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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雷拉挑了一顆櫻桃塞進(jìn)嘴里,“我不喜歡甜食。”西澤爾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也捏了個櫻桃喂給坎特雷拉,末了在他下唇上一點(diǎn),“我做的不一樣?!?/br>坎特雷拉拍開那只手,小聲嘀咕:“能有什么不一樣?”“你嘗了就知道了?!蔽鳚蔂柊训案舛松献?,“試試看。”說實(shí)話,西澤爾做的蛋糕外形實(shí)在普通,只是個點(diǎn)綴了櫻桃的乳酪蛋糕罷了,坎特雷拉將信將疑地挖了一小勺,雖然比曾經(jīng)吃過的強(qiáng)多了,可也沒有到絕世美味的地步,只是有一種熟悉感,無形中使內(nèi)心溫暖起來。“好懷念……”坎特雷拉剛冒出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覺得太陽xue的血管劇烈跳動起來,大腦內(nèi)塵封的記憶仿佛被打開一個小口,一些古早的畫面爭先恐后地涌出來——小少年坐在城堡的窗臺邊,托著腮出神,小腳丫懸空著晃來晃去。“坎特雷拉?!苯鸢l(fā)的男人把少年從陽臺上抱下來,轉(zhuǎn)了個面讓他正對自己,“你有心事?!?/br>“才沒有。”坎特雷拉嘟起嘴。“都寫臉上了?!蔽鳚蔂柎侏M地笑起來,“要我?guī)湍阏f嗎?”“我……我想吃蛋糕了。”坎特雷拉捂著通紅的臉頰,“你嘲笑我吧。”“不笑你,我的坎特雷拉還是是小孩子嘛。”西澤爾熟練地橫抱起坎特雷拉,“我?guī)闳?,想去哪里吃,皇城的?yīng)該不錯吧?”“不要?!笨蔡乩桌@下不止臉紅了,眼睛也變得通紅,像只小兔子似的,“我不要回皇城!不要離開塔爾塔羅斯!”西澤爾下意識地看向坎特雷拉胸口,他知道,衣服下被□□刺出的傷口還留著淡淡的疤痕——那是一場痛徹心扉的親人間的背叛——不能否認(rèn)的是,西澤爾也有責(zé)任。抹掉坎特雷拉眼角的淚水,西澤爾抱著他一下下順著后背安撫,“好好好,都依你,我們不去皇城,你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我去人類世界學(xué)習(xí)一下蛋糕的做法?!?/br>“嗯?!笨蔡乩桌c(diǎn)頭,聲音帶著小小的鼻音,顯得委屈極了。“真拿你沒辦法。”西澤爾把坎特雷拉放在床邊,往他懷里塞了個兔子玩偶,“誰叫你是我獨(dú)一無二的小寶貝呢,你一哭,塔爾塔羅斯就塌了一半?!?/br>“要櫻桃奶酪味的!”坎特雷拉無視掉西澤爾奇怪的話,把臉埋在玩偶里,悶悶地說。“知道了。”西澤爾微笑,心道這孩子還真是可愛。“唔?!笨蔡乩桌欀?,維持著把臉埋在玩偶里的姿勢醒來,“……怎么回事?”“恢復(fù)記憶的副作用?!币浑p微涼的手輕按著坎特雷拉的太陽xue,“馬上就會好了?!?/br>“這樣啊?!笨蔡乩桌逍蚜艘恍е巴米油媾肌辈淞瞬?,發(fā)現(xiàn)觸感有些不對,凝神一看,哪里還有什么兔子玩偶——他正窩在西澤爾的懷里,臉頰也埋在他的頸窩里。照理來說,以坎特雷拉的性格,怕是要把膽敢抱他人打得半死,可這一次,坎特雷拉卻不想動。巧的是,西澤爾也不想放手,他享受與坎特雷拉這樣互相依靠的感覺,就像當(dāng)年的塔爾塔羅斯,廣袤的天地間,他們只擁有彼此。第9章09過了很久坎特雷拉才離開西澤爾的懷抱,他再次抬起頭時,紫色的雙眼濕漉漉的,少了些戾氣,“塔爾塔羅斯在哪?”“它一直在這里。”西澤爾輕輕撫過他鴉羽一般漆黑卻柔軟的頭發(fā),似是而非地回答。