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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個發(fā)型就變丑,真是對不起你了啊?!?/br> “沒有沒有,我只是……”何秋水連忙抓住他的手,語氣誠懇,“我昨天沒睡好,所以今天有點恍惚,沒有立刻認出你來,對不起嘛。” 嚴星河都驚了,小姑娘真夠能屈能伸啊,這理由……聽起來真有道理:) 并且他打心底里相信了,沉默一瞬,反過來安慰道:“不要緊的,你得多休息,你看你都瘦了?!?/br> 這關(guān)切的語氣,讓何秋水立刻就眼里包了一包淚,要掉不掉的哽咽著道:“你才瘦了,都不那么好看了……嗚……” 嚴星河嘆氣,這也沒怎么變啊,怎么到她嘴里就覺得那么慘呢:) 他伸手抱了抱她,和她碰碰額頭碰碰臉,“好了,過幾天頭發(fā)就長了,也胖回去了,你別哭,哭壞眼睛。” 要不是知道她沒懷孕,他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孕婦情緒多變,怎么就能那么多眼淚,流不完似的。 何秋水趕緊點點頭,吸吸鼻子,剛想說咱們快回去罷,就聽他說:“我還得去隔離點隔離十四天,你一個人回去,路上小心?!?/br> 何秋水懵了一下,然后想起來,對哦,他們是從江城回來的,按照規(guī)定的確要隔離十四天以后才能回家的。 頓時就又想抹眼淚了,“嗚……好、好吧……你自己、要是缺什么記得給我打電話?。俊?/br> “好。”嚴星河耐心的點頭,用干凈的紙巾替她抿干眼淚。 那邊已經(jīng)在叫大家上車了,她又抓緊時間問:“要不要我陪你隔離???” 嚴星河哭笑不得,“不用了,你快回去,別在外面待那么久!” 何秋水依依不舍的松開拽著他衣袖的手,看著他一步一回頭的上了車,又隔著車窗和她搖手。 臨近傍晚的陽光還殘留著溫?zé)幔L(fēng)有些大,她看著那車慢慢的走遠了,車身上掛著的橫幅被吹得掀起一角,又輕輕的放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這個時候大結(jié)局^_^ 第一百二十章 嚴星河一回容城就被拉去隔離了, 隔離的酒店就在高鐵站附近,離家其實也不算很遠。 大概就是坐公交要一個鐘頭罷。 何秋水嘆氣,轉(zhuǎn)眼又想出一個辦法來, “我給你送吃的和用的來啊,你好好隔離?!?/br> 看著她發(fā)過來的信息, 嚴星河眉頭一抬,眼角就皺了起來。 坐旁邊的林海嘖嘖兩聲, 摸摸手臂, “這戀愛的酸臭味, 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小年輕,怎么就能這么黏糊?!?/br> 天天聊視頻寫郵件還不夠,一回來就恨不得當連體嬰。 聽了他的抱怨,嚴星河藏在口罩底下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這時已經(jīng)是四月了,因為之前就有大企業(yè)轉(zhuǎn)產(chǎn),國內(nèi)市場上的口罩供應(yīng)已經(jīng)沒那么緊張,老何跟方忠德商量過后,決定關(guān)停這個小工廠。 原因很簡單, 工廠的絕大部分員工都是從黃家的光明大飯店找來的,現(xiàn)在生活生產(chǎn)秩序已經(jīng)開始逐漸恢復(fù),酒店也要開門做生意了,當然要放人家回去。 方忠德也打算整理整理, 把機器都賣了,準備找人來改建廠房,爭取早點投入使用, 畢竟辦食品廠才是他真正想做的。 想來想去,這時候停工是最合適的。 不過在那之前,要安置好楊寧云——在何秋水接受采訪的新聞出街以后,楊寧云就找上門來要幫忙,反正現(xiàn)在疫情,影視城也不可能開門,他們早就停工了。 老何是可憐她不容易的,有那么個媽跟前夫,自身性子又不夠強,好端端的日子被毀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總算有了見好的趨勢。 “寧云丫頭?!彼€是叫著楊寧云做姑娘時的稱呼,摸摸手里沒點燃的煙卷,“你影視城那份工先做著,等你忠德叔這邊食品廠開起來了,再叫你過來,這邊怎么都比干環(huán)衛(wèi)要輕松點。” 楊寧云聞言微怔,“這……是不是不太好……” 她可是知道的,這家廠子的真正主事人不是老何叔。 方忠德這時看了過來,笑了聲,說話很和氣,“小楊,你就聽你何叔的,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br> 楊寧云這才千恩萬謝的點頭,最后還忍不住抹了把眼淚。 這么些日子以來,她媽說跟她斷絕關(guān)系就真的一次都沒找過她,就算一開始她還有些惦記老子娘,漸漸的也不想了。 日子就算過得再艱難,也沒人會對她指手畫腳,說她沒用連個男人都看不好,也未必不是好事。 老何拍拍她肩膀,“行啦,沒事,日子嘛,只要你肯用心過,總會過得好的,你看看囡囡不也是,以前剛摔斷腿的時候……現(xiàn)在不也什么都好了?” 頓了頓,又道:“這人啊,還是要自己能立得起來,你還年輕,好日子在后頭呢,對了,我讓阿天媳婦收拾了點東西,一會兒你拿回去,都是些自家做的臘rou香腸,別嫌棄?!?/br> “……多謝您。”楊寧云垂著眼,心里既感激又慚愧,看看,一個外人都比親娘要對她好。 “我回來啦!”這時廠房門口傳來一陣說話聲,何秋水回來了。 方忠德看過去,笑著問她:“見著人了?” 大家都知道今天醫(yī)療隊回來了,何秋水要去接嚴醫(yī)生,原本嚴醫(yī)生的mama也要去,但早上打電話過來說老太太感冒了,她要在家照顧老人,就不去了。 “見著了。”何秋水點點頭,沒好意思說自己一時間沒認出人來的糗事,“他們又去酒店隔離了。” 真正見面,還得半個月后。 這邊口罩廠最后一批口罩下線準備消毒,大家領(lǐng)了錢,又一起吃了一頓飯,各自散了。 這場短暫的緣分到此結(jié)束,但并不悲傷,因為以后還會見——飯店就在那里,只要去吃飯,總歸有機會再見的。 不再去口罩廠以后,何家人又輕松了下來,開始著手糖水鋪開門營業(yè)的準備工作。 “哎呀,這綠豆有點潮了,烘一下還是晾一下?天氣也不好……”溫妮忙著查看食材。 何秋水正在做奶茶,還叫何天幫忙,何天奇怪道:“又沒人點單,你做那么多干什么?” 一下就上百杯的,仿佛接到了一個很大的單子。 何秋水往大鍋里倒牛奶,道:“給嚴醫(yī)生他們送去啊,再說牛奶不用到時候要壞了。” “你心疼男朋友就直說,不要賴人家牛□□上,這批牛奶買來的時候就還能放十個月?!焙翁旆藗€白眼,吐槽道。 何秋水眨眨眼睛,吐吐舌頭笑了一下。 那么多奶茶做起來不容易,到最后全家上陣,也忙了快三個小時才做好。 用奶茶冰塊成本太高了,凍冰塊時間也來不及,何秋水全都做成了熱奶茶,裝進厚紙箱里,自己開車去找嚴星河——這兩個月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