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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也不是來買醉的,他是來幽會小情-人的。陶陽榮突然覺得自己多事,干嘛擔心他家大BOSS會不會因為沒錢買酒被人扔出來,多跑這一趟干什么,許松在車上讓他回家的時候,他就應該乖乖聽話掉頭就走。現(xiàn)在倒好,看著許松和一個男孩子在接吻,也不怕自己長針眼。陶陽榮轉身離開,卻在下一秒鐘聽到許松叫他,“陶陶……”腳步不自覺地停住,陶陽榮以為許松發(fā)現(xiàn)了他的到來,欲轉過頭去時聽見那個男孩子說了一句,“索尼要在這里嗎?小可還沒準備好怎么辦……”小可,陶陽榮曾經(jīng)聽許松對著手機喊過的名字,曾與許松就熱咖啡能否治療感冒這個神奇的傳說進行過深入性-交談的人。陶陽榮知道這就是許松一直用手機包-養(yǎng)的那個小-情-人了,以前都是聽許松沖著電話喊他的名字,這還是頭一會見到真人。借著昏暗不明的燈光陶陽榮粗看了這個男孩子兩眼,只看相貌的話確實年紀不大,穿著打扮也是一副學生的模樣,牛仔褲白襯衣,一眼看上去身材有些單薄,讓人忍不住地向抱在懷里好好疼愛。陶陽榮心道,他竟然不知道他家大BOSS是喜好學生款的。陶陽榮的心思左右搖擺,他一面擔心許松喝醉了會惹事,又覺得此時許松正在和人親熱不好上去打擾,還在猶豫到底要怎么做的時候又聽許松說了一句,“陶陶你別走……”這下陶陽榮聽清楚了,許松確實是在叫他,不是之前那個小可想的要來一發(fā)用的“套套”。瞥了一眼吧臺上被許松放在手邊的空杯子,知道這是他家大BOSS喝醉了耍酒瘋呢,他不再猶豫,上前拎起攀在許松大腿上的小可扔到一邊的高腳椅上,又從自己錢包里掏了兩張毛爺爺出來拍在桌面上,扶著許松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對著吧臺后面的人說,“他喝醉了,我?guī)ё吡??!闭f完這話就要帶著人往外走。被他扔在后面的小可愣了三秒鐘才回過神來,許松包-養(yǎng)他不假,不過因為之前安德魯和許松好著,小可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收入了,這會好不容易見到了人,哪能這么輕易就放人走。小可快步上前攔在陶陽榮的面前,雙臂張開擋住兩人的去路,紅著臉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你,你們不能走……”“給的錢不夠?”陶陽榮說著又去掏錢包,心中無限鄙視他家大BOSS,真是個敗家子,信用卡沒錢還敢來這種地方點這么貴的酒,一杯都夠他一周的開銷了。陶陽榮把錢包里的現(xiàn)金都拿了出來,也沒數(shù)具體有多少,一股腦全塞給了小可,攬著許松的后腰繞過小可繼續(xù)往外走。小可還在愣神,看著手里最少有五百大洋的現(xiàn)金,不知道該怎么是好。真要說許松包-養(yǎng)他每個月給多少錢的話還真不多,他不過是想著許松這人需求不大,而且多是要求電話P,真槍實干的時候幾乎沒有,他受得罪也少些,這種來錢快又不受罪的好事為什么不干,多少人羨慕他還來不及呢。眼下陶陽榮給他的錢比他被許松來一次電話P的都多,他有什么不滿意的?小可轉過頭去看著陶陽榮扶著許松出來,許是許松喝醉之后的身體太不聽話,連下意識的邁步都不會了,陶陽榮扶著他很是艱難,走了幾步之后直接將人從后面抱了起來,直起身來出門。小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眼看兩人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忙跑了幾步跟上去,剛追到門口,又見陶陽榮一把將許松攔腰扛在肩膀上,小可嚇得目瞪口呆,暗自慶幸自己剛剛沒再繼續(xù)糾纏。陶陽榮扛著許松過了馬路,許松被他整得很是不舒服,握拳在他后背上打了好幾下,可惜醉漢沒多少力氣,對陶陽榮來說不痛不癢的。打開車門,陶陽榮將人扔在座椅上,許松被摔得頭暈腦脹,扶著車門干嘔了兩下,但是什么都沒有吐出來。陶陽榮遠遠地站著,見他抬頭四處張望的時候才說了一句,“清醒了?”許松的眼神還是有些渙散,不像是酒醒了的樣子。陶陽榮自嘲自己多事,現(xiàn)在還得把他整回家去,早知道不管他,讓他睡大街得了。陶陽榮從車后備箱里拿了一瓶水,許松乖乖地任由他為自己灌了幾口下去,不哭不鬧不耍酒瘋,讓陶陽榮總算是得到了一點安慰。“你老實一點,我去開車?!碧贞枠s對著許松說了這么一句,把水瓶子塞到許松手里,又將他的兩條腿都搬進車里,系好安全帶,仔細檢查沒有問題之后才關上車門。也不知道許松在信然喝的是什么酒,此時應該是后勁上來了,坐在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可又不知為什么還要強撐著不閉眼睡覺,腦袋一歪一歪的和磕頭機一樣。陶陽榮生怕他一個不注意栽到旁邊磕到門框上,一面開著車一面頻頻地轉頭看他,導致他開著車沿著S型的曲線前進,好巧不巧的被路邊執(zhí)勤的警-察攔下,說是要檢查他是否是醉駕。陶陽榮心中有氣也得配合警-察的工作,更別說他的車窗戶一降下來就有濃烈的酒味傳出去,警-察更是懷疑他了。好在警-察見檢查結果正常之后就立馬放了他,走之前還叮囑了一番讓他注意副駕駛座上的人,別吐在車里。陶陽榮不是頭一回照顧醉酒的許松,可這是第一次被警-察懷疑酒駕攔下車,心里說不上是對許松有怨氣,只覺得自己這晚真是多管閑事,早知道有這么多麻煩事,他寧愿明天一早再去醫(yī)院里接許松出來。吹了一路的冷風,許松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神智,到地停車陶陽榮叫他下車的時候,能扶著車門自己走出來了。陶陽榮見他還能走路,也不準備再扛著他。許松一個大男人,體重也不輕,陶陽榮扛著他走兩步路還行,可不能扛著他上樓,那直接是找罪受。不過許松的腳步還是有些飄,陶陽榮一路扶著他進電梯進房間,又把人拎到浴室,調好熱水,“洗洗酒氣就抓緊時間出來,別泡澡,別在里面睡著了?!?/br>陶陽榮囑咐了許松兩句,見他聽懂了還點了點頭,勉強放了心讓他一個人在里面洗澡。陶陽榮自己也沖了個澡,在廚房弄了一點夜宵后準備端到許松的屋里去。許松那么早就從飯局上撤退,也不知道吃飽沒有,后來又去喝了酒,估計胃里正難受著。敲了半天門,陶陽榮沒聽見里面有動靜,害怕許松是在浴缸里睡著了沒聽見外面的動靜,再萬一溺了水可麻煩了,忙開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