“我想回去看看。”“等你記起回家的路,自然就能回去了。”“那你幫我……”“你說什么?”西澤爾故意逗他,“我聽不見。”“我說!”坎特雷拉眼中的鋒芒頓時回歸,語氣也變得惡狠狠,“要你幫我快點(diǎn)記起一切!”完全不是求人的態(tài)度,西澤爾卻只覺得可愛——就像某種炸毛的小動物,讓人忍不住再把他激怒一些,“讓我親一下就幫你。”西澤爾笑得像個流氓。坎特雷拉瞇起眼,“這就把本性露出來了?”“沒錯?!蔽鳚蔂栍淇斓爻姓J(rèn),趁坎特雷拉未多做防備,迅速地在他左邊臉頰上親了一口。“啾?!?/br>坎特雷拉的臉和眼睛一起紅了,條件反射般地扭著西澤爾的胳膊把他按在料理臺上,發(fā)出“哐”的一聲巨響。“你好像特別喜歡按著我。”西澤爾每個字都透著曖昧,“這都第幾回了?!?/br>“閉嘴,讓我安靜一會。”“好的,都依你?!蔽鳚蔂柕偷偷匦χ?/br>過了片刻,西澤爾忽然開口,“放開我,有人來了?!?/br>“不?!笨蔡乩桌瓢恋卣f。“哦?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個姿勢。”“什么……”姿勢——最后兩個字被坎特雷拉咽進(jìn)了肚子——因?yàn)樗麄儸F(xiàn)在的樣子非常糟糕,坎特雷拉為了固定住西澤爾,不可避免的,他的胯部緊貼著西澤爾勁瘦的腰,而西澤爾長發(fā)散亂,側(cè)著頭望著坎特雷拉,蒼藍(lán)的眼宛如兩汪彌漫著霧氣的湖泊——非常容易讓人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坎特雷拉立馬松手,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還順手端走了蛋糕。“發(fā)生了什么?”店主奶奶慢悠悠地開門,“你們沒事吧?”“抱歉,是我不小心碰倒了置物架?!蔽鳚蔂枖n了攏頭發(fā),恢復(fù)成優(yōu)雅的衣冠禽獸。“沒受傷就好?!崩夏棠剔D(zhuǎn)身,緩緩地下樓。“我也回去了?!笨蔡乩桌瓝]了揮手,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害羞了?”“沒?!?/br>“連耳朵尖都紅了哦。”西澤爾愉快地笑了起來。“閉嘴?!?/br>“我閉嘴了就沒法說出讓你快些恢復(fù)記憶的辦法了?!薄Z調(diào)宛如一只洋洋得意的狐貍。坎特雷拉頓了一下,默念了十遍算了算了不要生氣,盡量平靜地回頭問西澤爾:“什么辦法?”“沿著記憶中的軌跡再走一遍——蛋糕的效果很好,不是嗎?”坎特雷拉本能地預(yù)感到事情并沒有西澤爾說的那么簡單,可又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只能用詢問的眼神“拷問”西澤爾的良知——如果有的話。顯然,西澤爾并沒有。“既然不反駁,我就當(dāng)做你默許了?!蔽鳚蔂栍秩靠蔡乩桌氖郑惹皣?yán)肅、冰冷甚至讓人有一絲畏懼的“神父西澤爾”在與坎特雷拉相處的過程中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個戀愛腦的年輕男人,“跟我來?!?/br>“去哪里?”“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西澤爾蒼藍(lán)的雙眼浮起一層興奮的淺金色,“俯瞰大地?!?/br>坎特雷拉心頭一跳,理智告訴他也許會有危險,卻鬼使神差地開口:“……好?!薄迷跊]有人的地方找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