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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呢。” 阿諾目光稍頓,這齊貴妃怕是來者不善啊。 冬月見阿諾臉色不是太好,于是小心翼翼開口:“姑娘,您沒事吧。” “我怎么會沒事呢?!卑⒅Z勾了勾唇,最近府里也沒有什么宴席,虞彥蕭自然也找不到進府的理由,看來平陽侯和虞彥蕭還未達成一致。 阿諾想了好一會,她原本準備直接去攏香閣的,但是都到這時候了,虞彥歧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她其實很好奇虞彥歧的反應(yīng)。 如果不出所料,虞彥歧晚上應(yīng)該還會過來。 “你準備一些大公子喜歡吃的糕點,還有得月樓的一些招牌菜,盡量快一些,等會我們?nèi)ヒ惶锁櫲遘??!卑⒅Z起身道。 鴻儒軒是僅次于平陽侯所住的清暉園的第二大院子,從名字可以看得出,平陽侯夫婦對他的期盼。 雖然平陽侯禁了他的足,但是卻沒有阻止別人去看望他。 阿諾進來的時候,楚玉容剛走。 “大哥,”阿諾把食盒端進來,“這是得月樓的烤鴨,你平常最喜歡吃的呢?!?/br> 楚灝羽原本還在苦巴巴地抄著家規(guī),一聽到阿諾的聲音就覺得通體舒暢,“還是五meimei懂我?!?/br> 他趕忙放下筆,然后跑過去,還沒走進呢,就聞到一股烤鴨的味道。 “其實不止有烤鴨,還有麻辣兔頭,清蒸魚,都是得月樓的招牌菜?!卑⒅Z一一把食盤端了出來,“餓了么?餓了就快吃吧?!?/br> 楚灝羽的嘴很刁,一般的菜都入不了他的眼,所以中午的時候,他沒有吃多少,現(xiàn)在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結(jié)果阿諾突然出現(xiàn),還帶著一大堆食物,他感動得都快熱淚盈眶了。 有個詞怎么說來著 ——雪中送炭。 楚灝羽也不顧什么矜持了,他拽掉鴨腿就直接啃,吃得滿嘴流油。 阿諾貼心地給他倒了一杯山楂茶。 等他吃飽喝足后才慢慢開口:“大哥你昨天是怎么跟父親說的?” 楚灝羽撓了撓頭,“我尋思著我也沒說啥啊,就……就說夫子要娶媳婦,叫父親給我些銀兩去置辦隨禮?!?/br> 阿諾眼里有些錯愕,“大哥,如果我每沒記錯的話,劉夫子今年快六十了,孫子都與你一般大,怎么就突然要娶媳婦了?大哥你這個借口也太……” 楚灝羽面上羞赧,“我…我就是一激動,說岔了。” “大哥,以后你說什么話,一定要想好再說,”阿諾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你就安心呆院子里吧,你有什么想跟其他jiejie說的,你可以寫信,我?guī)湍闼统鋈ァ?/br> 楚灝羽一拍手,他激動道:“五meimei啊,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不用等,我都已經(jīng)寫好了。”他趕緊翻找著書桌上的信件,然后用一個小盒子裝起來,“地址也已經(jīng)寫了上去,還請meimei幫忙,哥哥我感激不盡。” 阿諾:“……”她把盒子交給秋杏,然后才開口,“雖然夫子已經(jīng)休沐多天,可你也不能荒廢學(xué)業(yè),否則父親瞧見了,又要好一通說,到時候別說銀子了,估計連月例都要被扣掉。” “五meimei放寬心,哥哥曉得?!背鹋闹馗WC道,因為換了一個想法,楚灝羽對學(xué)習(xí)也沒有那么抵觸了。 阿諾還真不放心,劉夫子是東陵國遠近聞名的大儒,桃李滿天下,高門大戶更是千金難求。