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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走過去,“我要舉報(bào)你們店里有人……”“沒什么,”宋文淵一把捂住他的嘴,抓著胳膊將人拉出店門,低聲解釋,“我們在包間里鬧出這么大動靜都沒有服務(wù)員前來勸架,究竟為什么,你還不了解嗎?”康天真既羞又憤,他在宋文淵面前向來是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如今面子里子都丟盡,臉上掛不住了,囁嚅,“那個(gè)……多謝你幫我解圍,我之前那么對你,沒想到你還愿意幫我。”宋文淵溫和道,“沒什么,見死不救我會良心不安。”“你真是一個(gè)好人,”康天真夸張地奉承,“知道嗎,你打架的時(shí)候,動作嗷嗷帥!”宋文淵不由得笑起來,“給我發(fā)好人卡啊?!?/br>“哈哈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嘛,”康天真看著他,真誠道,“如果沒有你,還不知道要被他們訛多少呢,害你損失的錢我回去就還給你,還有你的手表,是歐米茄碟飛吧。”“那個(gè)手表是假的。”“???”“出門在外,不要露財(cái),”宋文淵道,“不然今天損失可就大了?!?/br>“對啊,我要是不把那串珊瑚戴在手上也不至于被他們搶去,”康天真頗有感觸,“其實(shí)你看,咱倆挺有緣分的,雖然說相互看著都不怎么順眼,但總能撞見,哎,你不在廣場伺候你老師,跑茶樓去干嘛啊?”“老師喝不慣節(jié)目組提供的袋泡茶,我去買點(diǎn)茶葉?!?/br>“哦,”康天真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美滋滋地說,“咱們都喜歡同一個(gè)女孩,這就是所謂的同情之人!如今也同患難過了,又這么有緣分,哎,我們結(jié)為異姓兄弟吧!”“……不,不,你想多了?!?/br>宋文淵忙推辭,看著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心想這小子究竟是智商低還是情商低呢,剛被訛了十幾萬,還挨一頓打,這會兒居然能笑得跟沒事人一樣。但,還別說,這沒心沒肺的小樣兒,還挺吸引人。這邊折騰上一回,那邊的鑒寶大會早已經(jīng)結(jié)束,兩人打車回了酒店,一路上康天真喋喋不休地滿嘴跑火車,宋文淵話不多,對他的聒噪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還能陪著他談笑風(fēng)生。到了酒店已經(jīng)天黑,兩人笑著道了別,各自回房,康天真把房門一關(guān),瞬間仿佛撒完了氣兒一樣,整個(gè)人都蔫了,跌跌撞撞撲到大床上,抓過被子罩住腦袋,三秒鐘后,被子里傳來氣急敗壞的嚎叫:cao他奶奶個(gè)腿??!小爺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啊啊啊啊!捂著被子叫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康天真頂著一頭亂毛爬起來,給自己倒一杯水,站在窗邊看著這個(gè)華燈初上的城市,覺得自己內(nèi)心如詩人一般寂靜蒼涼,遂啞著嗓子吟詩一首:人生譬如朝露易逝終究難留幾番波折方知人生似夢一場……啪!啪!啪!康天真腦門青筋一爆,回頭,看到孔信鼓著巴掌倚在門口,戲謔地看著他,“幾個(gè)小時(shí)沒見,大侄子仿佛醍醐灌頂了,有什么機(jī)遇,說給大伯聽聽。”“你就別來嘲笑我了,”康天真揪著頭頂?shù)膩y發(fā),將下午發(fā)生的事情復(fù)述一遍,郁悶道,“被自己情敵救,感覺還是有點(diǎn)怪怪的,但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他,真的,我捫心自問,如果今天被按在墻角胖揍的是他,我是沒有那個(gè)勇氣伸出援手的?!?/br>孔信點(diǎn)頭,“那你得對他有所表示。”“我要和他做朋友!”康天真一臉真誠地說。“做朋友算什么感謝啊,”孔信壞心地出餿主意,“為了表示感謝,你把璧影讓給他吧?!?/br>“開什么玩笑!??!”康天真抓狂,“我喜歡了璧影十多年!”“不知道你喜歡她什么,”孔信向來疼愛乖巧可人的后輩,蔣璧影雖然容貌傾城,但她天之驕女強(qiáng)勢任性,讓他疼愛不起來。康天真撇嘴,“你管我喜歡她什么呢,說不定我就是喜歡她拒絕我時(shí)那股子要人命的驕縱呢?!?/br>“呵呵,那你可真是抖M,”孔信無情地嘲諷,話鋒一轉(zhuǎn),“你說下午那個(gè)明代龍泉窯的大吉瓶是新出土的?”“千真萬確,還帶著墓里的臭味兒呢?!?/br>孔信在房間內(nèi)踱了幾步,沉思片刻,“雖然龍泉窯到明代已經(jīng)式微,但到底是民窯的翹楚,能以龍泉窯陪葬的人想必不是什么等閑之輩,這樣的大墓被盜,流出的不會只有一件大吉瓶?!?/br>“媽蛋!”康天真懊惱地坐在窗臺上,耳朵耷拉著,恨聲,“如果我真的會空手道,一定把他們?nèi)虺蓳?dān)擔(dān)面!”孔信在古玩行跌打滾爬了一輩子,對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使勁揉一把他的亂發(fā),“得了,吃一塹長一智,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晚飯吃了嗎?”“我吃了太多塹,這會兒有點(diǎn)飽?!?/br>“我不飽就行,”孔信將他從窗臺上拉下來,踢一腳屁股,“去樓下鮮芋仙給我買一碗芋圓2號,我想吃小珍珠?!?/br>康天真怒,“吃什么小珍珠!你大侄子我都悲慘成這樣了,你還無情地奴役我?”“你悲慘成哪樣???”孔信抓起外套扔他頭上,一腳蹬出門外,“別在這兒為賦新詞強(qiáng)說愁了,就遇到這么點(diǎn)兒挫折也好意思叫悲慘?趕緊去,待會兒人家打烊了?!?/br>“吃死你!”康天真郁悶地穿上外套,走去等電梯,幾秒鐘后,叮地一聲,電梯門打開,帶著帽子和口罩的宋文淵站在里面,康天真傻了。宋文淵:“……”康天真:“……”半晌,電梯門自動關(guān)上,康天真如夢初醒,嚎叫著撲上去狂戳按鈕,卻只能徒勞地看著電子屏上顯示著19、18、17……“cao?。。 ?/br>又等了好幾分鐘,才等來電梯,康天真懊惱地?fù)现娞輭Ρ冢竽X卻轉(zhuǎn)得飛快:宋文淵大晚上打扮得跟明星躲狗仔一樣這是要干嘛?他要去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難道是去看大秀?都有璧影了還看大秀你對得起我嗎???從電梯里出來,空蕩蕩的酒店大廳空無一人,康天真跑到前臺,“嗨,大美女,剛才那個(gè)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往哪個(gè)方向去了?”昏昏欲睡的前臺小姐倏地來了精神,“你們小兩口吵架了嗎?他生氣跑了,你出來追?”“什么鬼!”康天真大囧,“我跟他是情敵!”“我懂,我懂,是情敵,”前臺忙不迭點(diǎn)頭,“話說我剛才還看到你倆一起乘出租車來酒店?!?/br>“……cao了!”前臺往外一指,“他往左邊去了,快去追吧,加油!”康天真木著一張水母臉道了謝,連忙追出酒店,長長的街道上果然有一個(gè)模糊的身影,他連忙裹緊外套跟上去。宋文淵走得很快,康天真走兩步要再跑兩步才能勉強(qiáng)跟上又不會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