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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溫婉地笑著,蔣璧影也一派泰然,唯有康天真,一張臉陰沉得都快擰出水來。這架勢……難道是在相親?宋文淵溫和地笑道,“這是怎么了?”康天真抬眼看向他,眼中有一抹堪稱為委屈的情緒一閃而過,他憤恨地瞥他一眼,“你不是說不來打擾嗎,怎么不遵守約定啊,是男人嗎?”“別鬧,”宋文淵將一份牛奶凍放在他的面前,就勢附在他的耳邊輕笑一聲,“我是不是男人你很想試試嗎?”“……”康天真倏地縮了一下脖子,震驚地看向宋文淵,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耳朵居然敏感成了這個樣子——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電流沿著全身,渾身毛孔都打開,四肢百骸都酥了。不過這股酥麻來得快去得也快,康天真機(jī)械地吃了一口牛奶凍,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被調(diào)戲了。于是他張牙舞爪地調(diào)戲回去,“試試?真男人假男人咱晚上見真章?!?/br>宋文淵聞言,笑著看向他,“嗯?”“嗯什么嗯,我不爽你很久了!”蔣璧影神色從容地夾起一塊桂花拉糕,淡定得仿佛自己只是一個圍觀群眾,方瀾梔顯然修煉沒有她到位,臉色有些怪異地看向她,輕笑道,“其實你今天邀請我來是為了一起觀看他們調(diào)情嗎?”蔣璧影笑不漏齒,“其實也挺賞心悅目,不是嗎?”方瀾梔含笑點(diǎn)頭,“這畫面是相當(dāng)美好?!?/br>宋文淵一句話戳了馬蜂窩,被康天真按著好一通胖揍,才勉強(qiáng)讓他滿意,理理衣襟,衣冠楚楚地對兩位女士笑道,“天真心性單純,說話做事有不周到的地方,還望方小姐海涵。”方瀾梔十分驚奇地看著他,“你認(rèn)識我?你知道我今天是干嘛來的嗎?”宋文淵看向康天真,直看得那廝滿臉尷尬,才滿意地轉(zhuǎn)移了實現(xiàn),“女孩子嫁人,不亞于睜著眼睛投胎,方小姐可要擦亮雙眼?!?/br>“這是自然,”蔣璧影站了起來,“你還沒吃晚飯吧,走,咱們?nèi)ネ饷纥c(diǎn)兩個菜來吃,這包間里無論裝修怎樣,始終覺得壓抑?!?/br>康天真可憐兮兮地看向宋文淵,滿眼都是想要他留下來的訴求,宋文淵心頭一軟,“我還是留……”“留點(diǎn)兒獨(dú)處的空間給他們,”蔣璧影強(qiáng)硬地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硬是將人拖出包間,“走走走,我們也有好些日子沒見了,去外面敘敘舊?!?/br>“璧影……”康天真叫了一聲。“……”宋文淵心頭一抽,突然意識到康天真想要留下來的似乎并不是自己,而是此時站在自己身旁美目盼兮的璧影女神,這種感覺……宋文淵毅然決然地和蔣璧影一起走出包間。就讓那個記吃不記打的蠢貨死在里面吧,不是喜歡女神嗎?人家方瀾梔方小姐也儀態(tài)款款,頗有幾分國色天香之貌。蔣璧影不是小家子氣的女孩,雖然嘴上說著痛恨宋文淵慈善拍賣會上棄她而去,實際上卻并沒有記仇,畢竟兩人除開都在古玩行里討生活之外,還是初中同學(xué)。只是宋文淵享受完九年義務(wù)教育之后就因為家貧而輟學(xué)打工,而人家蔣大小姐不但順利念上高中,還出國游學(xué)了兩年。兩個人在大堂里開了一桌,點(diǎn)上幾個小菜,燴萃樓的秘制山泉豆腐堪稱一絕,滑嫩的自磨豆腐煎成嫩黃,和金針菇燴制成盤,鮮嫩酥軟,入口即化,蔣璧影一直記得這是宋文淵格外喜愛的小菜,幾乎每次來都會點(diǎn)上一份。