因為之前平陽侯無意中幫助過他,所以他也應(yīng)了平陽侯的約,專門過來教導(dǎo)楚灝羽的學(xué)業(yè),不然以楚灝羽那個樣子,劉夫子哪能看得上眼。 “大哥,我剛剛打聽了,劉夫子的小孫子后日過生辰,你等會尋著機會再跟父親說一聲,然后找母親支銀子?!卑⒅Z繼續(xù)道,“不過禮物你可不能馬虎?!?/br> 楚灝羽點點頭,劉夫子兩袖清風(fēng),也不喜奢華,所以生辰宴并不會大辦,到時候楚灝羽只需要差人送個禮物就行。 “劉夫子見多識廣,你可千萬不要用贗品去糊弄他?!卑⒅Z警告道。 “meimei,我做事,你放心?!背鸫笱圆粦M道。 “……” 阿諾也沒有多呆,吩咐完之后就回到了蘅蕪苑。 小路上的積雪早已被清掃干凈,院子里,冬月和幾個丫鬟們在幫忙掛燈籠,紅彤彤的幾個大燈籠給這個院子里增添了幾抹喜慶。 “姑娘,您瞧這個燈籠好看嗎?”冬月手里提著一個燈籠笑道,這是她特意挑的。 阿諾聞聲看過去,那燈籠外邊還畫著幾只鴛鴦,栩栩如生。 “你這丫頭是什么意思?”阿諾失笑。 “希望姑娘能夠覓得良緣。”冬月道,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期盼,“初一上香的時候,您可千萬要去姻緣樹那里拜拜,聽說可靈了。” 阿諾攏了攏身前的披風(fēng),瞪了她一眼,“我看啊,是咱們冬月想嫁人了?!?/br> 冬月一聽小臉一紅,她跺了跺腳,連忙把燈籠交個一旁的小廝,“哎呀,不跟您說了?!?/br> 見冬月落荒而逃,阿諾心生疑竇,“秋杏你說冬月是不是反應(yīng)太激了?” “要不奴婢換阿東過來問問?”秋杏問道。 阿諾點點頭,如果是家生子,性情人品好的,阿諾不介意把她嫁過去,可就怕對方是一個壞胚子,誤了冬月的良緣。 想起前世冬月的結(jié)局,阿諾就一陣難過。 “嗯?!卑⒅Z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阿諾回到內(nèi)室,線簍里還有她沒有做好的腰封,不過到過年那會應(yīng)該就能做好了。 不到一會窗外就下起了小雪,洋洋灑灑的,但是不大。 阿諾把線穿好,突然余光瞥見一抹黑色的衣擺,她詫異地回頭,卻發(fā)現(xiàn)虞彥歧正大馬金刀地坐在拔步床上。 有了前面幾次,阿諾的心理承受能力變強了,她嗔道:“哥哥怎么那么早就過來了?” 她剛剛在想事情并未發(fā)現(xiàn),估計虞彥歧是在她還沒回來的時候就進來了。 這個男人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阿諾連忙把腰封放好,走了過去,“是想我了嗎?” 虞彥歧抓住她的手腕,阿諾順勢倒在他的懷里。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但是阿諾卻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 她想他了。 細細的吻帶著誘人的香甜,勾引著人想繼續(xù)探索深入。阿諾時不時咬著男人的下唇,又時不時躲過對方一步一步的試探,就像一只狡猾的狐貍,在男人的懷里縱情享樂。 “怎么辦,才過了幾個時辰,我就發(fā)現(xiàn)我想你了?!卑⒅Z張開桃色的唇,在男人耳畔低語。 因為親吻,她的唇變得殷紅而靡艷。 男人掐著她的腰,欲更近一步,阿諾伸出蔥指,擋住他湊近的唇,嬌嬌說了聲:“疼……” 她可沒忘半夜的時候,這個男是怎么折騰她的。 那欲拒還迎的模樣,讓男人的動作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