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惡龍每天都在計劃生崽、陽光明媚、父寵(尸鬼界)、我和死對頭都被奪舍了[穿書]、女配不想繼承億萬家產(chǎn)、深情贈我、老哥抱抱、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人魚公主與偏執(zhí)狂、井鬼
放笑道:“好的?!?/br>秦放聊天的時候不跟刑炎提以后,像是以后你怎么樣我怎么樣都是各自的事,跟對方無關(guān)。聊天聽起來好像很熟稔,但其實他也在刻意保持距離,類似昨晚那些帶著點曖昧氣息的話他一句都不說。又親密又疏離。秦放太會聊天了,這個度他把控得太好了。刑炎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也沒那么會聊天,從前他想聊只能打直球,心里想什么就直著說,可現(xiàn)在他心里想什么沒法說,秦放也沒想聽。這么聊的結(jié)果就是刑炎太被動,節(jié)奏都是秦放在控制。秦放突然想起昨天韓小功說的,從來沒見炎哥這么慫。想到這他又有點心里發(fā)酸,不舍得接著聊了。他倆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一整天。以前他們還是兄弟的時候秦放是個一根筋的直男,節(jié)奏都靠刑炎帶,現(xiàn)在幾年過去,秦放反倒變成了把握節(jié)奏的那個。韓小功作為旁觀者,到了下午也看明白了,他笑著搖了搖頭,上司涂房間里躺著去了。房間里還是有這人身上的氣息的,那股什么時候都散不盡的淡淡中藥味。外面那倆在沙發(fā)上坐著,偶爾說幾句話,到后來秦放有點困了,仰頭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睡著了刑炎反倒能夠更坦然地坐在他旁邊,視線也不用收斂。北方才剛回暖,一曬就黑的大男生這會兒還沒怎么曬著,所以不黑。眉眼間那股少年氣還在,安靜睡著的樣子看起來又英俊又踏實。這張臉是刑炎刻在心里的,幾乎每晚都要在心里過一遍。現(xiàn)在看來其實變得不多,跟記憶里的他幾乎沒有差別,只是長大了一點點。“后悔了哈?”韓小功倚著門邊,問他一句。刑炎沒抬頭,“噓”了聲。“醒不了,他病著呢?!表n小功看著刑炎,斜眼睨他,“心里疼不疼?”刑炎也不說話,只是沉默著看秦放。屋里有點熱,他耳后有一片小小的水珠。刑炎下意識朝那邊吹了口氣,一點涼風(fēng)吹在秦放那處皮膚上。“錯過就沒有了……你還是心狠?!表n小功說。所有人都覺得刑炎心狠,一段感情說扔就扔了,現(xiàn)在再回頭被人扔下也只能是活該。秦放的手隨意地搭在一邊,小指被壓在下面,刑炎伸手輕輕把他的手放平,把他壓住的小指抽了出來。他用手指刮了刮秦放的手背,秦放無意識地反手一抓,刑炎也就被抓住了手。刑炎沒敢再動,秦放沒醒,他們靜止在那里,刑炎的手被秦放抓著,兩人的掌心都很燙。驟然間的皮膚接觸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刑炎心跳都快了。好像回到了最初的階段,每一個接觸都讓人激動。秦放睡得很沉,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牽手的夢,他的手一直沒有松開。刑炎就這樣陪秦放坐了兩個小時。秦放醒來的時候掌心微熱,身邊沒有人。刑炎在門口臺階上坐著看手機,估計在發(fā)消息。秦放朝他看過去,刑炎似有所覺,轉(zhuǎn)過了頭。