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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見過?!备岛阕哉J說的都是真心話,李侍堯卻以為他是生了旁的心思,打趣笑道: “莫非這就是傳聞中的一見鐘情?” 怎么可能?傅恒不屑嗤笑,“我像是會對姑娘家一見鐘情的人?” 這一點鄂容安可以作證,傅恒還真不是那種見色起意之人,與他認識那么久,也沒見他夸過哪位姑娘。 先前出去應(yīng)酬,時常會有姑娘家來伺候敬酒,或溫婉嬌俏,或嫵媚勾人,皆入不了傅恒的眼。 在傅恒看來,有姑娘的地方就會有麻煩,是以他總是下意識躲得遠遠的,不愿與姑娘們多打交道,今日主動與姑娘說話,無非是因為她像某個少年罷了! 猛然想起才剛鄂容安的笑容,傅恒忽覺哪里不對勁, “你為何對她笑?你也覺得她眼熟對不對?你不是見過小東子嗎?方才那位姑娘又是何人?” 如此簡單之事,傅恒居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鄂容安也不明言,故意賣關(guān)子,“你猜?!?/br> 深思片刻,傅恒恍然大悟,“難不成她是小東子的龍鳳胎meimei?” “……”如此離奇的事他是怎么想出來的?鄂容安深感拜服,啞然失笑,忍不住提點道: “你不是說小東子穿著不合體的寬大衣衫,還說她娘里娘氣嗎?你就沒覺得怪異?” 6.第六章 經(jīng)他一提,傅恒前后一聯(lián)想,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簡直蠢笨至極,不由低呼出聲,“你是說……小東子就是方才那位姑娘?” 鄂容安以指擋唇,示意他莫聲張。 得知真相的傅恒瞠目結(jié)舌,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但看他神色如此平靜,傅恒越發(fā)不平衡,“你居然早就知道?怎的也不告訴我?我若曉得她是姑娘,斷不會與她廢話?!?/br> 鄂容安大呼冤枉,“當日在戲樓時我也沒想到,后來還扇子時見她身著女裝,方知她的真實身份。方才正想告訴你,她不是寧琇的表弟,而是meimei,卻被李侍堯給打斷了。” 兩人邊走邊說,渾忘了等李侍堯,走在后方的李侍堯看他們似是有話說,便識趣的放慢腳步,并未近前打岔,心里終歸有一絲不舒坦。 算來他與傅恒也算親眷,可傅恒待他親熱卻不交心,只與鄂容安親近。 大抵因為鄂容安乃是軍機處領(lǐng)班鄂爾泰的長子,傅恒又是世家子弟,自然會和權(quán)貴之子交好,如他這般家世尋常的,傅恒又怎會瞧得起? 被冷落的李侍堯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爭氣,惟有在這仕途上步步高升,博得皇上青睞,將來官職位極人臣,他才不必看人臉色,到時候自有人來奉承巴結(jié)。 殊不知傅恒背著他說話并非對他有什么意見,只是這事兒比較悄密罷了! 得知小東子真名叫東珊之后,傅恒勾唇哼笑,心道報仇的機會來了,實該將她女扮男裝的荒唐事告訴她兄長,看她還如何囂張。 說話間,已到得前廳,寧琇一瞧見他們的身影,與身邊人打了聲招呼便趕忙過來相迎, “容兄,小九爺,欽齋,幾位大駕光臨,當真是蓬蓽生輝?。∮惺нh迎,還望海涵!” 寒暄過后,沒瞧見傅文的身影,寧琇不覺好奇,“承恩公沒和您一起來?” 傅恒隨口解釋道:“四哥他身染風寒,未能親來為老夫人祝壽,還請見諒。” “小九爺言重了,病體違和自是得好生將養(yǎng)著,可不能大意,待忙完壽宴一事我便去看望承恩公?!?/br> 隔著鏤空屏風的東珊遠遠望見冰塊正與她兄長說話,心下一個激靈,生怕冰塊會將戲樓發(fā)生之事告訴她兄長。 雖說鄂容安不會出賣她,但只要冰塊提起,兄長肯定會懷疑她。 迎上她那寫滿恐慌擔憂的眼神,傅恒壞心頓起,遂湊近寧琇低語了幾句。 東珊見狀越發(fā)緊張,只因那冰塊說話時一直瞄向她這邊,而她兄長聽罷之后也回頭望她一眼。 難不成他真將她給揭發(fā)了?這可如何是好?也不曉得兄長會否過來興師問罪?受到驚嚇的東珊再不敢多看,轉(zhuǎn)身進了里間去陪祖母。 老夫人年紀大了,患有癡呆之癥,時而清醒,時而糊涂,像個孩童一般。東珊慣會說笑話哄人,是以老夫人最疼她,然而今日她卻是沒心思哄祖母,席間有許多女眷,都在三三兩兩的說著話,惟她心不在焉,坐立難安。 外間的鄂容安拍著寧琇的肩膀笑道:“都是熟人,不必費神招呼我們,我們找地兒喝茶即可,你趕緊去招呼其他客人?!?/br> 將他們帶至上座,寧琇才又去招呼旁人,鄂容安小聲問傅恒方才都說了些什么,“你可別坑?xùn)|珊,若是讓寧琇知道,少不了又是一場風波。” “那也是她挨訓(xùn),你那么關(guān)心她的處境作甚?”傅恒狐疑的打量著他,“你該不會是……” 沒等他說完,鄂容安已將其打斷,“甭瞎想,什么也沒有,不過是念在有一面之緣,不想害她罷了?!?/br> 兩人可是自小到大的交情,傅恒自是了解鄂容安的性子,他一向鎮(zhèn)定自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這情態(tài),明顯非同尋常, “我什么都沒說,你居然搶著答話?心虛之人才會著急否認?!?/br> 被噎的鄂容安無奈攤手,“得!說什么都是錯,我閉嘴成了吧?” 他還是喝茶吧!少說少錯。 同行的李侍堯也順勢在桌旁坐下,卻被對面的人喝止,“沒瞧見這桌上坐的都是滿洲八旗子弟,你一個漢軍八旗,也配坐這兒?” 李侍堯聞言,面色頓僵,正待起身,卻被傅恒拉住胳膊,示意他坐下,輕撥著面前的茶湯,傅恒慢條斯理地道: “漢軍八旗當年也曾為大清立下汗馬功勞,皇上奉行滿漢一家親,尹照你憑什么區(qū)別對待?” 未料傅恒竟會為李侍堯說話,尹照登時坐直了身子賠笑道:“小九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桌上沒有與他相識之人,我擔心他坐著拘謹而已。” “巧了,我與欽齋甚是相熟。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這都直接稱呼對方的字,看來真是關(guān)系匪淺,尹照頗覺尷尬,干脆給友人使眼色,一道起了身到隔壁桌去坐。 待坐遠些之后,尹照才小聲問身邊人,“這個李侍堯和傅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竟不知他們還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