走來。 看著氣勢洶洶的胥雅逸,封子墨下意識地起身將鳳姬護(hù)在身后,對她柔聲道:“別怕。” “大膽,見到本皇子為何不跪!”胥雅逸走到封子墨眼前,兩人身高差不多,因此也只是平視著,雙方氣勢都不弱。 封子墨敷衍的作輯道:“臣封子墨見過九皇子。” “本王和你說話呢,你怎敢站著與我對視!”他瞪著封子墨,如一頭暴怒的獅子。 酒樓很多客人都被嚇跑了,他們固然想看熱鬧,但是這皇家的熱鬧,誰也不想?yún)⒁荒_。 一不小心命都沒了,這可怎么辦? “臣……”封子墨欲辯解,身后的鳳姬拉住了他的衣袖,跨步向前擋在他身前。 她朝胥雅逸諷刺地笑了一聲,“殿下怕是誤會了,您的未婚妻乃是嚴(yán)錦曼,同我有何關(guān)系?” 雖然她不知道胥雅逸為什么突然醒悟過來,弄清了嚴(yán)錦曼不是嚴(yán)家的嫡女,但是她能確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她需要嚴(yán)錦曼代她嫁給胥雅逸,解除婚約的話反而會拖延她幫原主復(fù)仇的時間,把兩只狗放在一起打,不是更省力嗎? 況且胥雅逸向來心高氣傲,斷是饒不了嚴(yán)錦曼的,他這樣高傲不可一世的人怎能容忍自己被一個女人欺騙? “你跟嚴(yán)錦曼恩恩愛愛時,眾人都看在眼里,如今卻又說我是九殿下你的未婚妻,到底將我的清譽(yù)置于何地?”鳳姬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