倆人對上視線,刑炎沖他笑了下。不管什么時候他的笑都是養(yǎng)眼的,秦放也沖他笑了笑,站起來抻了抻腰。因為下午睡的這一覺太舒服了,所以秦放到很晚都睡不著。他自己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周邊隨便走走。其實他一直很喜歡這里,但是刑炎不喜歡。明天他就得走,學(xué)校還挺多事兒,當(dāng)時他臨時走的,什么都沒交代。華桐今天還問了他什么時候回去。秦放轉(zhuǎn)回去的時候刑炎在院里坐著,韓小功上樓了,他像是故意給他們留了很多獨處時間。很晚了,秦放直接去洗了澡。刑炎是在他之后進(jìn)去的,大概三分鐘之后秦放敲了門。門里水聲停了,刑炎問他:“怎么了?”秦放說:“我手機忘拿了?!?/br>刑炎隔了幾秒才問他:“等我洗完行么?”“我有點事?!鼻胤耪f。“好,你等一下?!毙萄自诶锩嬲f。里面又響了水聲,大概十幾秒水聲停了。又過了半分鐘,刑炎開了門,把秦放手機拿了出來,他身上衣服已經(jīng)穿好了。秦放一挑眉:“其實你開個門縫遞給我就行了?!?/br>刑炎沒說話,用毛巾擦著臉上頭上的水。秦放還是看他,后來倒是把刑炎看得不自在了。抬頭笑了下問:“怎么了?”秦放叫了他一聲:“炎哥?!?/br>“嗯?!毙萄讘?yīng)他。秦放轉(zhuǎn)身先走,刑炎沒跟著,秦放站在房間門口又叫他:“來?!?/br>刑炎輕嘆了口氣,邁步跟了過去。秦放指著刑炎的那張床,示意他坐。刑炎手里還拿著毛巾,坐在床上個看秦放,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像個小學(xué)生。秦放反手關(guān)了房間門。這個氣氛就有點曖昧了,一對曾經(jīng)的戀人,關(guān)著門在一間房里,怎么看也過了。秦放坐在他自己床上,遙遙看著刑炎,從唇縫里扔出個字來——“脫。”刑炎眨了眨眼,愣了。秦放說:“脫衣服?!?/br>畫風(fēng)太詭異了,刑炎手里拿著毛巾不知道得怎么回應(yīng)。“我?guī)湍忝??”秦放挑眉?/br>刑炎看著秦放的眼睛,估計也看出秦放的意思了,他緊抿著唇,抬手脫了身上的T恤。秦放看著刑炎光著的上半身,燈開得很足,一切都看得清楚。秦放呼吸都屏住了,啞聲問:“……怎么弄的?”刑炎要把衣服穿回去,秦放走了過去,把他衣服抓在手里,又問了一次。秦放聲音里都帶鼻音了,眼睛也紅了。他的視線一直停在刑炎身上,那一片片不正常的白燒得秦放眼睛疼。“燒的,我組員沒調(diào)試好設(shè)備?!毙萄椎吐曊f。既然都脫了也都被看清楚了,刑炎索性不再躲,他怕看的本來也不是這個。“……爆炸?”秦放輕聲問。“嗯,一個小事故,不嚴(yán)重,你別……擔(dān)心?!毙萄渍f得輕描淡寫。刑炎身上有一片疤。從胳膊到左胸,有一片不規(guī)則的疤。刑炎皮膚本來就很白,但是疤痕比他原本的膚色更白。秦放蹲在刑炎面前,手放在他胳膊上,摸了摸那片疤。他摸得刑炎有點癢,其實刑炎介意的本來也不是這個。他往后縮了縮,問:“我能穿上了嗎?”秦放吸了下鼻子,沒答他話,手又往上抬,按在刑炎心口。“那這又是什么?”——秦放掌心下是刑炎的心跳,隔著一層疤。疤痕中間有顆星星。秦放蹲在刑炎面前,看著他眼睛,問他:“這是什么?”他們倆現(xiàn)在的身份其實很不適合這樣光著半身聊這些,姿勢也很曖昧。秦放掌心貼在刑炎心口,他手心燙得刑炎心都發(fā)顫。如果秦放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