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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那年邁的雙親。“路大哥,還沒問你呢,這位大哥怎么稱呼?”顧良搶在路時彥開口之前道:“我叫顧良,是時彥的戰(zhàn)友。”玲玲笑道:“爸媽他們最喜歡軍人了,他們今天肯定很高興。”顧良應(yīng)了一聲,眼睛看向一言不發(fā)的路時彥,心里沉了沉。70顧良心情略帶沉重的從石頭家出來,摸到墻根那點了根煙。路時彥還在里面和兩位老人聊家常,他聽得不知道怎么有點心煩意亂,只得找了個理由溜達了出來。買菜回來的玲玲見著他在外面抽悶煙,不由好奇道:“顧大哥,你咋出來了?”顧良急忙掐了煙屁股,走過去接過玲玲手里的菜籃子道:“煙癮犯了,我出來抽根煙……你這買了不少菜吧?”菜籃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還挺沉。玲玲把擋在眼前的一綹頭發(fā)別到耳朵后面,笑著道:“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當(dāng)然要多做些好吃的。”顧良也笑:“那我可就等著吃了?!?/br>兩人說著進了院子,正巧迎上出來尋人的路時彥。顧良問道:“你怎么出來了?”路時彥神色頗為無奈,“還不都是你,出來這么久不見回去大爺大娘他們都著急了,這不讓我出來瞧瞧嘛?!?/br>“我煙癮犯了……”顧良還是這么一句解釋,只是騙得了玲玲卻騙不了和他在一起這么久的路時彥,后者皺了皺眉,心里奇怪顧良的煙癮什么時候變大了,不過嘴上卻沒有問出來。屋里兩位老人在喊人,路時彥應(yīng)了一聲便又轉(zhuǎn)身進去了,顧良聳聳肩,“走吧,我?guī)湍銦鹱鲲垺!?/br>顧良坐在小板凳上看著火,時不時的塞幾塊木頭進去,只是雙眼直愣愣的,明顯是在發(fā)呆。玲玲往煮著的大鍋里加了些料,然后在旁邊坐下,隨意的開口道:“其實我還真沒想到你們會過來呢……”“為什么?”顧良回神,接口問道。顧良有一種感覺,他馬上就要接觸到路時彥的內(nèi)心了。“石頭的事……大哥他一直都很自責(zé)內(nèi)疚,他覺得他對不起我們,”玲玲擺弄著燒火棍,“當(dāng)初他送石頭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是怨過他的,怨他害死了石頭……”顧良眼皮子跳了跳。“不過大哥他硬生生的在石頭墳?zāi)莾菏亓巳?,我們就算有再大的怨氣也都消了……”玲玲眼眶有點紅,“其實后來想想,石頭的死也不能怪大哥,去那種地方做事的,哪個都是有準備的……”顧良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人,所以他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安慰的話來。“瞧我,說這些干什么呢……”玲玲擦擦眼淚,開了鍋,鍋里的魚湯已經(jīng)燉好了,香味撲鼻。玲玲擦擦手,道:“我再去炒幾個菜,顧大哥你就先出去吧,等會兒油煙太大?!?/br>顧良摸摸鼻子,默默的退了出去。顧良在不大的院子里站了一會兒,最后想了想,還是進了大屋,屋子里兩老一少還在念叨。看見顧良進去,兩位老人很熱情的招呼他坐下,因為眼神不好,所以只能瞇著眼睛瞧著他,臉上還帶著輕松的笑。顧良雖然不大會安慰人,但是討老人喜歡還是很在行的,所以沒出一分鐘便讓兩位老人高興的大笑起來。顧良借著喝水的功夫沖路時彥做了個鬼臉,后者一臉無奈,只是眼底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玲玲準備的午飯很豐盛,兩個人很給面子的吃撐了。顧良摸著肚子朝玲玲豎大拇哥,玲玲大方一笑,仰著頭十分受用。吃完了午飯,兩人又陪著老人說了會兒話,路時彥就提議去看看石頭,畢竟他們只有幾天的假,實在是耽誤不得。兩位老人也沒攔他,朝著玲玲點點頭,后者進了里屋,拿出了一個比之前那個菜籃子小了一號的籃子。玲玲把籃子遞給路時彥,道:“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你們?nèi)チ艘膊灰籼?,我瞧著天不好,怕是快要下雨了?!?/br>路時彥接下籃子,點點頭,“我知道?!?/br>石頭的墳就在村子后面的山上,那里有一整片的墳堆,襯著陰沉沉的天氣,看起來分外凄涼。兩人在石頭墳前站定,路時彥蹲下去,拿出兩個小酒盅和一小瓶白酒,還有玲玲做的幾個小菜。顧良知道路時彥肯定有話想說,所以便直接轉(zhuǎn)身順著來時的小路走出了十多米遠,然后站定不動了。顧良遙遙看著路時彥把酒倒進墳前的泥土里,又燒了些紙,嘴巴也不停的動著,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那是路時彥的過去,他沒有參與的過去。顧良這么想著,扭頭不去看路時彥了。路時彥并沒有呆太久,他很快便收拾了東西,和石頭告了別,追上了已經(jīng)走出了不遠去的顧良。“你……還好吧……”顧良接過路時彥手中的籃子,干巴巴的開口。路時彥扯了扯嘴角,“唔……”“介意和我說說嗎?”顧良自以為高水平的開始探聽路時彥的心事。路時彥瞥了顧良一眼,語氣低沉的開口了。“說起來,這也是以命換命吧,石頭……是為了救我才死的……”路時彥吐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沒命了……”沒了性命,也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這些事情。顧良心中緊了緊,猛然握住路時彥冷冰冰的手。路時彥像是沒有察覺,繼續(xù)說道:“玲玲是石頭的未婚妻,他們本來已經(jīng)準備要結(jié)婚了,只要等石頭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我還答應(yīng)石頭要來參加他的婚禮呢……”說到這里,路時彥的聲音越發(fā)低落了。“那玲玲現(xiàn)在……”路時彥知道顧良的意思,“玲玲在石頭的葬禮上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對大爺大娘改了口,后來也一直帶著黑紗。”顧良瞬間明白過來,玲玲這是把自己徹底的嫁了過來。“她也是個傻丫頭,”路時彥對玲玲很內(nèi)疚,卻也很敬佩,“我一直沒辦法面對他們,所以就一直沒來見過他們,只是經(jīng)常寄錢過來。”可是和活生生的石頭比起來,一點錢又算得了什么呢?顧良握著路時彥的手緊了緊,“以后如果你想來,我可以經(jīng)常陪你一起過來看看,我看老人們都挺喜歡你的?!?/br>“我知道……”這次路時彥回握了顧良的手,“之前是我想不開,以后就不會了,我總得盡孝道的?!?/br>顧良看著路時彥的側(cè)臉,心中微微嘆了口氣。71顧良和路時彥離開的時候太陽剛剛斜了一點,兩位老人非常不舍,玲玲準備了半麻袋的東西塞給他們。“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你們在大城市里也吃不著,”玲玲笑道:“你們帶些回去嘗嘗鮮,也不重?!?/br>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