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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漸漸變大,越來越多像鵝毛似的飄落下來,辛沐一直著臉看那深藍色的蒼穹上落下這些白色的雪花,心情便前所未有地舒暢,他微微的笑著,內心盈滿了滿足。容華把辛沐給抱得更緊,然后說:“你還有許多東西沒有看過,以后我便帶你一一去看。”辛沐嘴角含笑,低聲應道:“好?!?/br>這一夜,辛沐便覺得自己是那天上落下來冰涼的雪花,而容華就是一團火,徹底將他給燃燒融化。*那一場雪之后,天變越來越冷了。越是冷,辛沐便越是嗜睡,如今真是恨不得看書也要躺在床上。應心遠依舊隔幾日便來瞧一瞧辛沐的身子,到如今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在應心遠的調理下,辛沐右手手腕的外傷已經痊愈,但始終是傷了手筋,如今最大限度都只能微微彎曲一些手指。應心遠說,若想要寫字,大概還得等個一年。辛沐也不著急,很快便學起了左手寫字。用左手時整個人便像剛剛開始讀書認字的幼兒,那手十分不靈活,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的。容華每日都抽半個時辰陪著辛沐簾子,他會從身后抱著辛沐,握著他的手一筆一畫的教他寫字。如此,練了十來天,辛沐總算是能把“容”這個字勉強寫得像樣。辛沐以為往后的日子就這樣了,可就在他剛剛準備開始練“華”這個字時,平靜還是被打破。他以為不變的一切,始終還是變了。那日,容華剛剛握著他的手,正準備開始寫字時,下人進來通報,說是容家祖宅那邊來了個人,有要事稟報。聽到這話容華與辛沐都嚇了一跳,倆人都心道不好,趕緊把那名侍衛(wèi)叫進來,那侍衛(wèi)哭喊著進來,驚恐的說:“侯爺,出事了,國公爺?shù)牟∽蛞箯桶l(fā),情況相當危機,小人已經派人去濟世堂請應神醫(yī),此刻便來尋侯爺,您趕緊去,這次國公爺?shù)牟淼耐蝗?,若是慢了,怕是……怕是……?/br>容華臉色突變,猛的一拍桌說:“怎么可能?大哥的病不是已經穩(wěn)定下來了嗎?你胡說八道什么!”那侍衛(wèi)帶著哭腔回答:“小人不知,前些日子一直都很好,也不知昨夜里怎么了……突然就……”辛沐拉了拉容華的袖子,說:“別說那么多,先趕緊過去!”容華什么也顧不上,丟下了一切就出了門。辛沐和至真都沒有跟去,于是整整一個下午辛沐和至真都在家里都心驚膽戰(zhàn)的。倆人一直等著消息沒睡,到半夜時,總算是敲鑼打鼓地來了一個侍衛(wèi)通報,那侍衛(wèi)臉色慘白,整個身體如篩糠似的抖,辛沐緊緊抓著至真的手,看那侍衛(wèi)的反應就知道,絕不是什么好消息。果然,那侍衛(wèi)跪地,滿面眼淚地大聲吼道:“鎮(zhèn)西大將軍一品越國公……薨!”*足足過了半月,容華才又回了越國公府。容征的葬禮就在祖宅那邊辦妥,皇上將其追封為越王,謚號忠勇,另有各種金銀財帛的賞賜陪葬。曾經橫掃大昇西面邊陲的容征,在如此年華便英年早逝。生前的一切榮光無法帶入地府,人已入土為安,接下來,便是活著的人的事了。容征去世的消息一傳開,西邊的那些蠻夷小國便開始蠢蠢欲動,不管心中多么沉痛,容華也必須盡快接受封爵儀式,而后,大昇的邊陲,越州這個屏障,就要考容華去守衛(wèi)了。封爵儀式,應當由容華親自去京城接受皇帝的封賞??蛇@越州邊境實在是離不得人。因此,封爵一事便只好盡量簡略,如潮面圣之事也暫且擱置,皇上派了欽差到越州來進行封賞,一旦儀式完成,容華在不是什么平安侯,而是守衛(wèi)月走的鎮(zhèn)西大將軍,新一任的越國公。在欽差大臣來的前兩日,容華便回了越國公府。他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可回來的時候,他卻不是一個人。辛沐和至真接到消息便一早在越國公府門口去迎他,遠遠地瞧見了浩浩蕩蕩的馬車車隊,待到為首的馬車道跟前,他們便聽見了馬車上還有一人的聲音。那是映玉的聲音。至真臉色一邊,當即便怒火中燒,他想說點什么,這一次反倒是辛沐拉住了他,示意他安靜。至真忍住了,陰沉的盯著那馬車。容華下車之后,便又掀開轎簾,對著里面的人輕柔地說:“到家了?!?/br>里面的人應了一聲,便伸出一只手來,容華握住那只手,而后便把車上那人給抱了下來。是映玉。容華的臉色就很不好,整個人瘦了不少,看上去很憔悴。比較起來,映玉還更為憔悴,瘦得變了形,臉頰深深地凹進去??删瓦@副模樣,反倒少了他平時的盛氣凌人,讓人有種忍不住心疼的感覺。容華抱著他,他便閉著眼睛把臉靠在容華的肩頭。“侯爺回來了,我已命人收拾好房間,備下了熱水和飯菜,侯爺若是要用,現(xiàn)在就可以?!毙零鍖χ萑A淡淡的行了一禮,似乎根本沒看見他懷里抱著的那個人。容華其實很擔心的,他怕辛沐會生氣,但即便到了這時候,辛沐還是沒有生氣,或者說他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辛沐只是知道容征走了,容華心中不好受,他不會再這個時候讓容華難堪。辛沐只是盡量不把映玉放在心上,好像根本沒看見他。容華眼神復雜地看了辛沐一眼,依然是那樣深情和溫柔,就是這樣的眼神,會讓辛沐乖乖地把所有的委屈給咽下去。辛沐自然是看懂了他的意思,并沒有多話,沉默地看著他抱映玉進府。映玉從前是和容征一起住在承志殿的鳳儀院中。鳳儀院是承志殿的主院,容征離開之后容華也沒有住進去,而是把它做議政所用。如今映玉回來,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在那里才是最好的。辛沐在回弘毅院時,和至真商量了一下,應當安排嚇人去把鳳儀院的寢殿打掃一下。至真不忿的道:“憑什么!他憑什么住在那里?那是侯爺議政的地方,他如今的身份讓他回越國公府已經是非常大的榮幸了,怎么還能讓他入主殿呢!這成何體統(tǒng)!”“侯爺心中有他,侯爺愿意,這便是體統(tǒng)?!毙零迕嫔届o地說,“你去安排最好。若是你不去,便只有我去。我……我不想去?!?/br>至真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站在原地撓自己的頭發(fā)半天,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同意了。辛沐很快回到弘毅院中,躲在書房里看書。他關上窗不想聽窗外的聲音,可惜的是,鳳儀院離弘毅院非常近,辛沐即使關上窗,也能聽見外面吵嚷的聲音。他聽見侍女們前呼后擁,聽見容華關切的問映玉身體如何,又聽見容華命人去請應神醫(yī)。然后對面的院門關上,容華帶映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