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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純良地看著他。“……”黃興運沒有話說了。康天真探頭探腦地湊過來,扯扯宋文淵的衣袖,小聲問,“這老家伙云里霧里說什么呢?”宋文淵笑起來,“那誰知道啊?!?/br>黃興運臉色滑過一絲尷尬,惡聲惡氣,“聽說你手里有后40卷的,拿出來賞玩一番吧。”“是目前海內(nèi)外最大部頭的宋版書,保存了大量散佚古籍中的內(nèi)容,并融入作者獨到的見解……”宋文淵一臉我比你更會繞圈圈的表情,帶著溫良的笑容侃侃而談。黃興運臉色沉下來,但書在人家手,不得不低頭,只得強壓著不耐煩,慈祥地說,“看來你還真是研究得不少,但是多說無益,不如把書請出來,我們一同欣賞吧。”康天真不留情面地嘲笑,“只是想要欣賞嗎?”黃興運一噎,“當然還要……”“看來黃先生對真是情有獨鐘,”宋文淵打斷他,慢悠悠地說,“只是今日懷信樓中燈光昏暗,發(fā)揮不了宋版書百分之一的神韻,不如再耐心等待些日子,在展覽會上看個清楚。”黃興運被他堵得臉都青了,清了清嗓子,啞聲道,“到時自然要看個清楚,只是……老朽這位朋友,大概不太方便參加展覽,再加上對此書實在是魂牽夢繞,所以,托我來看看,是否方便將書交易過去……”“不方便,”宋文淵斷然回絕,“是我太爺爺當初費盡心思才保全下來的善本,是懷信樓當之無愧的鎮(zhèn)館之寶,不會賣給任何人?!?/br>黃興運胸有成竹地笑道,“話不要說得這樣滿,對方的價格可是相當漂亮?!?/br>“多少錢?”洪陽笑嘻嘻地靠過來,“我們要十個億,怎樣?”黃興運臉色一沉,冷笑,“你倒是敢要?!?/br>洪陽嬉皮笑臉,“為啥不敢要?你們要是拿出十個億,回頭我們親自送貨上門,包郵哦親?!?/br>“別胡鬧,”宋文淵對黃興運道,“這書無論多少錢,都絕對不會賣的,黃先生,請回吧。”黃興運看著他,蒼老的眼睛瞇了起來,目光在宋文淵和洪陽之間逡巡片刻,慢慢露出一個笑容,啞聲,“絕對?文淵,我曾經(jīng)教育過你,萬事都沒有絕對一說?!?/br>宋文淵臉色也沉了下來,“在此事上,我的態(tài)度就是絕對的?!?/br>黃興運背著手走出店門,佝僂的背影看上去就像一個可憐的老人家,可任誰都知道,這個老人家,根本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慈祥。目送他走遠,洪陽轉頭,手指無意識地敲著展柜上的玻璃,“文淵,你真的鐵了心不賣?”“其他還可能有的商量,,是絕對不會賣的?!?/br>洪陽若有所思道,“黃興運的能力你也知道,能托他來牽線的,必然不是普通人,說不定隨便幾個億都是不眨眼的……”“別說了,”宋文淵打斷他,“這事沒的商量?!?/br>“哎……”洪陽悻悻地閉了嘴,轉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第79章宋父被綁架懷信樓中彌漫著從未有過的冷清氣氛,宋文淵坐在藤椅上安靜地看書,洪陽在角落的避風處仔細修復一本因保存不善而布滿霉斑的古籍,康天真趴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悶聲道,“你已經(jīng)比劃三十三次了,怎么這么無聊?”洪陽頭都沒抬,又拿起一張補紙放在破損處比劃,“你能什么都不干,趴這兒看我比劃三十三次,到底誰無聊?”“……”康天真嘆了口氣,在屋里無聊地逛了一圈,揪起宋文淵的衣袖,用力扯了扯。宋文淵抬眼看他,“怎么?”“我餓了,”康天真一臉萌萌噠的看著他,雙眼亮晶晶地眨巴眨巴,“一大早就來找你,我還沒吃早飯呢,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宋文淵笑起來,揉揉他的頭發(fā),“想吃什么?”“豆腐澇!蝦餃皇!灌湯包!牛rou鍋貼!柳葉蒸餃?。?!”“……那走吧,去燴萃樓,”宋文淵將書收好,對洪陽道,“我和天真去吃早飯,店里暫時交給你了?!?/br>洪陽沒有抬頭,高高舉起左手,比劃了一個ok。這會兒已經(jīng)不是飯點,燴萃樓里沒什么顧客,康天真坐在窗前的雅座,對服務員噼里啪啦報出一長串菜名。服務員笑道,“點這么多?小宋呢?”宋文淵端著水杯,抿了一口茶水,淡定道,“我等著吃他的剩飯?!?/br>服務員了然一笑,拿起菜單輕快地走了。康天真趴在桌子上撥弄著碗筷,過了片刻,抬頭看向他,“剛才你和洪陽哥之間氣場很奇怪?!?/br>“怎么個奇怪法?”“你們誰都不理誰?!?/br>宋文淵微微皺起眉頭,“剛才和黃興運交涉的時候,我感覺到,他已經(jīng)動心了,我必須態(tài)度堅決地表明我的態(tài)度,讓他意識到,絕不能打的主意。”康天真想了想,認真道,“你這樣不好,他會記恨你的,你們看上去好像還是中國合伙人,但實際上嫌隙已生?!?/br>“不然呢?按照他的想法把賣給別人?”宋文淵冷笑,“能讓黃興運來當掮客的會是什么好人?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肯巴德!”聽著他氣憤的話語,康天真縮了縮脖子,在懷信樓藏書的問題上,宋文淵就像一只警惕的刺猬,豎起渾身尖刺,毫不猶豫地扎向任何膽敢置喙的人。服務員開始上菜,康天真悶頭吃起包子,不再多話。出來吃飯本就是個借口,康天真吃了兩個蟹黃包喝了半碗粉絲湯就說飽了,宋文淵接過剩飯,吃了起來。“我讓笑笑幫忙查一下吧,”康天真用筷子撥弄著一個鹵蛋,“看看到底是誰在打的主意,也好早作防范,萬一真是肯巴德,這事兒肯定沒這么容易就結束。”沒兩天,王三笑的調查結果就出來,托黃興運去游說的,果然是肯巴德沒錯。“是這老鬼子事情就麻煩了,”王三笑在電話里跟康天真道,“這老貨有的是錢,又躲在暗處,你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跳出來咬你一口,真真,你得小心?!?/br>“關我什么事?。俊笨堤煺娌灰詾槿?,“又沒在我的手里?!?/br>“你是宋文淵的姘頭啊?!?/br>“放你麻痹狗屁!”康天真大罵,“你才姘頭呢,你是魏總的姘頭!”“呵呵,美的他,”王三笑高貴冷艷地笑,“叔叔我這么一朵秾而不艷、艷而不妖、妖而不孽的高嶺之花,有多少癡男怨女為我神魂顛倒,我腦子生蛆了,姘給他一個暴發(fā)戶?”“……王有財,”康天真認真地說,“你的家族遺傳病更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