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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養(yǎng)過花。這是第一次。 男人的眼睛一寸一寸,侵略性的掠過她的身體。 小腹,乳.房,脖頸,下頜骨,最終和她對視。 很奇怪。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打量,卻讓埃莉諾忍不住咽口水,產(chǎn)生了種沒穿衣服的感覺。 屈瀟直勾勾的,“不知道?!?/br> 男人的話冷若冰霜,眼神禁欲,毫無色氣。埃莉諾的掌心卻濕了。 她臉紅著干咳了聲,眼神躲閃,“那、那我回房想想有什么方法?!?/br> 埃莉諾語速很快。生怕自己深陷進(jìn)藏著冰塊的泥潭。想逃都逃不掉。 屈瀟沒離開。定定的站在原地。仿似被玫瑰迷住了。沉淪其中。 幾分鐘后,落地窗前被拉上的窗簾晃了晃,而后從窗簾后面慢吞吞探出一顆小腦袋,看著似乎是偷偷摸摸地往外瞧了一眼,然后拽著窗簾兒唰地拉上了。 人影在淺色的窗簾布料后面糊成一道。埃莉諾背靠玻璃窗,雙手捂住心臟的位置。 耳根子后面被火燒成了一片。 ****** “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插花藝術(shù)。” 格里芬冷聲抱著教科書,在空蕩蕩的圖書館里走來走去,徘徊在兩位少女眼前。 手中的細(xì)棒成了教育的利器。 “插花是貴族們的消遣之一,作為未來的王妃。公主殿下,希望您可以認(rèn)真學(xué)?!?/br> 她將指揮棒敲在貝拉米的花瓶上,沒看埃莉諾一眼。 至于埃莉諾為什么也要跟著一起學(xué)。完全拜旁邊這位刁蠻的小公主所賜。 貝拉米的想法是這樣的:既然埃莉諾看到了她被罵慘了的樣子,她也必須看埃莉諾出丑。 一個被撿來的鄉(xiāng)下姑娘,要她出丑,肯定是考她貴族禮儀。 想到這兒,貝拉米的嘴角不由得上揚。 “先選一支最粗壯最美麗的花枝作為主枝,突出中心?!?/br> 格里芬沒注意到她的小表情,一步一步念步驟,眼尾不忘確認(rèn)貝拉米的完成進(jìn)度。 直到她跟上節(jié)奏,才繼續(xù)讀下一句,“兩側(cè)各插一枝不同花卉陪襯,主體花要突出,避免花枝排列整齊。” 她是個不易透露內(nèi)心情感的人。無論貝拉米做的好與壞,臉上都沒有表情,只是微微點頭或者伸出指揮棒。 直到瞥見埃莉諾的花瓶時,她的臉上不經(jīng)意間閃過一絲驚艷。 她沒念完,埃莉諾已經(jīng)插完了。 女孩選擇的是同色系插花法,明媚的花色和純正的瓷白風(fēng)瓶身相得益彰。 如果不是學(xué)過,格里芬認(rèn)為,埃莉諾或許是天生美感超人。 格里芬贊許,“插的很好,這位小姐。” 她不知道埃莉諾的名字,只是從氣質(zhì)上推測出她出身高貴。 貝拉米撅嘴不服,雙唇微開,方要發(fā)作,圖書館外面?zhèn)鱽眈R鳴聲。 是馬場。 貝拉米差點忘了,圖書館外面的一大片空地被柏得溫改造成了綠油油的草坪,專做馬場。 像是想到什么,她興奮的扔掉手中的白梔子,半趴在哥特式窗前。而被她拋棄梔子花,在半空中揮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 埃莉諾定定的看著掉在地上的白梔子,撿了起來,放回桌上。 格里芬看著貝拉米冒著粉紅色泡泡的背影,氣得快要噴火。踩著高跟鞋憤憤的揪住她的后領(lǐng),咬牙切齒,“您還要學(xué)習(xí)。” 余光掃過窗外的場面,“沒有時間看紳士們騎馬?!?