她咬了一口幾乎要流出漿來的豆腐,笑道,“燴萃樓的招牌那么多,你卻偏偏喜歡這個豆腐。”“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宋文淵溫和地說,“你不是也更喜歡吃松鼠桂魚而不是如今名氣高到嚇人的長江刀魚?!?/br>“現(xiàn)在的刀魚都是人工養(yǎng)殖的,”蔣璧影不滿地說道,“廚師一個處理不好,就覺得滿口都是餌料味兒。”宋文淵搖著頭,“你那是心理作用,”他夾起一塊肥嫩嫩的豆腐放入嘴中,只覺得鮮香可口,突然一個有趣的想法跳入腦中,他下意識地看一眼包間,笑道,“你覺不覺得這個菜很像康天真?”“???”蔣璧影一愣,“像什么?”“像康天真,”宋文淵止不住嘴角的笑意,他輕笑著夾起一塊豆腐,對她解釋道,“豆腐和金針菇,明明是很普通的菜色,卻能燉出與眾不同的味道,咸鮮可口,還略帶點(diǎn)重口味,豆腐外煎成黃色,看著好像硬了許多,里面卻又嫩又軟……”“……”蔣璧影一臉看傻逼的表情,表面端莊女神,內(nèi)心在不住地咆哮:為什么聽上去好像是黃段子???“……”宋文淵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輕笑一下,不再說話。剛剛還在交談甚歡的氣氛莫名其妙尷尬起來,兩人無聲地吃著飯,過了幾分鐘,蔣璧影突然抬起頭,十分嚴(yán)肅地看著他,“文淵,你告訴我,你對……”“璧影!我們聊好了!”康天真一把推開包間門,威風(fēng)凜凜地走出來,那一臉的舍生取義,若不是在酒樓,就是放在戰(zhàn)場上也說得通。宋文淵不由得笑了,“你們在里面吃的怎么樣?要不要再吃點(diǎn)兒?”“不了,”康天真笑嘻嘻地看著他,“我回家了,你們慢慢吃吧。”明明是一如往常的笑眼,宋文淵硬是從那雙眸子中看出了一絲竭力掩飾著的傷心,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正好我也吃完了,我陪你回去吧?!?/br>“文淵,我開車過來的,待會兒你坐我車,”蔣璧影將方瀾梔推到康天真的身邊,“瀾梔家離孔家不遠(yuǎn),讓天真順路送她回家吧?!?/br>“好啊,”方瀾梔笑著應(yīng)了下來。既然淑女們都點(diǎn)了頭,兩個大男人再推脫就顯得不夠有擔(dān)當(dāng)了,宋文淵帶著七分無奈三分幸災(zāi)樂禍地上了蔣璧影的路虎,然后勸康天真紳士一點(diǎn)送方瀾梔回家。康天真委屈地瞄一眼蔣璧影,宋文淵隔那么遠(yuǎn)都能感覺得他的少男之心肯定已經(jīng)碎成珍珠粉了。宋文淵的家離燴萃樓不算太遠(yuǎn),車子發(fā)動起來沒過十分鐘,就拐進(jìn)了一個擁擠的小區(qū),這個小區(qū)當(dāng)初是拆遷補(bǔ)償?shù)模耘涮自O(shè)施都不算太好,顯得蔣璧影的豪車特別格格不入。臨下車的時候,蔣璧影突然道,“文淵,其實你一直都知道我對你的想法的吧?”宋文淵開門的動作停了一下,淡淡道,“其實你也一直都知道我對你的想法的吧?!?/br>“……我當(dāng)然知道,”蔣璧影苦笑了兩聲,趴在了方向盤上,海藻一般飄搖的長發(fā)鋪灑下來,蓋住她難堪的表情。宋文淵平靜地看著她,他不是一個心軟的男人,傷害了一個一直暗戀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會送上溫柔的安慰,只會無情地再補(bǔ)上一刀,“從根本上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