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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軟了,所以八爺要去織霞苑時,您最好別攔著,免得八爺為難,甚至覺得您小氣,影響你們的感情。 其實(shí)這些都不算什么事兒,最主要的還是您腹的骨rou,只要您能為八爺添個長子,那您在八爺心的位置定然更穩(wěn)固,太夫人也會高看您一眼,所以好好安胎才是最重要的?!?/br> 姨娘心細(xì),慣愛胡思亂想,采茶生怕姨娘一動怒會傷及孩子,若然連孩子也沒了,那太夫人更不會善待她,她們做丫鬟的,下場會更慘。 是以采茶很希望珍姨娘能保住這一胎,平安誕下子嗣,在府站穩(wěn)腳跟,她身為姨娘的丫鬟,面兒上也有光,不至于總被人欺負(fù)。 縱使怡珍心里不平氣,傅謙已離開,她不可能去追去鬧,她的尊嚴(yán)不允許她這么做,只得獨(dú)自就寢,迫使自己不要管他。 出得閣樓,夜色漸昏,烏壓壓一片,將大地籠罩,天幕尚未完全黑透,周遭院落的燈火已然陸續(xù)點(diǎn)亮,一陣秋風(fēng)吹來,絲絲涼意裹雜著些許木芙蓉的香氣,傅謙呼吸頓暢,深呼一口氣,莫名感到輕松。 路上瞧見織霞苑的小廝在送大夫,傅謙將其叫住,問他是誰病了。 小廝低頭答得恭敬,“夫人身子抱恙,初雪jiejie差奴才去請的大夫?!?/br> 問及病因,傅謙才知,原來鈺嫻的起了浸yin瘡,又疼又癢,奈何她現(xiàn)下有孕,家所備的藥膏不敢隨便亂用,這才請了大夫去瞧。 得知此事后,傅謙眉頭微蹙,負(fù)輕嗤,“夫人身子不適,怎的也沒人過來知會一聲?” “少爺息怒,奴才本想過去的,但夫人說不是什么大毛病,無謂去打擾您,不許奴才過去,奴才不敢違抗?。 ?/br> 若非他今日碰巧撞見,她打算一直瞞下去嗎?悶嘆一聲,傅謙沒再追究,擺擺讓小廝退下,而他則快步去往織霞苑。 里屋的鈺嫻才涂罷藥膏,近來她時常犯困,每回才用罷晚膳便想就寢,奈何這會子丫鬟正在煎藥,她還得等著湯藥。 為驅(qū)散困意,她與初雪對弈,下的不是圍棋,而是跳棋。 摩挲著琉璃珠子,初雪笑贊道:“這跳棋可真有意思,卻不知九夫人是如何想出來這般有的下棋之法?!?/br> 將的白琉璃珠子落下后,鈺嫻笑應(yīng)道:“她說是從書上看來的,她教我,我教你,不消多久,咱們府的人皆會下跳棋。” 九爺與九夫人才成親便感情極好,堪稱府的楷模,除卻四夫人之外,初雪最欣賞的便是九夫人, “九夫人奇思妙想,為人和善,說話逗,難怪九爺那么喜歡她。” 之前鈺嫻一直住在娘家,沒怎么和東珊接觸過,母親病逝后,她沒理由再回去,東珊時常過來陪她說話,為她解悶兒,是以鈺嫻對她印象頗佳, “可不是嘛!這樣的好女子,誰不喜歡呢?” 兩相對比之下,一想到夫人的處境,初雪便替她難過,“但也不是人好就一定有人喜歡,夫人您人這般賢惠,八爺還不是照樣無視,他的眼只有珍姨娘。” 鈺嫻早已明白這個道理,自然也就不會爭競什么,淡然一笑,心井無波, “感情這種事難說,既看人品,也看眼緣,我跟傅謙沒眼緣,那是天意,無需強(qiáng)求什么,這世上多的是遵從父母之命成婚的夫妻,真正幸福的沒幾對兒,大多都是將就過日子罷了! 至于怡珍,她雖出身商戶,卻飽讀詩書,才情出眾,會得傅謙青睞再正常不過。且她還為了傅謙跟家里反目,一個人無依無靠,受盡冷眼,也怪可憐的。既已入府,便是傅謙房的人,你沒必要將她視作仇人,落井下石,冷嘲熱諷的話萬不可再說,同為女人,大都身不由己,實(shí)不該互相為難。” “夫人您大度,不與她計較,可她也得有自知之明吧?這都霸著八爺多久了,不覺得過分嗎?” 做丫鬟的都盼著自家主子得寵,可鈺嫻卻覺得傅謙不在身邊的日子自在逍遙,她可一點(diǎn)兒都不期待他的到來, “此事取決于傅謙,又不在她,她是真心愛慕八爺,自然不舍得將他推給旁人?!?/br> 初雪卻認(rèn)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珍姨娘與家人反目,還不是她自己的選擇,又能怪得了誰? “夫人您會為她考慮,珍姨娘又是否為您著想過?說到底她就是自私,只顧著自己好,混不在乎旁人的感受。還好夫人您沒為八爺動心,不然現(xiàn)在這情形,肯定令你寒心?!?/br> 屋外的傅謙聽著她們的話,忽覺鈺嫻和怡珍的想法當(dāng)真是千差萬別,難道真的是因?yàn)殁涮诤跛艜兊眯?,鈺嫻不在乎他才會大度?/br> 又或者一如初雪所說的那般,其實(shí)應(yīng)該歸咎于人性,自私抑或大度之人待人接物的方式完全不同? 畢竟怡珍連他都不會體諒,又怎么可能體諒鈺嫻?每每產(chǎn)生懷疑之時,傅謙又在想著,怡珍年紀(jì)小,落得這樣的處境皆是他一造成,他實(shí)該多體諒她,不該去質(zhì)疑什么。 強(qiáng)壓下心不斷翻涌著的矛盾的情緒,傅謙稍候片刻,待她們不再議論此事,才抬步踏進(jìn)房。 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嚇初雪一跳,瞧見八爺掀簾進(jìn)來的身影時,初雪心滯了一瞬,倉惶福身行禮。 出乎她意料的是,八爺并未訓(xùn)斥她,只讓她去備熱水。 所以八爺這是打算今晚宿在這兒?他那么在乎珍姨娘,若然聽到她說珍姨娘的壞話,肯定會訓(xùn)責(zé)她,既然沒提,想必是才過來,沒聽到她們的談話吧? 如此想著,初雪暫時安心,依命退了出去。 鈺嫻瞧見他,只看了一眼,無甚反應(yīng)。正準(zhǔn)備將跳棋收起來,他卻在旁坐下,問她這是什么。 她不愿主動與傅謙說話,但若傅謙問話,她還是得答,遂告訴他這是跳棋,東珊帶過來給她消遣的。 瞧著六角棋盤上的琉璃珠子,傅謙生了興致,向她請教這棋該如何下。 鈺嫻并未擺臉子,只當(dāng)他是陌生人,客氣而疏離的與他講解著,末了又道:“我也是才學(xué),棋藝不精,你若想學(xué),大可去找九弟。” 說話間,看到她指縫處起的小疹子,傅謙忍不住問起她的病情。 迅速將收回遮擋著,鈺嫻無謂一笑,“大夫說我體虛,時常出汗,肝火過旺,這才會起浸yin瘡,用藥涂抹幾日便能復(fù)原,無甚大礙。” 她說的云淡風(fēng)輕,也不與他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