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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去,跟了一會已覺著有些累了。殷鶴晟自來文武雙全,打獵完全不在話下,不過一會已獵了幾樣獵物,不過多是些獐子、雉雞、兔子等尋常的野物。強將手下無弱兵,他底下人功夫也不算弱,這會功夫也獵了幾樣,一并算在洛王的收獲之中。第74章第74章殷鶴晟雖一路尋找獵物,卻也幾次想借機同溫酌說話,只是溫酌一概裝傻充愣,竟是成了個蚌殼半點撬不開嘴。英明似洛王也覺為難起來。一行人在林間行動,忽地殷鶴晟臉色一變。未及懸韁勒馬已有一支箭疾速射來,竟是直沖著殷鶴晟而來!等溫酌回神來不及驚呼阻止,殷鶴晟竟能堪堪避過,一眾人頓時意識到刺客來襲,連忙拔出武器相迎。溫酌也是懵了,心道他這穿越得也忒狗血,劇情竟是不下八點檔,皇家圍獵還能遇著刺客!不過他衷心希望是狗血武俠劇套路,一般這種類型的片子男主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幾率要高一點,然而前提是他是男主。盡管他心里吐槽簡直能夠刷屏,卻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男主還是炮灰,何況吐槽對于眼前這局勢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能感慨了一番自己最近黑云罩頂時運不濟。刺客雖來得突然,殷鶴晟手下卻斷不可能是酒囊飯袋,親衛(wèi)們也是見過血的,很快便反應過來不慌不忙將殷鶴晟圍至身后當下與刺客纏斗起來。殷鶴晟雖被重點關注,危急之中倒還留意到了溫酌,險險躲過兩劍后,忽見一人直沖溫酌而去,他心里一慌,登時一掌劈在來人的當胸,便掉轉(zhuǎn)馬頭去看溫酌情狀。溫酌雖武功尋常,雖然從前是個弱氣宅男,總算血性未死,這會雖腦內(nèi)吐槽不斷也不代表就只是坐以待斃。他身上戴的佩劍雖看著花里胡哨不太靠譜,卻也是一把好劍,況且又是他用慣了的,此時見有人沖自己這邊來,一時忘了平時所學劍招,而是舉劍就打,倒好像不是拿著劍而是高爾夫球棍。殷鶴晟見他如此莽撞,劍不出鞘就擋,頓時激得心跳漏了一拍,只眨眼功夫,竟眼睜睜看著溫酌當頭打中了刺客的腦袋。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偏有他運氣這么好的也是難得,出招全無章法,仗著狗屎運和危急時的蠻力竟打暈了一個。只是運氣這種東西也是玄而又玄,今日有明日無的,架不住反復實踐。殷鶴晟見他毫發(fā)無傷心下稍平,□□坐騎已到了溫酌身邊,又使出當日馬上抓人的絕世神技,一下把溫酌從白隙上拖到自個兒馬上,拍鞭疾馳而走。溫酌一下子被他拉下馬嚇得簡直要吐出一口老血,只奈何被顛地說不出話來,當下只覺天旋地轉(zhuǎn)。殷鶴晟的這匹馬乃是百里挑一的寶駒,馬鞭一甩當即撒開四蹄馳騁起來,溫酌橫在馬上被顛地快吐了,只怕這馬發(fā)起野來把自己甩下去,偏偏無處抓手,好在殷鶴晟一邊駕馭一手護著他,有驚無險,白嚇出溫酌一身冷汗。一路狂奔,直至某處殷鶴晟才勒馬止步翻身下了馬,溫酌早被嚇得軟了腿,此時被他抱下馬來,還沒站穩(wěn)已吐了起來。