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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沒有聽到。簡易知道他是被傷得太厲害了,嘆了口氣,片刻后卻又振奮起來,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將這傷口給撫平。只是在這段日子里,簡易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做。他在洞外開了一處洞府,佯裝成了一個獨行的散修,每天白日都會離開,尋到其他修士聚集的地方,或是探聽或是交易,努力尋找著自己所需的東西。他卻不會走遠,每天傍晚都必定回來,進入洞中陪著文軒,講上幾個時辰的話,無論文軒理與不理。最開始的幾日,文軒多是不會理的,簡易卻不在意,每每獨自講到疲憊時便會靜靜靠在文軒身側,臉色中絲毫不見失落與苦悶,仿佛只要這么倚靠在文軒身邊,就是他最大的滿足。如此過了約莫三五日,文軒雖仍未回應,卻始終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一日簡易白天里跑得遠了,夜里回來的時候氣喘吁吁,不過強笑著稍稍講了幾句話便支撐不住,靠在文軒腳邊便沉沉睡了過去。文軒小心地將那只腳挪了挪,好讓簡易枕在上面更舒適些。片刻后,他又忍不住將腦袋湊近了,仔細看著簡易那一張睡臉。白日簡易不在的時候,他一直自己努力著嘗試適應這妖獸的身體,如今在黑暗中視物已經毫不費力,只可惜對妖氣的掌控還沒什么進展,始終無法將那些會傷人的妖氣收斂干凈。幸而簡易如今修為十分扎實,哪怕睡夢中依舊維持護身靈氣,倒不怕再被他所傷。他盯著簡易那張微顯疲憊的睡臉看了許久,又小心翼翼將頭低下,在簡易肩旁輕輕蹭了蹭。他以為自己蹭得很輕,簡易卻一下子就被驚醒。文軒再想避開,裝作自己什么也沒做,已經來不及了。簡易抬手便勾住他的脖子,將頭歪在他的頸窩中,低聲道,“師兄,你總算不生我的氣了嗎?”文軒梗著脖子僵了片刻,而后默默在心中嘆了一聲,終究沒能維持住那種冷淡,而是將腦袋縮了回去,再次在簡易身上蹭了蹭。這種時候,他是想說點什么的。但哪怕他這幾天一直在努力試著口吐人言,最終所發(fā)出的都只是一些難聽的音節(jié),實在不想讓簡易聽到。如果在地上寫字,倒是能表達意思,卻實在有些煞風景。最終他還是選擇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親昵。“師兄,師兄……”簡易任由他蹭著,內心欣喜萬分,面上笑得連眼睛都快要瞇得不見了,“師兄,太好了……”如此呢喃幾句,他便又靠在那兒熟睡過去。不多時,文軒將腦袋挨在他的身旁,同樣睡下了。夜里稍有些寒冷,文軒更是蜷起身體,將簡易整個圈在了中間。翌日簡易一睜開眼,就看到身上蓋著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倒是暖和得很。只可惜,他不過稍稍一動,都沒能用手在尾巴上摸上一摸,文軒就刷地一下將那尾巴抽了回去,顯然早就醒了。簡易回過頭,只見文軒蹲在那兒,用爪子拍了拍地面。那兒有幾排字,今早簡易醒來之前剛寫的。難得文軒愿意交流,簡易不敢怠慢,連忙將靈氣聚在雙眼之上,于黑暗中將那些字看清。剛一看清,簡易心中卻又沉了一下。文軒問他,之前那玉珠所呈現出的內容,是否全部真實,是否有所隱瞞。文軒之所以要這么問,是因為玉珠內的幻象多是一些片段的拼接,缺乏頭尾。盡管那些片段中所呈現的事實,哪怕只是片段,已經足夠令他痛徹心扉,他卻還想抱有期望,指望著或許會有更好的緣由來解釋那些人的行為。“師兄,”簡易定了定神,不答反問,“你莫非信不過我嗎?”文軒頓了一頓,又搖了搖頭。而后他伸出爪子,將地上的那些字都擦去。是啊,有什么可懷疑的呢,簡易一直都是他最信任的一個人,如今也是他唯一能信的人了。擦去之后,文軒又寫上另一句話。他告訴簡易,這么幾日以來,不知為何,他開始有些出奇的肚餓。這肚餓來得實在莫名其妙,他分明已經辟谷多年,真真好多年都沒有體會過饑餓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了。簡易皺起眉頭,一時也解釋不上來,只能猜測是化為妖獸之故。于是,從這一日開始,簡易開始每日都親手煮一些熟食,送入洞中擺在文軒面前。說實話,簡易的手藝真不怎么樣,做出來的東西和美味完全沾不上邊,好歹勉強能夠下咽罷了。每次吃完之后,文軒腹中的饑餓總算勉強能得到緩解。卻又有另一種饑渴,從他的骨子里泛出來,讓他急切地想要吃到什么東西,他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吃些什么。后來簡易大概是在附近的城鎮(zhèn)里尋到了大廚,每次送來的東西美味多了,卻依舊填補不了文軒骨子里泛出的那種饑渴。文軒想,或許他是在洞中被關得太久,應該出去走走,曬曬太陽了。簡易卻將他攔下,神情嚴肅,“師兄,萬一你被人看到,萬一那些歹人又來捉你,你忘了會發(fā)生什么嗎?”這使得文軒又想起了幻境中被紫羽樓所奴役的百年,一股寒意徑直從背脊竄了上去。他被那百年的幻境嚇怕了,真的怕極了,那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有的經歷。于是他聽從簡易的話,再次退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洞中。除去這每日所送的熟食,簡易依舊和從前一樣,傍晚回來陪伴文軒,白天里外出。文軒曾經問他,究竟在忙些什么。簡易低下頭扭捏地笑了笑,說是本來不好意思讓文軒這么早知道,而后遞給了文軒一張丹方。文軒頓時想起,簡易從前就似乎一直在尋找某種上古丹方所需要的材料,后來移居歸月島時停了一陣,現在顯然又再次尋找了起來,而且找得比原本還要更急切許多。“你想要煉出什么丹藥?”文軒在地上寫道。“化形丹。”就這么三個字,頓時讓文軒呼吸都停頓了一下。“可是那些材料真是太難找了,我已經都找了這么久,還是找不齊全。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訴你,怕會讓你等得太久。”簡易起初說得有些急促,說到后來,卻又漸漸堅定下來,“但是師兄,相信我,這化形丹,我最后一定煉得出來?!?/br>文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蔚?,顧名思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