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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還對郁流彥懷中的戴安那開朗的說了“再見”。3郁流彥沒有再去找過凌念悠,他很清楚,凌念悠最后說的話,只是一句習(xí)慣性的社交辭令而已。他還不至于,盲目地把這樣一句話當成對自己有好感的表示,從而厚顏的想象更進一步的去交往。雖然對方是一個擁有不可思議魅力的美青年,但也絕對不會讓郁流彥失去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即使對方再有魅力、再美麗、再對于他有吸引力,對方,終究是個和他有同樣性別的男人。或許,下次再到醫(yī)院的時候,可以在遇到那個叫做凌念悠的美貌醫(yī)生也說不定,郁流彥想要得很少,只要能一次又一次的和凌念悠相遇——僅僅是相遇,他就滿足了。名字叫做“魅影”的酒吧總是閃爍著魅藍色的霓虹燈。在工作之余,郁流彥時常會到這個酒味不錯的地方解除一下工作壓力。他總是一個人來,也不和任何人為伴,最多也就是和這里的老板或是調(diào)酒師搭上幾句話。作為郁氏財團的年輕董事長,郁流彥的私生活簡單到了幾乎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他清楚自己應(yīng)該和什么樣的人為伍,而且他未來的結(jié)婚對象,必然是有家世的女人。因此,為了給以后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他現(xiàn)在不會去碰一些他不應(yīng)該去碰的女人。其實認真說來,郁流彥自己對于女人的興趣,也根本就沒有多少。“先生您在找人么?”酒保的聲音讓郁流彥注意到了那個剛剛就在門口徘徊的男人:深藍色的外套將近膝蓋,米黃色的休閑褲讓本來就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有形,黑色的頭發(fā)些許披散到了淺褐的圍巾上。由于燈光很暗,看不清男子除了衣著以外的相貌。“我找的人好像沒有來?!毕蚓瓢衫镒吡藥撞剑谏晕⒚髁烈恍┑牡胤?,男子向酒保微微一笑。郁流彥驚訝得睜大了眼睛——那雙藍眼睛,那樣溫和的笑臉,還有那宛轉(zhuǎn)的柔和聲音——凌念悠?!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郁流彥,凌念悠徑直坐在離所有人比較遠的桌子邊,叫了一杯酒,一邊喝著一邊等著什么人。凌念悠等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上班族模樣的男人,是??偷挠袅鲝┛戳艘谎?,那人不是這里的常客,到了這里之后,就在凌念悠的桌子邊坐了下來,象征性的要了一杯酒。兩個人的氣氛似乎不是很好,但勉強維持著正常的談話。從那個男人的動作來看,所談的應(yīng)該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內(nèi)容。大概是在說一些激昂的事情,那個男人站了起來,揮動著雙手,高聲說著什么。由于店里的音樂以及客人們的談笑聲,郁流彥聽不到那個男人究竟在說什么。但是,看到那個男人囂張的樣子和凌念悠毫不介意的態(tài)度,郁流彥從心里覺得相當不快。“住口!”正當凌念悠在解釋著什么的時候,男人咆吼著。拿起一口未動的酒杯,把杯中的酒全潑到了凌念悠臉上。然而,在下一刻,這個男人從頭到腳也被酒澆了個透心涼。對于突如其來的這一切,凌念悠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更加迷惑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以及男人身后似乎是為自己報了仇的另一個用酒潑了他眼前男人的男人。“不錯嘛!憑著這種臉,到處都有陌生男人護著你。你要用這樣的臉勾搭幾個男人不管我的事,但是,就是不準勾引我meimei的丈夫!”男人的語氣中夾雜著憤恨與鄙視,“真是什么樣的家會養(yǎng)出什么樣的種!”說完這句滿是侮辱的話之后,男人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因為男人話中歧視的意味,凌念悠垂下了頭。酒水從發(fā)絲上滴落,他沒有擦。一塊散發(fā)著淡淡古龍水香味的男士手帕遞到凌念悠面前,讓他抬頭看著眼前的人。“郁先生?”凌念悠的聲音中,充滿意外。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當郁流彥覺得心里很不愉快的同時,就站起走向凌念悠的桌子,也恰巧趕上這樣的事。毫無意識的,他也似乎是回敬一樣,把自己手中的酒傾倒在“欺負”了凌念悠的男人頭上。“凌醫(yī)生,不介意的話,請用?!?/br>看著郁流彥溫和的笑臉,凌念悠猶豫了一下,接過手帕。車窗外的路燈迅速向后倒退著,沒有太多車輛行駛的馬路上,有一種籠罩于夜色之下的寂寞。時明時暗的光線掩映出人的面龐,帶著仄然與清冷。凌念悠茫然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象,總是微笑著的臉孔,此刻卻沒有表情。顧及到對方的心情,郁流彥只是說過要送對方回家,等到了車上直至此刻為止,他都沒有開口和凌念悠交談。“凌醫(yī)生,你住在什么地方?”低沉的聲音彌漫在封閉的空間中,打破了沉默的尷尬。猶豫了一下,凌念悠緩緩開口:“請在這里停下吧?!比缓?,他又躊躇著猶豫了一下,沒有再說什么。“就這樣下車會感冒的。”凌念悠轉(zhuǎn)過頭,看著郁流彥沒有什么表情的側(cè)臉,又緩緩垂下頭?!翱梢哉乙粋€地方,讓我把頭發(fā)晾干。把我放在那樣的地方就行了……真得很不好意思,給郁先生添了麻煩?!甭曇?,還是一樣的清啞,微微帶著些無奈。郁流彥把車子停到路邊,似乎是一個花園附近。天色依然漆黑,很晚了,連行人都少了。“車子里的暖氣很不錯,凌醫(yī)生就在這里委屈一下吧?!?/br>“謝謝。”雖然有點勉強,但凌念悠還是很感激地對郁流彥笑了一下。“那個人……是凌醫(yī)生工作上的對手?”對別人的私生活一概沒有興趣的郁流彥,一反常態(tài)的這樣問凌念悠,“或許我不應(yīng)該問?!?/br>“是親戚?!睕]有預(yù)料會得到明確回答的問題,卻意外得讓沉默了許久的凌念悠開了口。“親戚間的糾紛么?”因為得到了回答,所以郁流彥繼續(xù)問了下去。“只不過是很單方面地為難罷了。郁先生不厭煩聽著些吧?”凌念悠看向郁流彥,如溫玉一樣的藍色眼眸中,竟然含著些企求的意味——凌念悠自己都不知道,他希望郁流彥聽他把話說下去。“如果你愿意講給我聽?!?/br>郁流彥看著那雙令他沉醉的藍色眼睛,如那日他們初次相遇的時候一樣,溫和的笑著,說出溫柔的言語。就算凌念悠沒有露出那樣的眼神,他也會想要聽凌念悠說下去。猶豫了一下,凌念悠又開始像要對郁流彥講述另一個故事一樣的開口:“剛才那個人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