殷鶴晟待他吐完,默默遞了帕子給他。溫酌掃了一眼,沒接,自己慢慢從袖筒里掏了一方帕子出來抹嘴,又整了整衣袍,這才問:“現(xiàn)在怎么辦?”殷鶴晟原本見他剛才那樣,只當他已然嚇傻了,倒沒料到他能這么問,這時見他還有精神耍性子不由失笑。于是答道:“裴云他們能擋得一時。只是方才那些人未必就只有這一路,咱們還是要先躲躲?!?/br>溫酌這才點了頭,又問:“那你的馬怎么辦?”殷鶴晟贊許一笑,揚起馬鞭一揮,馬兒一聲長嘶,又飛奔而去。溫酌不禁無語,殷鶴晟毫不在意拔劍出銷往林子深處走去。兩人走了一段,倒沒遇伏。溫酌腦子轉(zhuǎn)個不停,猜測皇帝和他老爹要過多久才能得信派人來救,又想著不知道裴云他們武功如何,萬一團滅了那豈不是連個報信的都沒了?他剛才握劍打人動作甚是瀟灑,這會想起來卻又后怕起來,好在寶劍一直握得緊沒弄丟,他劍法不過平平,也沒有俠客那種人在劍在、劍即尊嚴的毛病,這會地勢漸高,便柱在地上權(quán)當拐杖用。殷鶴晟一面注意周圍,一面探路,見溫酌埋頭走路不啃聲,不由出言提醒。“山中蛇蟲不少,腳下小心些?!?/br>溫酌應了一聲,見他不住用劍尖敲擊草叢,想起打草驚蛇的典故來。殷鶴晟風度不同常人,即便是突遇此事也是神情自若毫不在意,這時也不過面上染了些風塵罷了。溫酌想到方才危急關頭他居然奮不顧身來救自己也是心中感慨不已,但是面上仍做淡定,并不多言。兩人走了許久,溫酌到底體力不如他,只覺地勢漸陡,行走起來頗多不便,開口問道:“這是要去哪里?”殷鶴晟回頭看他,見他臉也紅了,緩聲道:“這里地勢高獵物少一般不會有人來此處,而且樹少草稀難于隱蔽不會有人埋伏在此處。咱們先躲上一躲,屆時無論追兵也好,父皇他們找來也罷都能望得見?!?/br>又見溫酌面有疲色,緩聲問道:“可是累了?”雖是歇息也不得掉以輕心,殷鶴晟四處查探一番,才帶他在一處避風的山石凹陷處坐下。第75章第75章才坐下,溫酌的肚子卻咕咕叫起來。溫酌臉色一紅,卻聽殷鶴晟嘆道:“早知如此,便不該勉強帶你來,反倒連累了你。”殷鶴晟何許人也,雖不愛擺架子做清高姿態(tài),然而皇子龍孫何時向人低過頭?溫酌自與他相識起亦是從未見他對誰如此,今日為的自己竟是說出這么一句,也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一會,只得干巴巴道:“意外罷了,誰能想到會有此節(jié)。何況你方才也救了我?!?/br>殷鶴晟注視他良久,卻沒有說話。溫酌走了半晌,這時坐定了又想起掏帕子出來擦臉,只是方才那一方臟了,又往前襟內(nèi)側(cè)摸索備用的。這一摸索他臉上倒露出喜色,原來他懷里竟藏了一包點心,還是一大早丫鬟樂竹給他備的,說是游獵易餓給他備來墊肚子的。那丫鬟是他院中專掌食饌端茶送水的,本來應景地給溫酌包了幾塊花樣子好看的點心,用油紙包了塞在個荷包里,不想方才馬上壓著一顛,不說壓碎了,簡直快成碎末了。溫酌想了想撿出幾塊還成型的給殷鶴晟。他卻還推辭只說自己不餓讓溫酌自己吃。別說他們今日遇襲了,這一天大早上騎馬折騰到現(xiàn)在早就餓昏頭了。溫酌便開玩笑道:“吃罷。我怕你不吃,一會餓極了,把我給吃了。”話音剛落,又覺著這話有了歧義怎么聽怎么別扭,自己先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