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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么,但昆侖山已派人來請他回去了。衛(wèi)修是昆侖山派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最高代表,在大會期間他都得在昆侖山的區(qū)域里坐鎮(zhèn),而昆侖山的區(qū)域和朝廷的區(qū)域差了老遠,極目遠眺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這讓衛(wèi)修很是失落。衛(wèi)修說:“那師弟我先回去啦?!?/br>阮子鴻說:“嗯?!?/br>衛(wèi)修依依不舍地往前走,可他抓著阮子鴻衣袂的手并沒松開,這就導致了他走了兩步就走不動了。阮子鴻眼風凌厲地一掃衛(wèi)修,衛(wèi)修哆哆嗦嗦地放開了阮子鴻,可他這才一放開,又在平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阮子鴻:“……”有個平衡感差的師兄真是丟人!戴若澤都要替衛(wèi)修疼了,這摔了前面摔后面的,也沒把人給摔成一個平板呢,他扶起衛(wèi)修,問道:“你沒事吧?”衛(wèi)修說:“嗯,沒事,謝謝你?!?/br>衛(wèi)修再三跟跟戴若澤道了謝,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結(jié)果這一沒看路,他“噗通”又摔了個倒栽蔥。戴若澤四人:“……”阮子鴻忍無可忍地上前,拎雞崽兒似的拎起衛(wèi)修,架著他的一條手臂,半扶半抱地把人送回了昆侖山的區(qū)域。衛(wèi)修全程都淚汪汪地注視阮子鴻,那眼神深情得讓人rou麻。戴若澤若有所思地盯著這對師兄弟的背影,這兩人之間有事??!主持武林大會的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兒,老頭兒的地中海和胡須都是白花花的,可卻是紅光面滿,一點不顯老態(tài)。這人是個散人,無門無派,但武功奇高,在江湖上人緣甚好,大門大派的人也都給他三分薄面,而他為人公正,從不偏頗,所以很多人遇到無法解決的江湖糾紛時都會找上他來評理。也正因他的立場中立,這年年的武林大會都是由他來主持的,江湖上的尊稱他為向大好人。皇帝問道:“為什么是像大好人?難道他實際上是個大壞人嗎?”阮子鴻說:“回稟陛……少爺,他姓向。”皇帝點點頭,說道:“哦,這在宮外你對我的稱號不用太拘束,啟稟什么的就不要說了,你是后宮嬪妃,我是官員家的少爺,你對我太恭敬,別人難免起疑。”阮子鴻說:“好?!?/br>向大好人在擂臺上提氣說道:“各位武林同道好!”臺下的江湖人紛紛應答。向大好人說:“今年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我們請來了朝廷的貴客,昆侖山的高徒……”他把來客名單念了一遍,說道,“這一年里江湖發(fā)生了很多事,其中最大的兩件就是吃貨刺客樓的崛起和魔教的再現(xiàn)!眾所周知,吃貨刺客樓只為錢財和美食而行動,眼里心里沒半點江湖道義,只要給的價格夠高,他們什么單子都接!據(jù)可靠消息稱,吃貨刺客樓兩度行刺當今陛下,幸好陛下有真龍護佑,兩次都化險為夷,否則這天下豈非大亂了!除此之外,許多門派的門人掌門也遭吃貨刺客樓的刺殺,弄得江湖這一年是腥風血雨!”向大好人停頓了會兒,歇了歇嗓子,又說道:“至于魔教,那也不用我老頭子多說了,他們?nèi)躺舷铝暤貌申幯a陽和采陽補陽以及采陽補陰乃至采陰補陰之法,yin|邪惡|毒,害了多少良家婦男婦女都無法細數(shù)了。五年前全江湖正派人士同心協(xié)力將魔教驅(qū)逐,卻不想他們?nèi)绱搜杆儆志硗林貋?!魔教不除,江湖不穩(wěn)!江湖不穩(wěn),天下不平!”向大好人擊掌三次,他每一次擊掌都用上了內(nèi)力,那巨大的拍掌聲和內(nèi)力往外擴散,震得人耳膜發(fā)疼。向大好人說:“今年的武林大會事比較多,新秀比試,盟主交接,商量吃貨刺客樓和魔教的討伐之法。讓我們一件一件事的來,首先,就請各門派的新秀們盡情展示你們的武藝吧,前十名將會有意想不到的獎勵!”向大好人說完就退了場,臺下掌聲如雷鳴。擂臺,就讓給了初入江湖的小年輕們。☆、第五十關(guān)江湖兒女那都是性子奔放大膽的多,向大好人一走,就有人迫不及待地飛身上了擂臺邀戰(zhàn),應戰(zhàn)者亦很積極,不大會兒,擂臺上就展開了今日的第一場比武。阮子鴻說,“擂臺比試前半段都是沒什么看頭的,當弱者都淘汰了,強者上臺比試了才會精彩?!?/br>戴若澤說,“不如子鴻你上臺去試試,你一上臺絕逼秒殺在場的全部小年輕啊?!彼X補著阮子鴻一柄寶劍殺遍四方,冷硬帥氣地立于擂臺上而無人敢與他爭鋒,由衷贊道,“酷斃了。”阮子鴻說,“我去年就上過臺了?!?/br>容鋒搶話道:“若澤你就別鬧了,讓子鴻上場了哪兒有別人的表現(xiàn)機會啊!去年的武林大會因為沒涉及到重選武林盟主的事,沒有今年的隆重,但來的人也不少,而且重心就是在新秀的選拔上,不少人都是想靠著武林大會一戰(zhàn)成名呢。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子鴻是第十個上臺的人,連戰(zhàn)九十九人,從上午戰(zhàn)到黃昏,震得再也無人敢上臺與他一戰(zhàn)!也就從那日起,子鴻在江湖上名聲大噪,昆侖山的聲望也一度拔高,可惜沒多久子鴻就入……”他適時噤聲,又說道,“子鴻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大半年,可你看小云湖畔的人,誰沒在偷眼瞧他?”容鋒不說戴若澤倒不覺得,但當容鋒一說了后,戴若澤再環(huán)顧四周的人,就發(fā)現(xiàn)那些江湖新秀們十有八|九地在偷瞄阮子鴻。戴若澤勾住阮子鴻的肩,對他豎起大拇指,“我?guī)煾刚媾# ?/br>阮子鴻身子一震,震得戴若澤整條手臂都麻了,訕訕地收了手,再看向小皇帝,小皇帝果真在瞪他呢。皇帝說:“阮貴人在江湖上的威名本少爺也有過耳聞,阿澤你既是阮貴人的徒弟,那應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既然今年阮貴人因身份所限不能上臺比試,不如你這當徒弟的就替阮貴人去會會各路英豪。”戴若澤本是陶醉于皇帝初次叫他名字的喜悅中,一聽到皇帝的后半句話一秒鐘哭喪了臉,“相公,你就忍心讓我去挨打啊。”戴若澤裝可憐地去抱皇帝,被皇帝冷酷地踹開。皇帝用薄薄的粉唇吐著刻薄的話,“沒出息!還沒和人打呢就想著挨打,你如果只有被人打的份兒,本少爺要你何用?!?/br>戴若澤機智地回答,“要我暖床?!?/br>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