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多么毒辣的人才舍得將人狠狠傷害,再將快要愈合的傷口撕開,撒上一把咸鹽?酒吧中混亂嘈雜,處處都有情不自禁的人在激情擁吻,宋文淵酒氣上涌,他睜著猩紅的醉眼,癡迷地看著懷中的睡眼,心底仿佛有一只野獸在瘋狂地蠱惑、嘶吼著:吻他!上他!撕裂他!看他在自己身下承歡!看他大張著雙腿、隨著自己的cao弄,呻吟、哭泣、渴求、高潮迭起……宋文淵猛地將人摟進懷中,粗魯?shù)匚亲×怂淖齑健?/br>剎那間,激爽如同電流傳至四肢百骸,帶給心臟劇烈的電擊,仿佛在這一瞬間,世間萬物都已消失不見,全世界只剩下懷中的這個人,他專注地親吻著,舌尖鉆進口腔中,挑起他溫軟的舌頭,纏綿、嬉戲。甘甜的親吻如同高純度大麻,將他變成一個癮君子,從吻上去的一刻起,就已毒入膏肓。他從不知自己對這個人竟已如此情根深種。不夠……還不夠……貪婪的親吻一路滑下,他含住對方小巧的喉結,舔舐、吮吸,薄薄的皮膚帶給他無法控制的戰(zhàn)栗,讓他情不自禁地留下了吻痕。“嗯……”康天真睡夢中有些煩躁地動了一下,一聲嚶嚀從喉間溢出。宋文淵猛地回過神來,清醒的瞬間,巨大的心悸在胸口震蕩,他死死盯著對方脖子上的吻痕,眼前已經(jīng)看到康天真無情的宣判。可是這個暗色的痕跡卻讓他心頭無比甜蜜,這是他曾經(jīng)擁有的證明,仿佛是末日的狂歡。“宋文淵……”康天真有些蘇醒,納悶地舔舔嘴唇,“我嘴唇有點疼,還有舌頭……”宋文淵鎮(zhèn)定地信口胡說,“你喝酒太多,大概酒精中毒?!?/br>“……?。磕窃趺崔k?”“睡一覺就好了?!?/br>“哦,”康天真醉酒之后無比乖巧,摸摸嘴唇,仍然有點迷糊,但想到宋文淵總不至于騙他,于是含糊地吩咐著,“今晚去你家吧……我這樣回家會挨揍……”“好。”在回家的出租車上,康天真醉得東倒西歪,最終趴倒在了宋文淵的腿上,手指無意識地伏在兩腿之間,隨著車子的顛簸,若有若無地磨蹭著那個罪惡的部位。盯著他天真無邪的醉顏,宋文淵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回的人性已經(jīng)快要泯滅了。他不是第一次帶康天真回家,這一次卻覺得分外難熬,康天真滾到床上就開始撕扯衣服,把自己扒干凈之后,撅著肥嫩的屁股開始往被褥里蠕動,那幽深的股縫讓宋文淵瞬間就硬了。此時此刻,他卻不敢上前了,酒吧中瘋狂的舉動仿佛已經(jīng)耗盡他體內所有的酒精,理智重新返回大腦,他深吸一口氣,猛地閉上眼睛,走出房間。——再看一眼,再碰他一下,自己就會做出不可挽救的恨事。康天真如此珍惜兩人的友誼,他寧肯畢生愛而不得,也不愿為一晌貪歡而辜負他的信任,如果得知自己對他抱有這樣不堪入目的旖念,他該有多失望?宋文淵走到陽臺,看著陰沉的夜空,顫抖著點燃一根煙,他從不貪戀煙酒,可一遇到康天真,所有的克制仿佛都已消失不見,此時此刻,若沒有煙草火辣辣的氣體,他該怎么壓制胸口噴涌而出的欲念?康天真是醉得狠了,直接從一個夜晚睡到了另一個夜晚,如果不是顫抖的睫毛,宋文淵差點就要找醫(yī)生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憔悴的臉,宋文淵冷冷道,“你再裝睡我就要打電話給你大伯了?!?/br>“賴個床都不行?”康天真的聲音十分沙啞,他慵懶地睜開眼睛,滿眼都是疲憊。宋文淵抱臂看著他,“我從來不知道你還喜歡賴床?!?/br>“我也是年輕人啊,喜歡賴床不是很正常嗎,”康天真振振有詞,“只有七老八十的老家伙才會大清早就睡不著覺?!?/br>宋文淵揭開他的被子,“起床,你一夜一天沒吃飯,不餓?”“臥槽?。?!”康天真狼狽地雙手捂住小鳥,“男男授受不親,不造嗎?別忘了你可是只喜歡小黃瓜的基佬?。 ?/br>宋文淵沒好氣,“不好意思,我喜歡的是男人的小菊花,你想試試嘛?”康天真躺在床上吧唧翻了個面,雙手護住小菊花。宋文淵被他的臭不要臉給雷笑了,伸手在他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給我看完了S面,翻過來看B面嗎?”“臥槽你打我?”康天真叫。“沒人告訴過你,拿菊花對著一個基佬,和對女人拉下褲鏈一樣屬于性sao擾嗎,”宋文淵將還帶著皂粉香味的衣服扔到他的頭上,“少他媽啰嗦,你不餓我還餓了呢?!?/br>康天真頭暈腦脹地站在洗手間洗漱,突然怔住了,咬著牙刷靠近鏡子,仔細辨認自己脖子上的紅點,半晌,突然悲憤大吼,“宋文淵,我被人非禮了?。?!”“什么東西?”康天真從嘴里拿出牙刷,沖到宋文淵面前,指著自己的脖子,抓狂地控訴,“你看你看,這里有一個吻痕,我被人非禮了?。?!”盯著那個暗紅色的痕跡,宋文淵鎮(zhèn)定地伸出手去,在上面撓了兩下,淡定道,“你是傻逼嗎,誰會非禮你?這明顯是被什么蚊蟲叮了,你沒覺得癢嗎?”被他這么一說,康天真還真覺得有點癢了,將信將疑地抓了抓脖子,“好像真的哎,哈哈,我就說嘛,我這么孔武有力,誰敢非禮我啊哈哈哈……”宋文淵一臉嫌棄地將他推回洗手間,“接著刷牙去,別到處噴牙膏沫子。”“噴你是眼里有你,”康天真哼哼兩聲,回去接著刷牙。宋文淵站在廚房,看著他的身影,眸色深沉。第29章康天真離開吃完飯,宋文淵在書房中欣賞古畫,康天真躺在沙發(fā)上,挺著渾圓的肚子,“我好像吃多了。”“吃多了就下樓去跑兩圈,”宋文淵頭也沒抬。康天真哀傷地說,“吃得太多,跑不動了?!?/br>宋文淵回頭看他一眼,目光落在白花花的肚皮上,忍不住笑起來,“那你就躺那兒長rou吧?!?/br>“長點兒rou也好,這兩個越來東奔西走,我都瘦了,”康天真疼惜地摸摸自己肚皮,“回家我爸會心疼的。”這倒是事實……宋文淵笑了笑,突然意識到了點什么,“你要回家?回美國?”“是啊,出來這么久,也該回去了,”康天真吃得太撐,躺著有點難受,于是艱難地在翻了個面,趴在沙發(fā)上,然后發(fā)現(xiàn)胃里壓迫得更難受,于是又翻了回來。宋文淵攥緊了手中的放大鏡,沉默著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只聽康天真絮絮叨叨地說,“本來我就是為璧影過生日才回國的,當初還跟我爸說,娶到女神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