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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苦笑一聲,捧著滿手的血道:“我去看李璇川,可他忽然醒來,我與他一番打斗,可惜還是讓他作了妖法,等我醒來時,他奪了我的舍,而我進了燕擇的殼子。”楚慎的疑惑最終成了頓悟,頓悟到最后成了驚顫。“你是商鏡白?待在燕擇身邊的那個商鏡白……他才是李璇川?”商鏡白點了點頭,忽的被最后一句話給驚住了:“你說他如今在誰身邊?”楚慎道:“他受了傷,燕擇有功夫在身,應(yīng)該無礙。只是這人會扶他去客房……客房的附近應(yīng)該有……”話語猛地頓住,巨大的戰(zhàn)栗在瞬間攥住了這人的靈魂,把從容打得粉碎。“客房附近是張瀾瀾和楚恪!李璇川的目標是他們!”————張瀾瀾醒來時,人是躺在一張綿軟舒適的床上,按理說他該躲點懶,醒了就接著睡一會兒,可惜他一睜眼就被嚇得不輕,一萬分睡意全從枕邊溜走了。“你……你怎么會在這兒?。俊?/br>“我來看看你不行么?”頂著商鏡白面孔的男人正坐在床邊,對著張瀾瀾露了一笑。可這笑怎么看怎么古怪,肌rou的走向特別僵硬,倒像是一張面具上被人劃了笑的弧度,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對著你笑。張瀾瀾只覺得莫名地恐懼,直覺告訴他此人有怪。于是這人立刻左看右望,發(fā)現(xiàn)房間里根本沒有別人,心馬上涼了一半。楚慎呢?燕擇呢?門口的守衛(wèi)呢?隨便來個什么人都行,怎么一個都沒有?他剛想問問門口的守衛(wèi)怎么了,忽發(fā)現(xiàn)房門半開半掩著,下面滲了點血。張瀾瀾猛一回頭,擠出一分燦爛到不能再燦爛的笑意。“教主好端端的,跑過來看我這個小人物是做什么?”他明明在陪笑,身上卻止不住的抖,好像恨不得立馬縮到被窩里。“商鏡白”搖了搖頭:“你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否則我也不會特地過來要你的命?!?/br>話音一落,他白白的袖子下閃出一掌,驚雷怒電一般切向張瀾瀾的喉嚨。張瀾瀾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身體卻先一步進行了躲閃。感謝楚三哥的身體本能,感謝大佬的完美反射神經(jīng),他的身體猛一偏,險險閃過一掌,手在床板上一拍,身上一輕,如兔子跳出了籠,他縮手扎腳地滾到床下,翻了三滾跳了起來。“商鏡白”似乎沒料到他躲得這么及時、精準,還贊賞性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張瀾瀾下一刻就朝著空氣大喊。“死楚??!你醒了就趕緊出來cao控身體!我不會打架啊!你再不出來你哥就貞潔不保了!”第130章大佬的瀾瀾恪恪這么一句狠話放下來,當真是天雷劈了一地狗血。張瀾瀾覺得楚恪就算不被他雷出來,也該氣得七竅生煙(假如靈魂也有竅的話),然后以天神之姿降臨,以魔鬼之姿備戰(zhàn)。這才是楚恪,未來的楚家大當家該有的態(tài)度。他想得太美,可惜老天不忍看他這么美下去。十秒,三十秒,一分鐘過去了……張瀾瀾竟沒聽到任何回響,期待的沒期待的都沒來,一切都清清靜靜,只有尷尬無聲無息地蔓。“商鏡白”挑了挑眉:“你想叫的人沒出來是不是?”他的眉毛囂張地橫在那兒,斜斜上飛,刀子一般帶著殺氣。明明腰間還纏著繃帶,身上還帶著血味,可這些對他來說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依舊是個能戰(zhàn)能殺的好手。能靠的靠不住,接下來就全拼演技了。張瀾瀾回憶起楚慎說話時的模樣,彎曲的身板直了起來,氣勢一點點升上去,不卑不亢地問:“你好歹也是一教之主,明明和楚慎有商有量,怎能背信棄義?就算你要下黑手,一定要我的命,你也得讓我死得明明白白吧?”話說到這份上,對方就該開始解釋來龍去脈了。反派不都是死于話多的么?“商鏡白”笑道:“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媽的,這是男主不是反派,反派鐵律對他一毛錢的用處都沒有。張瀾瀾卻不肯放棄,強大的求生欲勝了恐懼,倒叫他顯出了楚慎的三成從容來。“你的確不必和我說,可你的這一番苦心籌謀若無人知,未免太過寂寞。畫家的作畫得有人看,琴師的樂曲要有聽眾。你的知音在何處?”“商鏡白”饒有興趣地看了看他,似乎很驚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俗人也有雅話,小人物偶爾也能迸發(fā)出燦爛的光芒,他喜歡這一點。“準確來說我不是要你的命,我要的是別的東西?!?/br>“什么東西是我能給你的?”“你的魂魄?!?/br>一句話如噼啪作響的碳,炸得張瀾瀾猛一跳。“我的魂魄?你說的是什么神神鬼鬼的道道?”說完他眼皮子猛地搐了三搐,把眼前這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倒像是初次見面。半明半暗之間,他忽的心口一涼,像被插了一劍似的,頓悟、震驚,倒吸一口涼氣,把真相從角落里撿了起來。這個人不是商鏡白!他絕對不可能是商鏡白!“商鏡白”道:“楚慎的魂魄強大,你的魂魄新奇,楚恪的魂魄有趣,都很好吃,都能滋潤。”說完他笑了一笑:“你的好奇心已經(jīng)喂飽了,現(xiàn)在……我餓了。”說完他看了張瀾瀾一眼。只這么一眼,就叫張瀾瀾動不了了。一股莫名的驚懼軟了他的雙腳,涼颼颼的風裹住了他的下身,頭上卻被熱氣熏得暈眩,燭光一搖一擺,在他眼前急顫急晃。“商鏡白”越走越近了,還有他的笑,那該死該殺的笑,陰魂不散、越近越邪,好像是直接映在他的視網(wǎng)膜上,放大成了一種危險而詭異的弧度。然后他伸出了手,眼看著就要放在張瀾瀾的額頭上。像一把刀即將切入奶油蛋糕,順滑地一刀到底、一切兩半。就這么完了么?眼看著那根手指要觸到額頭,張瀾瀾的右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