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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似亭亭的清荷。 只是這身材…… 他清清嗓子,“你、要不然還是換身衣服?當然我不是說你這樣穿不好看,我只是覺得……” 語速忽然便加急起來,好像在急于辯解什么,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 何秋水愣了一下,低頭打量一下自己的衣服,也點點頭,“是不夠莊重,你等等哦。” 既然都決定要去了,那總要做得妥當些,她可沒想著故意去砸場子。 說完她就起身要往樓上去,嚴星河看她走了,這才猛地松一口氣,然后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氣被風送進鼻端。 他也愣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一些畫面,自己嚇了一跳,連忙甩甩頭把鬧內(nèi)畫面甩走,彎腰抱起跑到腳邊的小胖貓親了親,又抿抿唇。 可能是最近火氣有些大,他想,然后又細想想,有哪些東西吃了能下火,冬瓜?苦瓜?好像都可以。 這時何秋水好像下來了,嚴星河聽見她跟老何說話的聲音,“我同嚴醫(yī)生出門一趟,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哦?!?/br> “嚴醫(yī)生來啦?”老何可能是在院子里,應答的聲音很響亮,“剛做好的熱豆花你給他裝一碗啊,你們干啥去?。俊?/br> “有事出去,辦點事,辦完就回來了。”何秋水走過去,低聲應了句,也沒說什么原因。 拿個一次性碗,裝了碗豆花,想起來嚴星河喜歡吃咸口,于是邊嘀咕一聲異端,邊往里加榨菜絲和蝦米火腿丁,再加一勺自家做的辣椒油,蓋上蓋子拿了出去。 嚴星河看見她忽然遞過來的豆花,又愣了一下,“這……” “新鮮做出來的,趁熱吃?!焙吻锼畱寺?,伸手把小胖從他懷里抱出來,放到地上。 嚴星河這時才看見她穿了一件水紅色的裙子,絲綢的質(zhì)地柔軟輕盈,泛著微微的光澤,只有腰間一朵同材質(zhì)的玫瑰花,V領(lǐng)將她修長的脖子線條拉得更加優(yōu)美。 還有她臉上溫和從容的笑,他好像看到了湖中心驕傲又優(yōu)雅的天鵝。 “……多謝?!彼腿换剡^神來,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垂著眼不再去看她的臉。 何秋水伸腳扒拉開要去扯他褲腿的小胖,笑著問:“你吃了再走?” 嚴星河端著碗豆花,手心一片溫熱,忽然便有些不知從何而起的舍不得,搖搖頭,“先去罷,一會兒那邊要催了?!?/br> “那我們?nèi)ツ膬喊。俊焙吻锼闷娴膯柫司洹?/br> “光明飯店?!眹佬呛拥?,又彎腰去摸了摸小胖,身軀日益笨重的小胖動作靈活的蹦進他的懷里。 何秋水愣了一下,“……咦,那地兒我熟啊,黃玥玥他們家的酒樓?!?/br> 這嚴星河還真不知道,有些錯愕的看她一眼,還沒出聲,就聽見小胖喵嗚喵嗚的叫了起來,原來是何秋水要把它留在家,它不肯。 猶豫了一下,實在是有些心疼,他便問了句:“那能帶它進去么,它一個人在家,怪可憐的?!?/br> 能帶是能帶,就是麻煩,何秋水看看貓,又看看他,見一人一貓都有些眼巴巴的,頓時覺得自己在做惡人,于是撇撇嘴,“真是慈母多敗兒。” 邊嘟囔邊轉(zhuǎn)身去拿航空箱跟牽引繩,還有貓糧,嚴星河摟著貓摸了摸,抿抿唇,神色有些訥訥的。 此時在容城最大的光明飯店某個包廂里,嚴家人正在等嚴星河回來,支走了來問需不需要幫忙的服務生。 今天有些慶祝嚴克用出院的意思,他椅子旁邊拄著拐,問大女兒:“你給星河打個電話問問,到哪兒了?” 嚴星瀾這時看著嚴星河發(fā)來的定位,應了句:“在世紀大道了,應該快到了吧?!?/br> “不著急,讓他開慢點?!崩咸珓傋隽藗€新發(fā)型,歡喜得很,舉著小靶鏡左看右看的美著。 楊藝又不干了,嘴角一撇,有些不滿的道了句:“一屋子長輩等她一個,天仙都沒那么難請。” 嚴克文聽了就拍拍她的肩膀,略帶安撫似的,用眼神制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老太太撥撥頭發(fā),笑嘻嘻的堵了她一句:“你出門都曉得要梳妝打扮,人家小姑娘不要的哦?” 楊藝頭一別,自己暗暗生氣,老太太見狀立刻又嘻嘻笑了一聲。 楊藝心里堵得不高興,雖然沒有昨天那么生氣,但她垂著眼,還是有些怏怏的。 全家人好像都很喜歡那個小蹄子,難道自己的眼光真就這么差么,還是說他們覺得星河就只配跟這樣的在一起? 又過了快半個小時,嚴星瀾才收到消息說他們已經(jīng)在樓下了,忙跟大家說了一聲,屋子里頓時熱鬧起來。 這時的何秋水看著電梯門上的數(shù)字,抿著唇,忽然開始緊張,“嚴醫(yī)生……” 嚴星河立刻扭頭看她,“嗯?怎么了?” “我有些怕……”何秋水朝他咧咧嘴,笑得還不如哭,“要是砸場子了怎么辦???” 嚴星河呼吸一頓,“應該不……不會的……吧?” 何秋水深深地垂下頭,聽見電梯“?!钡囊宦?,門開了,她跟著嚴星河走了進去,然后深吸一口氣,重重的放下肩膀。 “來了來了,他們來了?!眹佬浅芈犚姲鼛T忽然想了一下,立刻坐直了腰,所有人立刻看向門口。 然后就見門一推,嚴星河先進來,一個穿著紅裙扎著包包頭的女孩子走在后面,跟門口的服務生笑著點了下頭,光線打在她紅潤的側(cè)臉上,有淡淡的光暈。 老太太拉了下眼鏡腿,小聲跟閆嘉說了句:“這姑娘看著不錯,好生養(yǎng),你看那胸那腿,還有那……嗯,蠻好?!?/br> 老人家最喜歡略豐滿些的女孩子,那些痩伶伶身材單薄的就不好,看著福氣不太夠。 閆嘉曉得她心思,也點點頭,抬眼看過去。 嚴星河進了門,先把寵物箱放到一邊,然后手往身后一伸,一時沒動靜,立刻就轉(zhuǎn)眼去看何秋水。 何秋水被他看了眼,愣了愣,隨即立刻回過神來,把手遞給他,在心里哀嚎演戲可太難了,面上還撐著笑,露出靦腆的微紅來。 手心里的手掌溫暖,又柔弱無骨,跟男人的手完全不同感覺,滑溜溜的,嚴星河都不敢太用力,怕捏痛了她,只好虛虛的抓著。 何秋水覺得跟他掌心貼掌心的有些不自在,于是把手指蜷縮起來,變成一個小拳頭,嚴星河的手指一縮,就包住了她的手。 好像這樣……更不自在了…… 何秋水有些別扭,臉都熱了起來,撇開頭不好意思去看他,可是卻立刻撞上了嚴家人戲謔又好奇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往嚴星河的背后躲。 嚴星河原本還在忐忑不安,忽然見她這樣,一時竟也忍不住笑起來,松開手撐著她的腰,把人往前頭推,介紹道:“這就是秋水?!?/br> 然后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