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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不是一個好的開端,料想再過段時日,他們便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兩姐妹閑話了兩刻鐘,外頭有丫鬟來請,詠微不太想到人多的地兒,生怕再撞見李侍堯,東珊只道無礙, “莫怕,今日賓客眾多,前廳坐不下,我聽嫂嫂說,咱們女眷都安排在后院廂房之,與他們離得遠著呢!你且隨我來,一個人待在這兒多悶呢!” 既如此說,詠微也不好拂表妹的意,起身隨她去。好在宴席上皆是女眷,瞧不見男賓的狀況,她與李侍堯沒再碰面,心下稍安。 宴上歡聲笑語,宴罷賓客便各自散去,原本鬧哄哄的家驟然安靜下來,東珊的心頭忽生落寞,只因她很清楚,她與娘家人相處的這場宴席,也要散了。 菜肴撤下后,族長輩與富察家來的人坐在一起品茶,順道兒交代這兩夫妻,互相包容,互相扶持。 望了東珊一眼,傅恒心道,怕是他包容她更多些,指望東珊遷就他,多半是不可能的。 聽著這些場面話,東珊點頭笑應,內(nèi)心毫無波動,唯一令她欣慰的是,此刻還能看到自己的家人,然而茶會涼,該說的話已然交代完畢,就意味著她也該走了。 行至大門口時,天藍云白,一切好似都很美好,卻有陣陣酸澀涌上她心頭。 以往她總覺得兄長對她管束太嚴,很多時候她都不能隨心所欲,渴望自由的她總想溜出家門,而今去了富察府,對比之下,東珊方知自己的娘家有多舒心。 她被保護得那么好,家人也少,和和睦睦,無需勾心斗角,婆家那么多人,她已為人婦,不再是小姑娘,不能再任性,還得處處小心謹慎,生怕做錯什么,或是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 這般膽戰(zhàn)心驚,令她很不適應,可人總要成長,總得經(jīng)歷風雨,長大后便不能總想著讓旁人去保護,得學著獨自去面對,此乃人生必經(jīng)之路,東珊會畏懼,會膽怯,但絕不會退縮,感慨之后,她依舊會勇敢的邁出腳步,繼續(xù)前行! 不讓家人擔憂,亦是對自己負責! 辭別家人,乘坐馬車時,東珊踩著馬凳跨了一步,頓感疼痛難忍,傅恒順勢在旁搭了把,扶她上去。 坐進馬車后,馬車開始緩緩行駛,看她苦著一張小臉兒,倚在軟塌邊兒,似是不大舒坦的模樣,傅恒干咳著小聲問了句, “現(xiàn)下還是很疼?” 東珊那雙黯然的眸子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回想起昨晚他蠻橫地沖撞著,任她求饒也不停歇的場景,對他難免生怨,可憐巴巴地倚在角落里,一動也不動,不愿搭理他。 本以為他會識閉嘴,孰料他竟挪至她身邊,伸將她的身子攬正,讓她倚在他懷。 東珊很不習慣這樣的親昵舉動,當即掙扎不許他接近,卻聽傅恒振振有詞道: “歪在車板上,萬一馬車顛簸可是會碰頭的,你這腦子本就不大靈光,再撞傻了可如何是好?” “……”誰腦子不靈光了?東珊白他一眼,“說得好像你很聰明一樣!”道罷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好像晌午那會兒她還跟表姐夸他聰慧來著。 還好傅恒沒聽到,她也就佯裝自己沒說過。 “肯定比你聰明,至少我知道怎么舒坦怎么來,不會委屈自個兒。”說著他長臂微緊,強勢的將人攬在懷,不許她再掙扎。 東珊很不習慣這般挨著他,小撐在他匈膛使勁兒推拒著,這般無意識的扭動惹得傅恒渾身熱流直竄,莫名燥熱,更加不愿放,只想再貼得近一些,感受她的美好。 她尚未察覺,仍在掙扎,冷不防被他一把攥住,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回旋, “指這么細,人倒是挺有勁兒,昨晚怎的一動也不動,一點兒都不配合?” 他的氣息繚繞在她耳廓間,直達她心田,一陣蘇麻之感霎時自耳邊蔓延至周身,東珊窘得歪頭想躲開,不愿讓他的唇湊近耳畔,連說話都不自覺的打顫, “正所謂行如松,坐……坐如鐘,你坐歪了,趕緊回身坐好。” 不以為意的傅恒眸帶笑意,順勢欺近,冰涼的鼻尖在她紅透的耳尖輕輕摩挲著, “歪便歪了,你奈我何?” 作者有話要說:早安呀!感謝一只檸檬精投的地雷2個,喻楚灌溉的營養(yǎng)液瓶,感謝大家留評支持!,,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帳中嬌美 猖狂!實在是猖狂至極??!他一再欺近,以致于東珊整個人歪在車板后方,委屈抱怨著,“你……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有嗎?傅恒自認此舉合情合理,“與自己的夫人耳語,有何不妥?” “這可是在馬車里,”生怕被人聽到,緊張的東珊壓低了聲提醒道:“車夫還在外邊呢!” “外頭有風聲,他聽不清?!?/br> “那你也不能在馬車里放肆?!?/br> 凝著她因惶恐而輕顫的羽睫,傅恒“唔”了一聲,“你的意思是,回房之后才可以放肆?” 這人怎的老是曲解她的意思?驚詫的東珊氣呼呼瞪他一眼,“我可沒說,你快坐好,這樣壓著我很難受。” “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倚在我肩頭,我便不再欺負你?!?/br> 居然趁威脅,著實過分!縱使她心忿忿,卻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只因她很清楚此人臉皮頗厚,若不順著他,指不定他會更過分。 權(quán)衡再,她違心點頭,準他摟著,靜靜的感受了一會兒,她才發(fā)現(xiàn)這般倚在他懷的確是比那車板舒坦些,但他摟著她的同時還握著她的,指腹來回的在她指節(jié)見輕輕的摩挲著。 卻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突然變得這般溫柔,感覺很不對勁兒,疑竇叢生的東珊問他晌午喝了多少酒,可是喝高了。 傅恒輕笑道:“你不曉得有個規(guī)矩嗎?回門宴上不能灌女婿,以免醉酒出丑,咱們來的時候,額娘特地指派幾位海量的親眷替我擋酒,所以我沒喝多少?!?/br> 道罷傅恒忽覺詫異,“你還會關心我?實在難得?!?/br> “誰關心你?我是覺得你行為反常,以為你喝大了?!?/br> 呃……這就尷尬了,“對你好就是反常?合著我就該對你冷言冷語才正常?” 她才沒有受虐傾向,“倒也不是,主要是你經(jīng)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