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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本就無所謂。魔物通常都是自私自利的,只要自保無礙,不愛多管閑事。而在兩人與那些魔物打第一個照面的時候,趙飛玉就已經(jīng)將那個曾給簡易身上下過咒術(shù)的給認(rèn)了出來。那魔物也是搞笑,分明已經(jīng)對簡易下過咒術(shù),遇到簡易當(dāng)面,居然認(rèn)不出來。直到后來簡易有意與那魔物套了許多近乎,套出不少事情來,才知道這魔物居然還曾經(jīng)弄到過神道的修行手段,增長修為和釋放咒術(shù)都是通過那些木雕的。至于究竟咒死過誰,它連面都沒有見過,又如何能認(rèn)得出來?而與琴娘子的合作關(guān)系,便從這魔物口中,以一種炫耀的口氣說了出來。“為什么要找一個凡人合作?”簡易自然問過這個問題。“那小娘子雖然只是一個凡人,頭腦卻實在不錯,想出來的手段有用得很?!蹦镎f到這里,還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更何況,滋味也實在是不錯?!?/br>而這種合作,具體言之,就是琴娘子幫它傳教,想辦法讓更多人信奉它,增長它的修為。而它則幫助琴娘子排除礙眼的人,琴娘子想弄死誰,它就將咒術(shù)下到誰的身上,琴娘子說可以了,它就將咒術(shù)收回。只要對方的身旁有一個那種木雕,它的咒術(shù)就是收發(fā)自如,容易得很。知道這些,也就夠了。雖然他此時想動這魔物有點麻煩,但魔物終究只是刀,那所謂的姑姑才是下刀之人。等到與那群魔物解散之后,簡易就徑直奔到九豐城,為了報該報之仇。只是在去找琴娘子麻煩之前,他先去了城外墓地一趟,尋到原主父親的墳頭,誠心祭拜了一番。這是他應(yīng)做之事,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因此而錯過了什么。而后便是此時此刻,簡易站在了這里,笑看著琴娘子的驚慌失措,“別來無恙啊,姑母?!?/br>琴娘子不住地尖叫著,往后連退直退,終于驚醒了熟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丈夫。“吵什么呢?”李員外嘀咕了一聲,不耐煩地睜開了眼,赫然看到床頭立著的簡易,頓時也是面白如紙。正在此時,噼啪一聲,又降下一道雷光,襯得簡易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可怖。“鬼,鬼……”李員外顯得比琴娘子還要難堪幾分,嚇得背后都貼到了墻面,退無可退。而后他猛地蹦起身來,竟然想孤注一擲,直接從窗口爬出去。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將腦袋伸出去,此人忽然感覺右邊腳腕一緊,竟被什么套住了。接著后面有什么用力一扯,他便被直接扯下了窗,又扯下了床,貼著地面繼續(xù)被往后扯去。他驚惶地往后一看,只見簡易含笑握著一根繩子,一路將他扯到自己的腳邊。此人嚇得不斷撲騰,卻怎樣也掙脫不開。繩子只是最普通的繩子,簡易用靈力加固了而已。等到真的被簡易給扯到了腳邊,此人的三魂七魄已經(jīng)被嚇掉了一半,剩下那半也是搖搖欲墜,幾乎就要兩眼一翻暈死過去。簡易卻連暈死的機會也不給他。飛刀一旋,輕輕巧巧便從李員外肩膀上割下一道rou來。劇痛使得這李員外一下子清醒過來,哭喊不止,幾乎要喊啞了嗓子。琴娘子慘白著臉看著這幕,越發(fā)不敢逃了。但琴娘子到底是琴娘子,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稍稍冷靜了兩分,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小易啊,你來看姑母了嗎?”這女人原本有一張漂亮的臉,此時笑起來,卻比哭還要難看。“姑母,”簡易笑著回道,“你以前,也是像這樣叫我小易的嗎?”琴娘子被問得一噎,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意思。“真是個親切的叫法?!焙喴子值?,“誰能想到,你能夠一邊親切地叫著這兩個字,一邊下如此毒手。又有誰能想到,一個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心腸居然毒如蛇蝎。”琴娘子臉色一白,“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br>“是嗎?”簡易笑著反問。飛劍又是輕輕巧巧一旋,在李員外那已經(jīng)被挖開的傷口處又割下一片rou來。“那現(xiàn)在呢?”簡易看著琴娘子問,“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了嗎?”聽著丈夫那凄厲的慘叫,琴娘子額頭上滴下了汗來。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她早該發(fā)現(xiàn)不對,這一幕哪里都不對。其實她以前幾乎從未那樣親切的叫過簡易,畢竟自從她險些掐死簡易卻失手之后,她與簡易家中就幾乎撕破了臉,再也沒有必要假裝自己喜歡這個侄子了。但是這又有什么所謂呢,眼前發(fā)生的事情根本哪里都不對。“你……你……”琴娘子不住大口呼吸著,胸膛不斷起伏,“你以前……雖然癡傻……但一直是個善良的孩子……”“是嗎?”簡易又是如此笑著反問,“原來我以前是個善良的孩子?原來你還知道我善良。”就在說這話的時候,飛劍已經(jīng)從李員外傷口處割下來第三片rou。而李員外的慘叫聲已經(jīng)響亮到了極致,不能表現(xiàn)得更慘了。或許他想要在琴娘子眼前將李員外凌遲至死。這個認(rèn)知讓夫妻兩人都驚恐不已,一股股寒氣直往上冒。“姑母,如何???”簡易問,“你知道我剛才在說什么了嗎?”大汗從琴娘子額頭滴落,“是……我知道了……你、你放開他吧,我求求你放開他吧……”回應(yīng)她的,卻只是飛劍的又一次輕旋。簡易在李員外不住的慘叫聲中道,“姑母,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該向我提要求嗎?”琴娘子不敢說話了,只能任由冷汗不斷往下滴落。屋外又起了閃電,而后悉悉索索下起了暴雨。簡易總算將手中繩索一甩,任由已經(jīng)疼得直不起身的李員外在地上不斷翻滾。“現(xiàn)在我有一個問題,”而后他道,“你們誰能回答我,我的父親……是被誰害死的?”琴娘子張了張嘴,嘴唇卻發(fā)著顫,好一會沒發(fā)出音來。就在這么一會兒之中,李員外卻是緩過了勁來,抓著那鮮血淋漓的手臂,哆哆嗦嗦地答道,“是……是我……”簡易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是我……是我害死了你的父親……”李員外繼續(xù)道,“我貪圖你們的蘊靈齋,所以害死了他。娘子,我娘子并不知情,她是無辜的,你不要動她……”簡易面色古怪地收回了目光,將視線落到琴娘子身上,“姑母,你怎么說?”琴娘子闔上了眼,肩頭不斷顫抖。其實在最開始嫁給這李員外的時候,她是不愿意的,因為那時她是那樣年輕美貌,李員外卻整整大她一輪。但家里需要她嫁出去,需要她嫁給這李員外,然后將彩禮拿出來給弟弟娶妻。所以那時她便恨了,不,或許在更之前她就開始恨了,深深恨著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從她嫁過來之后,李員外對她真的很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