/br> 格里芬將她拖回座位上,正了正脖前的領(lǐng)結(jié),轉(zhuǎn)向埃莉諾,“學(xué)會的人才有資格做想做的事。” 埃莉諾好像沒理解她的話,又或者沒什么想做的事,兩手交替放在膝上,眨巴大眼睛看她。 格里芬是最善于激發(fā)學(xué)生斗志的老師,她看看埃莉諾,又不露聲色望了望貝拉米,沉默了兩秒后,微笑說著,“這位小姐,您可以去窗邊隨意觀賞美景了?!?/br> “當(dāng)然,紳士們的英俊風(fēng)采也可以盡情觀賞。” 她可不管埃莉諾想不想看紳士們賽馬,她只管貝拉米的學(xué)習(xí)。 顯然,這個方法很奏效,即使她不刻意去看貝拉米的表情,都能感受到小公主即將噴火的目光,“憑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傳說來源于百度。 ☆、chapter08 屈瀟跨坐在馬鞍上。 他穿著漆黑金扣馬甲,里面是白色襯衫,領(lǐng)口系著一道禁欲的領(lǐng)結(jié)。黑色的西裝褲和淺口皮鞋。隱隱勾勒出男人雙腿的輪廓。 他的存在,介于金與汞之間,好像令人沉淪的一捧流沙,撈不起來,又足以致命。 屈瀟手上戴著純白手套,握住韁繩,修長的腿偶爾夾緊馬的側(cè)身,驅(qū)使黑馬的前行。 他在馬背上起起伏伏的樣子尤為性感。 埃莉諾不禁聯(lián)想到自己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他赤.裸著身體,欺壓在她身上,微涼的手指勾起她黏在脖上的發(fā)絲,喘著粗氣,親吻她的脖子。 她依偎在他懷里,十指緊扣摟住他的后脖,任由他的挑弄,發(fā)出如刃的媚聲。 哪怕只是虛構(gòu)的畫面,都足以讓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臉紅心跳一陣子了。 天哪!她在想什么呢。 埃莉諾為自己感到可恥。 然而她不知道,兩位紳士的話題中心,正圍繞在自己身上。 柏得溫全身白色裝束,騎在白馬上,“你......喜歡埃莉諾小姐嗎?” 他想,埃莉諾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現(xiàn)在存在的隱患就只剩下達(dá)芙妮和屈瀟了。 “不?!鼻鼮t幾乎沒有猶豫。 表情依舊是冷冽的低氣壓。 那就好。 而現(xiàn)在,又一道隱患解除了。 柏得溫不露聲色,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當(dāng)他注意到圖書館窗邊趴著一個女孩仿似在看自己的時候,這個弧度不禁加深了。 柏得溫停下馬,二三指節(jié)敲敲埃莉諾面前的玻璃窗,朝她溫柔的笑,“想學(xué)騎馬嗎?親愛的埃莉諾小姐?!?/br> 埃莉諾發(fā)誓她是想要拒絕的,可余光瞄到屈瀟正在看自己的時候,拒絕的話剛觸及喉嚨,就滑落腹中。她輕輕點頭,“想?!?/br> 阿莫烏.爾式的隱蔽愛情似乎就是在那個時候萌芽的。 ****** 柏得溫打算讓埃莉諾側(cè)坐在白馬前,而他,則會坐在她身后手把手教她。 親密到極點的動作。 埃莉諾提起厚重的裙擺,站在馬前,有些猶豫。她想上的,從來就不是這匹馬。 可柏得溫卻誤會了。他默默打量埃莉諾的身形。 她不如尋常歐洲女子那般高挑,一米六剛壓線。 靜了幾秒,柏得溫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不顧王子風(fēng)度的舉動。 他將埃莉諾橫抱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