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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了,雖然他們的傳聲筒鈴聲都是設(shè)定的輕微震動,不會鬧出大的動靜,但戴若澤就怕皇帝此時還沒有醒轉(zhuǎn),傳聲筒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話那他們的處境就會更糟糕了。戴若澤問系統(tǒng)道:“沒有提示嗎?我這沒頭蒼蠅似的上哪兒去救人啊?”【系統(tǒng):您必須依靠自己的實(shí)力救出小皇帝,這對加深你們的感情很有幫助?!?/br>戴若澤說:“要我們加深感情也得在他沒死的前提下吧!”【系統(tǒng):如果皇帝在你救出他前死了,副本會自動重啟?!?/br>戴若澤拐彎抹角套來套去也沒從系統(tǒng)這兒套到有用的信息,也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要從何處著手尋找小皇帝呢?戴若澤思索了會兒,去了向大好人的住處。向大好人在青陵城是有自己的宅子的,離隆豐客棧就隔了兩條街,他在詢問了客棧里的客人后順利地找到了地方。這時才是拂曉,城中的人大多都沉浸在夢鄉(xiāng)中,向大好人也不例外。戴若澤卻管不得是不是擾人清夢了,在宅子外大聲叫門,等守夜的小廝來給他開門后,他連禮數(shù)也不講了,徑直就在宅子里橫沖直撞。小廝該是白日里去小云湖畔觀摩過擂臺戰(zhàn)的,對戴若澤印象深刻,也不敢惹這尊煞神,唯唯諾諾地把人引到了向大好人的房外。向大好人雖已年邁,但常年習(xí)武讓他的聽力維持在巔峰水準(zhǔn),并沒有普通老年人耳背的現(xiàn)象,當(dāng)戴若澤在叫門時他就醒了,待戴若澤到他房門前他就自己開了門。向大好人隨意地裹著一件棉襖,說道:“畢夫人,后生可畏啊?!?/br>戴若澤本是要跟向大好人說正事的,可這還沒開口呢就被向大好人這個稱呼雷得都要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了!小皇帝對外宣稱姓畢,別人就叫他一聲畢少爺,戴若澤是畢少爺?shù)男℃?,別人自是稱他為畢夫人。戴若澤一腦門黑線地說:“向前輩,我叫做戴若澤,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向大好人說:“哈哈哈,那我就稱你為戴公子吧?!?/br>戴公子比畢夫人順耳多了,戴若澤也就不去糾結(jié)稱呼的問題,說道:“向前輩,咱們是初次見面,按理說我該給您遞上拜帖帶上見面禮的,但事態(tài)緊急,我實(shí)在是沒那閑工夫了?!?/br>向大好人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說道:“老夫既是主持這武林大會的,那在武林大會期間發(fā)生的事老夫自是有責(zé)任的,戴公子有何要事但說無妨?!?/br>戴若澤說:“我相公遭了綁架?!?/br>戴若澤把小皇帝被綁架前后的事都說了,他說:“吃貨刺客樓曾兩度暗殺我夫君不成,此次綁架的事我懷疑是吃貨刺客樓所為?!?/br>向大好人說:“戴公子所言不無道理。這一屆的武林大會針對的就是吃貨刺客樓和魔教,嚴(yán)少爺雖不是朝廷中人,但他的父親卻是朝廷命官,他們綁架了嚴(yán)少爺,也算是有一個能威脅朝廷的籌碼,而朝廷受了牽制,江湖也不是不會受到影響的?!彼氐卣f,“事關(guān)重大,老夫這就通知武林各大門派,幫助戴公子尋回嚴(yán)少爺?!?/br>戴若澤抱拳道:“多謝向前輩!”向大好人的效率很高,他將府中的下人都分派出去,挨個兒到青陵城的客?;蛘咚秸ネㄖ恳粋€來參加了武林大會的江湖人士。戴若澤在等待向大好人召集人的這段時間里,阮子鴻和衛(wèi)修也來了。衛(wèi)修從長生門處買來了能解掉暗衛(wèi)所中之毒的解藥,且派了昆侖山的人去抓強(qiáng)海東??上О敌l(wèi)們即便都解毒清醒了也不能給戴若澤提供更多的線索,而強(qiáng)海東竟是死在了一個巷子里!戴若澤急得要上火,他在穿越前是沒經(jīng)歷過綁票這種事的,但是在電視劇里多多少少也有看到過。據(jù)說人質(zhì)被綁架后時間越久那存活的可能性就會越低,而他現(xiàn)在除了等向大好人發(fā)動全江湖的人替他尋人外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這蒼白的等待簡直就是在消耗小皇帝的生命!阮子鴻說:“你不要急,陛……畢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戴若澤說:“我不該慫恿陛下出宮的。”阮子鴻說:“你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料不到今日之事?!?/br>衛(wèi)修建議道:“你們誰會畫畫嗎?畫一幅那個容鋒的頭像,張貼到青陵城里,只要他沒有出城,那總該會有人見過他的?!?/br>戴若澤說:“對??!城門到了黃昏就會關(guān)閉,次日晨才會開啟,容鋒這大半夜跑的,是出不了城門的!”他對阮子鴻道,“子鴻,你以朝廷特派員的身份,去讓守門的士兵這幾日不要開放城門,直到找出了容鋒和畢少爺為止!也通知下青陵城的知府,讓他派出官兵幫忙尋人?!?/br>阮子鴻說:“好?!?/br>阮子鴻翻身上馬,向城門奔去。戴若澤提筆作畫,用筆桿沾著墨汁畫起了素描。衛(wèi)修想跟著阮子鴻去,但他輕功太差,追不上,只得望洋興嘆,留下來陪戴若澤了。衛(wèi)修和戴若澤不熟,又不好去打擾人家做正事,只好百無聊賴地?fù)沃槹l(fā)呆。戴若澤用眼角地余光瞄著衛(wèi)修,想到了他的支線任務(wù)。戴若澤說:“衛(wèi)修啊,我能這么叫你吧?”衛(wèi)修說:“嗯?!?/br>戴若澤說:“跟我說說你和子鴻的事唄?!?/br>衛(wèi)修撓了撓后腦勺,說道:“我和師弟沒什么事啊。”戴若澤說:“你這么說就是讓子鴻傷心了?!?/br>“為什么?”衛(wèi)修的笑眼里全是困惑,“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嗎?可是掌門之位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啊,我也拒絕了,我不明白為什么師弟還在生我的氣?!?/br>戴若澤說:“咦?子鴻會生氣難道不是因?yàn)槟憔芙^了他的求愛?!”“什么?!”衛(wèi)修驚訝地張大了嘴,“師弟對我我我……我……師弟沒向我求愛過啊?!”戴若澤一愣,難不成是他想岔開了?戴若澤說:“那你就說說在子鴻進(jìn)宮前你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好幫你分析下他為什么會生氣?!?/br>衛(wèi)修說:“對哦!你是子鴻的徒弟,你要是幫我勸勸子鴻別再生氣的了話他說不定會聽你的呢!”他笑得眼睛都完成了月牙,說道,“若澤你人真好,我先謝謝你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