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7
書迷正在閱讀:金屏媚(H)、主角去哪兒、我在冥界寫程序、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
嗎?反正已成定局,她才沒再否認(rèn)??伤@似是而非的態(tài)度讓她很心慌??!而且方才的問題他并未回答,這般避重就輕,使得她更加不安。 鄂容安不曉得她的心念百轉(zhuǎn),頓了片刻才又笑問,“東珊還跟你說過什么?那方帕的事,她可有與你講過?” 但凡是他有興的,蘇棠都愿意講給他聽,“她說那天晚上她扮作男裝去往飛彩樓聽?wèi)?,正巧結(jié)識了你和傅恒。你以為她是個小少年,便順將帕子給了她。 我記得當(dāng)時東珊夸你是大好人,還說傅恒毒舌討人厭呢!她肯定沒料到,有朝一日,她竟然會嫁給傅恒。緣分這種事,還真是難料啊!” 可不是嘛!當(dāng)時他有心,東珊無意,蘇棠卻是心存念想,要走了帕子,好巧不巧,后來兩人竟然定了親,成了一家人。 得知前因后果的鄂容安不由感慨,緣分的確妙不可言。不是他的,再惦念也無用,是他的,幾經(jīng)輾轉(zhuǎn),終是繪作一個圓。 而今再提及舊事,鄂容安的內(nèi)心已無波瀾,只在想著,也許他和蘇棠的婚事亦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那他自當(dāng)好好珍惜眼前人, “起先我以為你我不過是父母之命,而今才曉得,此乃天作之合。你喜歡我那么久,我卻渾然不覺,那么往后我定會加倍的喜歡你,以彌補那些錯過的光陰?!?/br> 聽著他的話,蘇棠雙眸圓睜,滿臉的不可思議,甚至懷疑自己聽岔了,“你方才說的話,都是認(rèn)真的嗎?你說……你會喜歡我?” 捏了捏她的耳珠,鄂容安眼角帶笑,打道:“怎的年紀(jì)輕輕的就耳背?若然聽不清,今晚就寢時我再仔細(xì)的說與你聽?!?/br> 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不過是單相思,婚后總在想著如何討他歡心,得到他的關(guān)注,當(dāng)這個夢終于實現(xiàn)時,她又不敢相信,難道是因為這方帕子,他才轉(zhuǎn)變了觀念?又或者說,他對她日久生情? 疑惑深甚的蘇棠不由開始期待著晚膳快些結(jié)束,夫妻二人早早的就寢,她便能探聽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所謂夫妻,日夜相處,有些能夠漸生情意,有些卻始終有隔閡,難以心心相印。 自從鈺嫻表態(tài)之后,章佳氏沒再管過傅謙,傅謙白日里忙著差事,晚間則陪著怡珍。 時日一久,傅謙心里終歸不安寧,這日陪怡珍用過晚膳之后,他主動說今晚準(zhǔn)備去織霞苑。 才揭起茶蓋的怡珍聞言,當(dāng)即又將茶蓋放下,清脆的聲音彰示著她內(nèi)心的不滿,眸光半斂的她面色淡淡,幽幽問了句, “可是那邊差人叫你過去的?” 傅謙也不瞞她,如實道:“鈺嫻沒讓我過去,我是覺得這么久都沒去,她面上掛不住。” 這就怪了,“太夫人并未再管你,你何必再去裝模作樣?” “太夫人是沒說什么,但她既然給我顏面,我便得識,不能做得太過分,畢竟鈺嫻是高家的女兒,我不能讓高家太難堪?!?/br> 緊盯著他的雙眼,怡珍不由生了疑心,“你究竟是顧忌高家,還是在乎鈺嫻的感受?”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爺是最靚的仔、鴛鴦怎書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是小妖怪6瓶;臻臻啊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自作多情 她的心意那么明顯,難道她都感覺不到嗎?“怡珍,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又何必說這些賭氣的話? 我去織霞苑只是出于一份責(zé)任,畢竟我們已經(jīng)拜堂成親,且她也有了身孕,我若裝聾作啞,不管不顧,豈不是太過冷血?” “我們?”這兩個字一如撞進(jìn)耳朵里小飛蟲,嗡嗡作響,攪得她不得安寧,心頭不自覺的泛起一股酸澀,嘴角微瞥,怡珍冷哼譏笑, “說得好生親熱!” 默默回想一遍,傅謙不禁陷入了迷茫,實在琢磨不透這說法有什么毛病,“‘我們’怎么了?那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怎么說?” 她的長指細(xì)細(xì)的描摹著黃花梨方桌上的紋路,一字一眼的糾正道:“應(yīng)該說你和她?!?/br> “呃……”沉思半晌,傅謙依舊不解,“兩根筷子和一雙筷子有何不同?” 嗔他一眼,怡珍幽聲怨怪道:“這兩者所隱含的感情不同,我們顯得親昵,代表你下意識的將她當(dāng)成了自己人,我和她就不一樣了,相對疏離,這才能證明你心無她。” 可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并不曾想那么多,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她卻琢磨得那么深遠(yuǎn),著實令他震驚! 想著有身孕的女人心細(xì),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再爭論,遂耐著性子澄清, “你多慮了,我在乎的只有你,這半個月我一直宿在你這兒,鈺嫻是我的妻子,我陪她一晚也不可以嗎?” 這一聲反問,似乎帶著一絲不耐,怡珍聽著很不舒坦,心間發(fā)堵,賭氣嗤道:“既想去那便去,你心已然有了決定,又何必與我商議?你覺得我應(yīng)該如何?歡歡喜喜的送你過去嗎?” 道罷她再不多言,恨瞥他一眼,徑直起身,蓮步疾匆,掀簾進(jìn)了里屋。轉(zhuǎn)至屏風(fēng)后,怡珍停步細(xì)聽,聽到他的腳步聲,她先是一喜,以為傅謙進(jìn)來哄她了,然而這腳步聲卻不是朝向里屋,而是越來越遠(yuǎn),似是出了屋子。 眼見珍姨娘眸間盈忿,面色漲紅,小嘴兒緊抿著,心口起伏劇烈,似是強(qiáng)壓著一口悶氣,采茶忙勸道: “現(xiàn)在八夫人有身孕,八爺不可能與她親熱,您盡管放心便是,千萬別動怒,當(dāng)心動胎氣?!?/br> 她在乎的不是傅謙是否和鈺嫻親熱,而是傅謙對她的態(tài)度,以往只要她表現(xiàn)出一絲不滿,傅謙肯定會順從她的意思,今晚她明明生氣了,這么明顯他都看不出來嗎?居然還要去織霞苑?他已經(jīng)不在乎她的感受,不來哄她了嗎?思及此,怡珍心頭越發(fā)悲涼,只覺自己的處境凄凄慘慘,不由苦笑連連, “先前信誓旦旦,而今得到了便不再珍惜,男人的情意看似深重,實則淺薄?!?/br> 采茶身為旁觀者,看得更清楚,比她更理智,好言寬慰道: “姨娘您不能這么悲觀,現(xiàn)在八爺是您唯一的倚仗,您得哄著他才是,您看八夫人,不動聲色,故作大度,八爺便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