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2
書迷正在閱讀:金屏媚(H)、主角去哪兒、我在冥界寫程序、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
如此善解人意,傅恒甚感欣慰,實在推脫不過便去了。 實則鄂容安、廣廷二人與薩喇善無甚往來,只不過他們皆與傅恒沾親帶故,同在一桌吃過酒,便算是認(rèn)識了,念在薩喇善是傅恒妹夫的份兒,他們才會過來捧個場。 晚宴過罷,眾人相約要去花樓繼續(xù)飲酒,傅恒實在沒興致,畢竟明日還要入宮當(dāng)差,他不便在此耽誤太久,與薩喇善交代一聲便走了。 鄂容安與廣廷皆不是愛玩兒之人,亦告了辭。 實則薩喇善也不愿再去花樓,他還等著淑媛的答復(fù)呢!奈何那些個友人興致頗高,今日他做東,不便掃人雅興,無奈之下唯有硬著頭皮請他們?nèi)ヂ犌鷥骸?/br> 晌午那會子,薩喇善表明心跡之后,淑媛雖沒個答復(fù),心里一直不安寧,總在琢磨此事,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著他的話。 感情的泥沼,她真的要踏足嗎?一旦陷進(jìn)去,她便沒有退路了?。?/br> 可誠如薩喇善所言,若是不嘗試,那便永遠(yuǎn)體會不到愛與被愛的滋味,人生即使富貴安平,卻終究枯燥,徒留遺憾。 捫心自問,近來薩喇善對她極有耐心,的確無可挑剔,她若還不肯接受,似乎有些不識好歹,她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勇敢的往前邁一步,領(lǐng)略新的景象? 可若邁出去之后,日子會是什么樣呢?就像今晚這般,將近亥時,他仍未歸來,單是酒宴不可能耗費兩個時辰,所以這會子他可能又去了花樓吧? 心無他時,她不會管他何時回來,一旦付出感情,指不定她也會惦念著他的歸期,猜測他去了哪里,有沒有跟女人糾纏不清,猜忌的日子著實難熬,她實不希望自己淪落到為男人而失去自我的地步。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又覺得薩喇善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他的確沒必要騙她什么,近來這幾個月他幾乎日日都在家陪著她,與才成親時相比,確有很大的轉(zhuǎn)變,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試著信他一次? 淑媛反復(fù)思量,猶豫不決,看他久不歸來,想著他可能會耽擱到子時,嘆了口氣,沒再等他,讓丫鬟備水洗漱,預(yù)備先入帳。 丫鬟才把熱水端來,忽聞外頭傳來匆急的腳步聲,緊跟著便有一個小丫頭跑了進(jìn)來,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夫人不好了!少爺他受了傷,額頭上好多血??!” “怎么會這樣?”驚詫的淑媛立時起身,忙問她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去慶生嗎?怎會受傷?” 丫鬟支支吾吾不敢答,淑媛再追問,她才說了實話,“具體的奴婢也不太清楚,只聽小廝說少爺在花樓里為了一個女人跟人打架……”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2100:00:~2020-04-2200:1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丫丫、九爺是最靚的仔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糊作非為5瓶;炸雞2瓶;2155266、九爺是最靚的仔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圓·緣(雙更合一) 訂閱比例達(dá)到80%即可看到最新正確章節(jié)!今日的傅恒并未出去應(yīng)酬,而是直接回府,去看望他那六歲的小侄子明瑞。這孩子太調(diào)皮,嬤嬤一個沒看緊他便爬上假山,摔傷了腿,現(xiàn)下正躺在帳將養(yǎng)著,他整日的說無,傅恒便從外頭帶了本的話本子,讓下人念給他聽。 果不其然,一開始講故事,小明瑞便老老實實,再不哼嚀。 四夫人見狀,欣慰笑贊,“還是九弟你有法子,我怎么哄都難如他的意。” 眼瞧著孩子在受苦,四夫人舍不得打罵,唯有順著,偏他只想下床跑,正愁沒法子管教呢!傅恒帶來的書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同為男子,傅恒更加了解少年心性,“現(xiàn)下他腿腳不便,無法再跑出去玩耍,自是急躁,男孩子才不稀罕什么吃的,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最向往神話故事,尤其是這種英雄事跡,這故事長著呢!足夠他消停幾日?!?/br> 如此,四夫人也就放心了。 進(jìn)來許久沒見兄長,傅恒順口閑問,“四哥呢?又有應(yīng)酬?” 說起這事兒,四夫人就來火,“這兩日的天兒時冷時熱,他一個沒留神感染了風(fēng)寒,還在喝藥呢!卻也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晌午仍舊去應(yīng)酬,回來便說頭疼得厲害,我命人煎了藥,他服下后就睡了,這會子還沒醒。 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近幾日萬不能再讓他飲酒,過兩日是永綬之母的壽宴,他若是前去,少不了又得被人灌酒,還是你代你四哥去賀壽吧!” 永綬?那不就是寧琇的阿瑪嘛!對此傅恒頗覺好奇,“咱們家跟他們交情一般吧?差人帶禮不成嗎?怎的還得要我親自過去?” “關(guān)系是一般,永綬雖已逝世,他的身份卻擺在那兒,咱們可不能慢待。” 什么身份?“據(jù)我所知,永綬的阿瑪揆敘乃是納蘭·容若的二弟,四嫂說的可是這層關(guān)系?那也未免太遠(yuǎn)了些。” 若真只是為這個,倒也沒必要勞傅恒親自走一遭,“其實納蘭·容若還有個弟,名喚揆方,娶了康親王杰書的女兒之后,揆方便貴為和碩額駙,他們夫妻倆育有兩子,永綬和永福,只可惜郡主與額駙皆早亡,他們的兒子才交由兄長揆敘撫養(yǎng)。” 這么算來,永綬也就是康親王的外孫,而康親王又是禮親王代善的孫子,所以永綬也算是皇親國戚,捋清這幾人的關(guān)系后,傅恒才終于明白,為何四嫂一定要他代他四哥過去賀壽。 即便不喜應(yīng)酬,禮數(shù)卻也少不得,無奈之下,傅恒只好應(yīng)了。 日之后的晌午,傅恒去赴宴時發(fā)現(xiàn)鄂容安也在,這才想起鄂容安與永綬之子寧琇頗有些交情,來賀壽倒也正常,憶起那日在戲樓發(fā)生之事,傅恒笑問鄂容安, “你不是要還折扇嗎?可有找到小東子?” 今日的鄂容安一身銀色繡竹葉暗紋長衫,青封玉帶下方垂系著一枚藍(lán)田白玉鏤空方形墜兒,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如今再聽到小東子這稱謂,他只覺好笑,“找到了?!?/br> 居然真被他給找著了,傅恒還以為那就是個騙子呢!“哦?莫非他真的是寧琇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