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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說到最后變得有些生氣起來,嚴(yán)星河隔著屏幕看她氣鼓鼓的臉,忽然便笑了笑。 “如果你能理解他們的想法,那你跟他們也差不多了?!彼χ虏哿艘痪?,又笑笑,“我也搞不懂,只能說我不是這樣的人,管好自己就夠難了,管不到別人那里去。” 何秋水眼睛彎了彎,仿佛情緒好了些,“我看你也不像那樣的人。” “這你就傻了吧,壞人哪有在臉上刻字的。”嚴(yán)星河忽然嗤笑一聲,調(diào)侃道,“我有時候心腸也很硬的?!?/br> 何秋水眨眨眼,似乎有些不解,嚴(yán)星河便道:“如果我的病人不聽醫(yī)囑,我會趕他出院,怕他禍害自己不算,還禍害我。” 這話怎么聽著有些耳熟?何秋水又眨眨眼,忽然回過神來,這話他以前跟她說過的! 頓時嘴一撇,有些羞愧難當(dāng),“……好了好了,你不要翻舊賬了?!?/br> 嚴(yán)星河嘴角一勾,笑意從眼角流瀉出來,“好,那就……這樣?” 何秋水忙點(diǎn)點(diǎn)頭,搶先掛了電話,然后摸摸自己的臉,燙得很,頓時又懊惱多幾分,原地跺了兩下腳,這才拉開門下樓。 樓下老何在叫她吃飯,方忠德已經(jīng)回去了,“忠德叔怎么不留下來吃飯再走?” 何秋水邊問,邊伸手拿了塊玉米烙,煮熟的甜玉米剝粒過水沾濕后裹上干淀粉,然后放進(jìn)鍋里煎熱定型,在入油鍋炸至金黃,倒出來用廚房紙吸干油,打眼看著便又酥又脆。 油炸物的香味在口腔里迸發(fā),蔓延出讓人愉悅的香甜,她邊吃邊夸了句:“今天的玉米夠甜,讓嫂子給我煮一個當(dāng)宵夜罷?” “你不是嚷著要減肥,還吃?”老何白他一眼,嘆一口氣,“你叔先回去了,那邊醫(yī)藥費(fèi)還不知道怎么搞定呢,真是……有什么別沒錢,有什么別有病是真的?!?/br> 何秋水扭臉哦了聲,“剛才忠德叔在,有些事我就沒講,但我忍好久了?!?/br> 也不管老何想不想聽,好不好奇,噼里啪啦一通說,將白天在商場遇到那孩子的事說了一遍,然后又講去醫(yī)院后見到的事,最后還吐槽一句這男的真不是個東西。 家里另外四個人都安靜的聽著她說,神情都有些愣愣的,聽完后溫妮才嘖嘖稱奇:“我說怎么男人沒來,讓孩子他媽來求人呢?!?/br> 真是開了眼了,何天嘻了聲,“你以為天底下男人都跟我似的?” 這也能找到機(jī)會來自夸的?何秋水驚訝的看著自家大哥,嘆為觀止的豎豎大拇指,服氣。 老何吃了?;ㄉ?,嘖了聲,看著何秋水有些憂慮,“這年頭啊,生女兒就怕這個,嫁錯了人,一輩子都?xì)Я??!?/br> 不只是方忠德這個侄媳婦,還有楊寧云,和其他很多的出現(xiàn)在社會新聞里或者街坊鄰里口中的人。 這讓他對女兒的未來感到焦慮。 何秋水卻道:“怕什么,有人欺負(fù)我,我是不會逆來順受的,我在這條街上稱王稱霸的時候他還不曉得在哪里呢,再說了,我能讓我哥我嫂子打回去?!?/br> “……螃蟹都沒你橫?!崩虾沃浪枪室膺@么說的,但還是忍不住要罵她一句。 經(jīng)歷了簡直像一個世紀(jì)那么長的一天,滿以為這件事到這里就告一段落了,不管是方忠德家的事,還是她幫嚴(yán)醫(yī)生做戲的事。 第二天晨起,何秋水的生活恢復(fù)到平靜,洗漱后去練功,結(jié)束后下樓,端了碗姜汁豆花,和一份瘦rou腸,坐在門口的那張桌子上,邊吃邊看何曦拿逗貓棒引著小胖到處跑。 然后嘆了句:“真胖??!” 話音剛落,手機(jī)就又響了,她拿過來一看,是個有些陌生的號碼,她以為是推銷的,想也沒想就給掛了。 掛了沒一會兒,又打來了,再掛,再打,來回三四次后何秋水煩了,接起來就要罵人:“大清早的你們就開始……” “做生意了嗎”這后半句還沒說出來,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傳來,“秋水,是我?!?/br> “呃……嚴(yán)、嚴(yán)醫(yī)生?”何秋水飛快的改口,差點(diǎn)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一直用微信跟嚴(yán)星河聯(lián)系,還從來都沒有存過他電話號碼,難怪沒有顯示名字。 她有些奇怪,問他有什么事,卻聽他嘆了口氣,“奶奶他們出來逛街喝茶,說想見見你,你準(zhǔn)備一下,我在去你家的路上?!?/br> 何秋水頓時就又懵逼了:“???”怎么肥事你們是線上圍觀了不過癮還要線下來rua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4 22:29:33~2020-04-15 21:05: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熊貓女俠 7瓶;瘋狂為作者打call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七章 嚴(yán)星河的電話給予了何秋水重大打擊, 她望著面前的腸粉,都覺得不香了。 內(nèi)心一陣陣的煩躁不安,并且不停演示著他來了以后自己要說什么才能拒絕, 如果拒絕不了,那去了又要說什么。 “囡囡怎么突然魂不守舍的?”溫妮端著碗雪耳玉米糖水放在她面前, 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臉這么紅, 不舒服么?” 何秋水猛的回過神來, 抬頭飛快看她一眼, 搖搖頭,“……沒、沒有,我沒事。” “沒事就好?!睖啬菀娝裆坪跤行┎蛔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沒有問。 那么大的女孩子了,擱別家可能都當(dāng)媽了,有點(diǎn)小秘密很正常嘛。 于是便哦了聲,提醒道:“趁還有點(diǎn)熱, 早點(diǎn)吃,大早上就吃涼的不好?!?/br> 何秋水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拖過糖水碗來,撕成小片的雪耳燉得膠質(zhì)盡出, 稠稠的,吃一口都能糊住嘴,紅棗和枸杞也都燉得化了, 只有淡淡的香氣,玉米粒清甜,少加糖也可,盛在白瓷碗里,鵝黃的顏色很清淡養(yǎng)眼。 才吃了半碗,嚴(yán)星河就到了,何秋水也不知道他到底從哪里來,怎么能來得這么快,都快有些要疑心他超速行駛了。 她抬著眼皮,怏怏的,“……非去不可么?你不能找個理由推了么?” “……我說你可能不太舒服,奶奶說要來你家看你。”嚴(yán)星河站在她面前,沉默半晌,嘆了口氣。 他感到很抱歉,“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要早知道我昨天就……” 要是有那么多早知道,世上早就沒乞丐了,何秋水腹誹,扁扁嘴,“那我就……直接這樣去?” 總不能讓嚴(yán)家人真的到糖水鋪來,那樣跟老何一撞上,那可就真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嚴(yán)星河聞言目光一矮,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身上,貼身的瑜伽服,將她的曲線勾勒得分明,高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