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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相比對之下,那彈琴的女子,確實該是琴娘子無誤了。真想不到,琴娘子如今該有四十左右,卻竟然還能將外貌保持在這種樣子,可見年輕時的她又該多么美貌迷人。一段琴曲彈完,搖籃中嬰兒安靜地進入了夢鄉(xiāng),琴娘子停下手來。身后有拍掌聲輕輕而起,琴娘子回頭一看,只見一名頭發(fā)花白的中年男子從外面進來。“相公。”琴娘子起身迎上。中年男子笑著將她攬入懷中,好一副夫妻恩愛的場景。而后兩人小聲說了些話,文軒離得遠了,聽不太清。他也沒打算偷聽,而是偷偷從樹上下來,又施了幾個小法術(shù),偷偷穿墻而去,試圖將這琴娘子所住的地方也探一遍。卻還不等他開始,一句話傳入了他的耳中。“我剛從外面回來,聽到有人說,有一個仙長正在四處打探簡家的事情?!?/br>說話之人正是那個頭發(fā)花白的中年男人。文軒步子頓時一僵,到底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仙長?”琴娘子語帶驚詫,“為何會有仙長打探他們?”“誰知道呢?”李員外道,“那仙長還去不少得過怪病的家里走了一趟?!?/br>“是為了探尋那怪病嗎?”琴娘子稍稍冷靜了下來,猜測道,“莫不是將與那位仙長有關(guān)的人卷了進來?”“這就得問你了。”李員外表示,“當(dāng)初你不是保證了,說找上的都是些毫無背景的人,絕對不會鬧大嗎?”這句話所能表明的信息實在太多了,文軒一驚之下,身形不禁一動。“我……”琴娘子嘴唇微啟,正準備說點什么,忽然又神色一變,猛地轉(zhuǎn)過身去,大聲喝問道,“誰在那里?”這女人居然如此敏銳?文軒連忙往后一退,將身形藏入陰影之中。琴娘子卻還沒有放松下來,而是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仔細看著屋中每一個角落。眼看她越靠越近,文軒沒有辦法,只得又往后面退,穿過墻壁徹底退出了這間屋子。雖然只聽了半截對話,但只通過這半截對話,文軒也能知道,怪病之禍果然和琴娘子脫不開關(guān)系,而且她丈夫李員外也參與到了其中。但是文軒覺得這還不夠,他還想掌握更多的證據(jù)。既然有個如此敏銳的人在這里,大白天的,想要再探到什么,估計就難了。文軒搖了搖頭,只得暫時退去,等待夜晚再來。等到徹底離開那塊地方,文軒卻覺得心中堵得慌,說不出的難受。這難受自然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簡易。就現(xiàn)在掌握的情況,雖然文軒還不愿意下定論,但事實其實已經(jīng)很清楚了。琴娘子,這個簡易的親姑姑,設(shè)計害死了簡易的父親,又用一場精心布置的騙局,使他們兩人成為整個九豐城人們眼中的災(zāi)星,哪怕死了也被人唾棄。文軒希望自己猜錯了,畢竟出手的應(yīng)該是那個名為福禍仙君的魔物,琴娘子只是信奉魔物,很可能只是誤信,未必知情。但剛才那夫妻兩人的對話,卻又令文軒難以說服自己。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知曉簡易的過去。卻沒想到,真的知道了,居然會如此的難受。就算不是琴娘子出的手,那個少年在九豐城內(nèi)所度過的這么十幾年,也足夠令文軒難受了。出生便失去了母親,又隨著成長接連失去自己的親人,還被其他人認為都是他害死的。差點掐死他的姑姑,還被全程的人當(dāng)做英雄稱贊。心疼啊,真的心疼。文軒忍不住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心中的酸痛。他沒再去探尋什么,雖然他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人人口中已經(jīng)死掉的癡兒簡易,為什么會變成他那個活潑聰慧的簡師弟。但此時他已經(jīng)只想要等待日落,不愿再更多的奔走,聽到更多令人難受的故事了。而在日落前的這段時間里,他離開了九豐城,去了城外的一處墳地。簡易的父親雖然就連死后也被唾罵,卻因為到底不是災(zāi)星本人,好歹還被收了尸,好好安葬在了這里。文軒一路尋來,想要好好祭拜一下。等到他好不容易尋到了位置,卻是一愣。簡易父親的墳頭顯然已經(jīng)被人先祭掃過了,四周的野草都被拔得干干凈凈,墓碑上也看不到一點灰塵,是被仔細擦拭過的。墓碑之前還擺著一束野雛菊,黃的白的夾雜在一起,倒是朵朵都粉嫩可愛,像是被精心挑選過的。是誰先來了一步?那個周姓之人嗎?從雛菊上所沾的露水來看,這先一步祭掃之人顯然離開得并不久,可惜竟堪堪與文軒錯過了。但是既然如此精心祭掃了,為何不點紅燭,不燒紙錢,只有這么一束野雛菊?文軒一下子有些困惑,但這到底只是細枝末節(jié),他也沒多糾結(jié),只按照原本的打算,自己也在此處祭奠了一番。文軒來時,日頭已然有些偏西。等到文軒祭奠完畢,日頭便已經(jīng)徹底落了,夜幕籠罩起整個九豐城。文軒理了理身上的衣物,便打算回去再探琴娘子。卻就在此時,文軒心念猛地一動。之前他匆忙退出琴娘子的住所,卻還留了自己的一團靈氣在那里。這團靈氣對凡人沒什么影響,也沒別的作用,只是如果有身懷修為的人或其他什么靠近,這團靈氣便會有所感應(yīng),而后直接消散于天地之間,未免被后來之人發(fā)覺。文軒之所以布下這靈氣,是防著那魔物出面的。如今靈氣已然消散,顯然已然有什么進了琴娘子的屋子。文軒連忙加快了腳步,朝著那未知的后來者撲去。然而實際上,那并不是什么魔物,而是一個筑基修士。一個文軒所熟悉的,準備復(fù)仇的人。在文軒趕到之前,琴娘子夜中有所感應(yīng),從睡夢中睜開了眼來,一眼就看到那個正站在床頭直直盯著她的身影。窗外忽然起了風(fēng),噼啪降下一道雷點。雷光照亮了來人的臉。對琴娘子而言,那是一張現(xiàn)在只可能在噩夢中看到的臉。“啊!啊————!”她從未如此驚慌失措,發(fā)出能劃破人耳膜的尖叫,“鬼!鬼啊——!”來人看著她這驚慌之態(tài),在嘴角扯出一個微笑。[正文第三十七章]這三更半夜立在琴娘子床頭之人,自然只能是簡易。簡易能找來這里,將矛頭理到琴娘子頭上,可比文軒一路抽絲剝繭四處碰壁來得容易多了。這得從當(dāng)初他與那趙飛玉交代完了青羽門內(nèi)的事情之后說起。那時他要趙飛玉邀了那些魔物在青羽門西面一座山中一聚,又讓趙飛玉在自己身上施以魔氣稍加掩飾,便順利以新伙伴的身份融入那些魔物之中。當(dāng)然,他不能保證沒有一個魔物對他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