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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以前和孫女說過的話,沒想到竟然有被原話返回來的時候,真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啊。許明知出門后,門外有助理在等著,他先問了一句,“許松呢?”“總經(jīng)理說有人來接他……”助理心中好奇但沒多問,說話只說一半,留下的另一半讓許明知自己腦補。“混小子還在白老面擺架子,這次看他怎么收場?!痹S明知擺擺手,沒穿助理遞過來的風(fēng)衣,“不管他,讓他橫去?!?/br>助理心道,許松在外面闖了禍,哪次不是許明知在后面擦屁股,不知這次又發(fā)生了什么,許松總不會把白老爺子惹著了吧?這是作死的節(jié)奏啊。但是再一想又覺得不對,許松從包間里冷著臉出來,怎么許明知也立馬跟著出來,白老呢?許明知不需要安撫好了白老再出來嗎?老板的心思沒人猜得懂。陶陽榮剛開著車停到公司的停車場,就接到許松的電話讓過去接他回家。陶陽榮看了一眼儀表上的時間,七點過幾分鐘,他在路上堵車堵了十多分鐘,這還沒來得及回公司休息一會呢,他家大BOSS就已經(jīng)吃完晚飯了?“總經(jīng)理,我現(xiàn)在不在鴻福記,過去最快需要三十分鐘,如果您著急的話,最好的選擇是打車?!爆F(xiàn)在可是高峰期,來回路上一樣堵,就是繞道過去也要半個多小時。許松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從飯桌上開始就憋著一口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聽了陶陽榮這句不順心的話沉著聲問了他一句,“你現(xiàn)在在哪?”不會又和哪個同事吃飯去了吧,一晚上要吃幾頓飯啊。“剛回公司。”陶陽榮老實回道。果然。許松心想,他就知道陶陽榮會去找同事,我還偏偏不讓你吃今晚這第二頓晚飯了。“我在鴻福記門口等你,你快點過來?!?/br>陶陽榮不知道他家大BOSS又抽得哪門子風(fēng),只好把剛打開的車門又關(guān)上,認命地重新發(fā)動車子再跑一趟鴻福記。路上果然堵車了,許松的連環(huán)催命電話和之前許明知打給兒子打的電話一樣,幾分鐘就來一個。陶陽榮很想問他一句,大BOSS您現(xiàn)在不心疼電話費了?一會停機了可別怪他啊。到后來許松干脆不掛電話了,一遍一遍地問陶陽榮到哪里了,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陶陽榮設(shè)了導(dǎo)航,許松問一句他看一眼儀表,回答他一個具體到個位的數(shù)字。陶陽榮自問,他家大BOSS這不會是尿急著急上廁所吧,怎么聽著他的聲音像是在打顫呢?等許松上了車,陶陽榮這才知道他家大BOSS那不是三急,而是站在外面被冷風(fēng)吹了半個鐘頭,凍得打哆嗦。許松直接坐在副駕駛座上,顫顫巍巍地伸手調(diào)大了車內(nèi)的暖風(fēng)。陶陽榮調(diào)轉(zhuǎn)車頭的功夫看他一眼,覺得他家大BOSS今天的智商肯定是提前下班了,要不怎么會傻傻地站在外面的冷風(fēng)里等他。陶陽榮哪里知道許松只是想在外面給他打了個電話而已,好巧不巧的電話還沒來得及掛斷就看見他老爹坐著車從他面前經(jīng)過,別說是載他一程了,連句話都沒和他說,看見他的時候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就差再豎個中指了。許松心里那個郁悶啊,站在門口又害怕碰上隨后要出來的白家祖孫兩人,干脆找了個旮旯蹲著等陶陽榮來接他。旮旯擋光不擋風(fēng),許松鼻涕都流下來了。在強大的暖風(fēng)下緩了三分鐘,許松終于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去‘信然’?!?/br>信然?大BOSS你在開玩笑吧。陶陽榮不禁要懷疑,他家大BOSS這不是智商提前下班,是直接跳槽了吧,信然那是娛樂場所好嗎?還是以某種特殊服務(wù)為主的娛樂場所。不過以許松的性取向來說,也不會去一般的娛樂場所。陶陽榮想說什么,瞥見許松的面色,不知他是遇到什么事生氣了,還是因為剛剛那半個小時時間給凍得,冷著一張臉不說,眉頭皺得死死得,讓陶陽榮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管是什么原因,許松確實需要做些運動來緩解一下這冰冷的身軀。陶陽榮把許松送到“信然”門口,許松讓陶陽榮先回去,不用管他。去鴻福記的時候陶陽榮不想管,許松非他讓他管;現(xiàn)在陶陽榮擔(dān)心許松的時候,許松又不用他了。陶陽榮就覺得他和他家大BOSS的腦回路肯定不在一個時區(qū),總是差了那么點距離。陶陽榮目送許松被人迎進門,過了兩分鐘沒見人出來,找了個地方停車,自己也跟著進去了。他實在不放心許松在這種狀態(tài)下再喝酒買醉。☆、第27章醉酒的人最大第27章醉酒的人最大【陶陶你別走……】陶陽榮在信然門口站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出來迎接他,這和他家大BOSS剛才受到的待遇不一樣啊,難道在這個地方也要分等級嗎?站在門口倒是聽不見里面有什么動靜,陶陽榮估摸著八成是現(xiàn)在時間還早,這種娛樂場所都是要到深夜才到人多的時候。陶陽榮覺得有些冷,左右看看周圍沒什么人,假裝咳嗽一聲算是打個招呼,伸手推開了信然的大門。一開門就有音樂聲傳至耳邊,聽上去并不噪耳,還頗為舒緩。這和陶陽榮預(yù)想的畫面有些不太一樣,他原以為是個嘈雜的酒吧,底下一群人圍著一個高臺似是著魔一般扭動自己的身軀,音響里傳來的聲音更是一浪高過一浪,讓人耳朵都受不了的那種場面。順著聲音通過一個長長的通道,來到一片開闊的空間后陶陽榮四下看了看,確實像是個酒吧,有吧臺也有高臺,只不過這里面的人不多,臺上臺下都沒有人,不知從哪里放出來的音樂回蕩在耳邊,有一種似是在慢慢講述古老傳說的寧靜。陶陽榮在下面的座位上找了兩圈都沒見到許松的身影,正想著他會不會是包了包間,轉(zhuǎn)頭的時候正巧看見他要找的人坐在吧臺拐角處。也對,就以許松現(xiàn)在信用卡里的余額,別說是包間,能否買得起一杯啤酒都有待商榷。陶陽榮往許松的位置走過去,想著還是把人勸回家,許松的酒量不行,可以說是一杯就倒的人,每次公司有需要在酒桌上解決的事情,都是由他這個萬能的助理出面硬抗。還沒走到許松的身邊,陶陽榮就被人截了胡。下一刻,陶陽榮兩眼看著一個十八-九歲的還可以稱之為男孩子的人爬上了許松的大腿。陶陽榮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里根本不是什么酒吧,而是娛樂場所,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