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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黑疫醫(yī)沉默半晌后搖搖頭:“記不清了,但我們用那些枝條做了不少文明棍,每個疫醫(yī)都有五根以上備用的?!?/br>陳溺點著頭:“世界樹有敵人嗎?”黑滋爾說:“有,是一條蛇。”陳溺撐坐起身:“讓我換個問法,你們是那條蛇派到世界樹手下的jian細(xì)嗎?”黑滋爾微微蹙眉:“世界樹對于我們而言是父親一樣的存在,我們不會為了一條蛇而背叛它?!?/br>陳溺抿著嘴唇,陷入短暫的沉思。黑滋爾:“你在想什么?”陳溺回過神:“沒什么,你說的對,世界樹可能也將自己當(dāng)作你們的父親,不然解釋不了它為什么還留著你們……一群鴉命。”虧得他先前還因為黑滋爾在仰望世界樹雕像時流露出的虔誠感到不滿,現(xiàn)在想想,那就是對老父親的敬重與緬懷。陳溺稍作猶豫,問:“你……是不是打算背叛世界樹?因為我?或者說牽扯到與輪回有關(guān)的事?”黑滋爾不予否認(rèn),微微沉下腦袋:“你在我眼前上演了太多次死亡的戲碼,無論我怎么阻止,死亡又會改頭換面,以各種不同的形勢奪去你的生命……我們可以不要談這個嗎?”只不過稍加提及起幾句,純黑色的眼底又涌動出痛苦之色。陳溺的側(cè)臉貼上男人的肩膀,親昵地蹭了兩下:“你挑其中兩次告訴我就好,一句話概括也好?!彼鸷谧虪柕氖?,讓他環(huán)抱住自己,“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br>黑滋爾眼中的痛楚稍有紓解的跡象,他緊緊攔著懷里的人,垂首將臉埋進他的頸部:“第一次,你在這一場游戲里,作為感染者,死在修哉手里,我以你的生死作為輪回漩渦的啟動開關(guān),重置了d球。”他停頓半晌:“第二次我在第一場游戲就提前殺死了修哉,但沒有用,你同樣也死在了那一場,我從那時發(fā)現(xiàn),我過多干涉只會加速你的死亡。第三場游戲,我看到他和你告白,用手套抽了他的臉……然后他拉著你一起觸發(fā)了那場游戲的死亡陷阱?!?/br>陳溺:“???”聽到這些事只有種哭笑不得的情緒,他很想問問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挑一個和他無關(guān)的說?!?/br>黑滋爾似在沉默掙扎,良久之后,他才開口道:“上一場游戲,你接觸到了神官像,那時候你已經(jīng)是感染晚期,記憶的涌入使你短暫的恢復(fù)神智,你拜托我殺死你,拜托我結(jié)束這一切,包括輪回?!?/br>陳溺說:“你沒有按照我說得做。”如果真的結(jié)束了這一切,也就不會有這一場輪回的存在。黑滋爾斂眸道:“我奪去過無數(shù)個世界生靈的生命,但唯獨你,我做不到。在此之前,我也沒有找出終止輪回的辦法,連我也被困在里面了。”作者有話要說: 溺溺:不是我吹,我要是想欺負(fù)黑滋爾,光說情話都能把那只烏鴉精給說哭。陳泉:陳溺就是個妖精。白疫醫(yī):同意……不對,你是怎么知道的?世界樹:鴉鴉,老父親的發(fā)梢分叉了,能不能幫我修一下。白疫醫(yī):了解。助手,上推子。世界樹:草。我又想嘗試調(diào)整作息了,中途可能有一天會只有一更,可以接受嘛。130、罪名臺燈散發(fā)出微弱的亮光,飄紗被風(fēng)吹得翻卷,飄忽不定地起落,暖黃的燈光與清冷的月輝交融在一起,融匯成冷與暖的漸變。床上的兩人相互依偎,溫柔的低語聲徐緩漸進。黑滋爾一手緊扣在青年腰側(cè),掌心磨娑著細(xì)膩緊實的肌理,他仿佛是在對待失而復(fù)得的珍寶,用力太淺怕抓的不勾牢,用力太深又擔(dān)心會傷到陳溺。懺悔的話語伴隨著嘆息一同從他口中輕呵而出:“你不該死,從一開始就不該死在游戲里,我本該早點作出審判,讓你如愿以償?shù)鼗氐秸5能壽E當(dāng)中,是我的錯,是我想將你留下來,遲遲不肯結(jié)束這場游戲,一手釀成的結(jié)局。”陳溺不著痕跡地挑起另一個話題:“你上我的時候能溫柔一點兒,說不定我會信你這通話?!?/br>黑滋爾又貼近向他幾分,在那上挑的唇角落下輕柔的一吻,啞聲道:“那是本能,我無法控制,弄疼你了,我很抱歉?!?/br>陳溺:“……”這通道歉聽起來雖無比真摯,可聽起來言下之意更像‘我知道錯了,但我下次還敢’,“說你不會再離開我?!?/br>黑滋爾抿開一抹清淺的笑意:“我不會再離開你身邊半步。”他每一次展露笑顏皆會讓陳溺有心臟停止一樣的悸動,用驚艷一詞來形容毫不為過,仿似雪峰上陳年的積雪在剎那間消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諾,陳溺稍稍昂首,配合著黑滋爾的步調(diào),兩人交換著氣息,情難自禁,方熄不久的情欲在持續(xù)升溫的環(huán)境中又再次爆發(fā)。游戲進行期間的第二十天,也是陳溺失蹤的第十三天,莊園的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狀態(tài)。網(wǎng)上的矛頭在不知不覺中對準(zhǔn)了陳溺昔日的這些同伴。開始質(zhì)疑為何在那場火災(zāi)時,他們之中除了陳溺以外的人全都平安無事,只有陳溺一個人下落不明,不少人懷疑陳溺的失蹤與他們有關(guān),說不定還是他們一手促成的。楊賢焦急地在客廳中來回踱步:“陳溺如果還活著,肯定能看到網(wǎng)上那些人對我們的猜忌,那他為什么還不回來?”谷阿羽合上筆記本后蓋:“沒必要太在乎那些人說什么,相互之間隔著網(wǎng)絡(luò),我們在莊園里,他們對我們也造成不了實質(zhì)性的傷害?!?/br>修哉笑道:“即便造成了,你還指望陳溺能回來救我們嗎?他那個人看重自己的心情勝過任何人的生命,怕是早就將我們的存在拋之腦后了?!?/br>程幾何皺起眉頭:“我們本來就是獨立的個體,你又不是陳溺生的,也不能事事都指望他來替你解決啊?!?/br>楊賢抬手捋了一把頭發(fā),說:“好歹是因他而起,導(dǎo)致我們現(xiàn)在有了這樣尷尬的處境,他哪怕不回來,好歹出面澄清一下總是可以的吧?我們好歹共事這么久,他就什么也不管,放任我們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陳泉:“知足者常樂,你現(xiàn)在吃得好住得好,沒有生命危險,你的處境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