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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br>王三笑罵,“去你娘的家族遺傳?。〔灰形彝跤胸?!”“自信心膨脹綜合征,具體癥狀表現(xiàn)為臭不要臉、盲目自信和大言不慚,”康天真道,“臨床治療建議是,找個男人干一干,直到說不出話為止?!?/br>“信不信我今晚就給你下春藥?”康天真一下子樂了,春情亢奮地叫,“矮油快來,人家已經(jīng)等不及了啦?。?!”王三笑懊惱地摔了電話,馬勒戈壁的,居然在節(jié)cao上輸給了對面那個豬受,簡直是奇恥大辱!斗勝了發(fā)小,康天真神清氣爽,去找宋文淵,得意地宣布,“王三笑建議你保護好我!”宋文淵剛剛洗完澡,正在擦頭發(fā),聞言一愣,“什么?”“肯巴德買不到肯定要下黑手,你身邊最親的人除了你爹就是我啦,”康天真驕傲地挺起胸膛,“作為你深愛著的姘頭,他一定會從我下手的。”宋文淵氣得笑出來,“這是一個很自豪的事情嗎?”“為什么不是?”康天真手指在他結(jié)實的胸口畫了個狗尾巴圈,沿著肌rou下滑,伸進腰上的浴巾里,“說明你對我情根深種,愛我愛得人盡皆知啊!”他手指刁鉆地把玩著浴巾了沉甸甸的大寶貝,壞笑著使勁攥了一下,宋文淵猛地粗喘了一聲,雙眼變得炙熱,笑著看向他,“好玩嗎?”康天真一臉正直地點頭,“還行?!?/br>“那我讓你更好玩一點,”宋文淵一把抱住他,手指靈活地兩下,卸了他的褲子,露出印著小熊貓的內(nèi)褲。康天真大叫,“呀,流氓!”“還有更流氓的,”宋文淵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將人一把扛起,大步走向臥室。康天真頭朝下,雙手張牙舞爪地亂抓,大叫,“救命啊,救命啊,強搶良家婦男啦……”宋文淵大笑。夜深人靜,康天真玩累了,趴在枕頭上沉沉睡去,宋文淵卻睜開眼睛,看著他饜足的睡顏,目色深沉,認真地思考起是否應(yīng)該給康天真雇幾個保鏢,畢竟肯巴德不是普通人,他是什么陰損法子都敢用的。第二天一早,兩人還沉浸在美好的睡眠中,突然手機鈴聲大震,康天真蠕動了一下,無力地推推宋文淵的臉,“電話……”“嗯,”宋文淵摟了摟他,伸手抓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瞇縫著睡眼掃過去,接通,“喂,洪陽?”“文淵,你爸被綁架了,”洪陽急切的聲音傳來。宋文淵一驚,“什么?”“今早我一開店門就看到門下被塞了個信封,里面是一張照片,”洪陽道,“我微信上傳給你?!?/br>宋文淵沉聲,“我馬上去店里?!闭f著掀被下床,飛快地開始穿衣服。康天真驚醒,疑惑地看著他,“怎么了?”“我爸被綁架了,”手機震動了一下,宋文淵一邊穿上襯衫,一邊抓起手機,打開微信,眼圈瞬間紅了。康天真爬起來,湊過去一看,只見照片上是一個陰暗的地下室,宋強被五花大綁,狼狽地趴在地上,身下一灘血跡。照片背面是一行血色的字:想要你爸活,拿來換!敢報警他就死定了!“怎么會這樣……”康天真喃喃道,“宋文淵,是肯巴德嗎?是肯巴德綁架了你爸嗎?”“我不知道,”宋文淵穿好衣服,“我得馬上回店里一趟,和洪陽一起想辦法?!?/br>“我也去?!?/br>兩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沖到古玩街,洪陽正在店里急躁地來回踱步,看到他們進來,連忙上前,“該怎么辦?”宋文淵接過那個信封,來回翻查了三次,確定只有這一張照片,皺眉,“沒有留聯(lián)系方式……”洪陽問,“怎么辦?報警嗎?”“不能報警,”康天真道,“綁匪會撕票的!這些綁匪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br>“可是沒有聯(lián)系方式,”洪陽道,“我們就算想交易,都不知道該找誰,文淵,難道你真打算把拱手讓出?”康天真道,“書哪有人重要?”“可它不是普通的書,它是宋版,是海內(nèi)孤本,是國寶啊,”洪陽艱難地說,“它比我們好幾條人命加在一起都貴?!?/br>“可是,”康天真難過地說,“那邊是宋文淵的親生父親啊?!?/br>“都別說話了,讓我靜靜,”宋文淵眉頭緊皺,挫敗地坐在藤椅上,滿臉都是絕望。康天真伸手,輕輕為他按揉太陽xue,宋文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你,天真?!?/br>“謝我干什么,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救你爸?!?/br>宋文淵嘆一口氣,喃喃道,“到了這種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恨他……我怕他挨打、怕他被人折磨……就算是,我……”康天真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輕聲道,“畢竟,血濃于水?!?/br>嘟——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宋文淵一把抓過手機,只見一個陌生號碼:今晚六點,揚花老巷14號,帶上,不許報警!“晚上六點,”宋文淵攥緊了手機,滿臉痛苦,“天真,你說,我該怎么辦?”洪陽嘆著氣道,“必須報警,文淵,你聽我一句勸,綁匪沒那么大膽子鬧出人命,卻是價格上億的國寶……”“洪陽哥,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康天真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萬一綁匪撕票可怎么辦?再珍貴也是身外之物,而宋伯伯一旦有什么三長兩短,宋文淵這輩子都寢食難安啊?!?/br>洪陽臉色難堪到了極點,他嘆息著,“我何嘗不知道,宋叔看著我長大,如果宋文淵是第一個不愿他出事的,那我就是第二個,可是……說句不好聽的,宋叔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真的能和相比嗎?”“別說了,”宋文淵低聲道,“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他是我的親生父親?!?/br>洪陽痛苦地閉上眼睛,“你心意已決?”“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是我們共同擁有的,”宋文淵慢慢道,“雅昌藝術(shù)品論壇上曾為此書估價8.8千萬,我將它的一半,也就是4.4千萬打到你的卡上……”“不行!”洪陽沒想到他竟做出這樣的決定,搖著頭喃喃道,“文淵,不要這么見外,我們是兄弟呀?!?/br>宋文淵道,“我不能虧待你,你馬上要結(jié)婚,即使是入贅,花銷也會非常大,我知道你一直不愿委屈了璧影?!?/br>洪陽嘴唇顫抖著,他窮苦出身,這輩子都沒見過4.4千萬這般巨款,可是……他和宋文淵十幾年的兄弟感情,怎能在對方父親出事時這樣劃清界限?“不……”洪陽按住宋文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