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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D方向而去的一個十字路口,擺起了長長的車龍。原本高峰期便交通不甚暢順的這一路段,因著一樁交通事故而被堵得水泄不通。江白掛上警燈,一路從應(yīng)急車道疾馳到拉了警戒線的事發(fā)路段。他一下車,便迎來了一臉焦急擔(dān)憂的顧谷。“白大,柳教授被送到市立醫(yī)院去了?!?/br>江白點(diǎn)點(diǎn)頭,遙遙看一眼那輛變形的黑色小車。他認(rèn)得,這正是柳長卿的車。仿佛那抹黑色,今早載著的是同樣黑色的田鼠,黑得極致,黑得倒霉,黑得惹人犯罪,正如暗夜一般。他問:“他人怎樣?”“輕微腦震蕩?!?/br>江白眼睛掃向那輛翻轉(zhuǎn)的SUV,“肇事車主呢?”“他倒沒什么,自己從車?yán)锱莱鰜砹?。”顧谷看一眼正在接受五靈交管所人員盤問的黑衣八字胡男人,“白大怎么知道他是肇事司機(jī)?”江白朝事發(fā)現(xiàn)場抬起下巴,冷冷解釋:“柳長卿的車雖然變形嚴(yán)重,但明顯一邊是撞在了欄桿上,一邊是被SUV所撞。論車重,SUV比柳長卿的車要重,卻翻了過來,顯然速度夠快。又在這路口,車主不是闖燈就是故意。”顧谷頻頻點(diǎn)頭,贊道:“果然是白大,分析出來的與監(jiān)控所看到的一模一樣?!?/br>“有問出來什么沒有?”“他說闖燈,”顧谷也朝那胡子拉碴的男人看過去,“這會兒在受教育呢。”江白點(diǎn)點(diǎn)頭,朝那人走過去。悄悄站在正在盤問的工作人員身后,默默聽著,靜靜盯著那人。那人察覺他的目光,坦蕩蕩將目光送向他,沒有一絲畏懼與懊悔。江白高挑的身材在此時發(fā)揮了最大作用。他稍稍朝工作人員的筆記上伸過頭去,一字一字仔細(xì)看了一遍。律師?江白猛地抬頭,像一頭豹子盯著這只不知死活的獵物。銳利的目光堪比正午的烈日,直刺得人睜不開眼。那人微微一怔,而后有意避開對視,只看著盤問他的工作人員。江白看那人不自在,似要令那人放松戒備,給他一抹容易忘掉他組長身份的輕狂笑容,道:“先生是一位律師?遇上急事了?”那人扭頭看著他,愣愣似背誦公文般生硬說道:“嗯,急著去參加司法研討會??磥淼缅e過許多,可惜了?!?/br>“急得要知法犯法?等等紅燈不過一兩分鐘的事情?!?/br>“急起來也是沒辦法的,一時焦急失了理智。”江白掃馬路上灰黑的剎車痕一眼,疑惑皺眉:“先生的駕照考了有多久?竟然連左右車道都分不清楚?”他雙手插在褲袋里,用手肘尖朝那灰痕指一指。“半年,一時情急?!?/br>“可我看這車痕,明顯你沒有剎車的跡象,倒是另一位車主狠狠踩了剎車。你怎么解釋?”江白的眼里閃著寒光,唇角依舊輕笑。“當(dāng)時嚇壞了,呆若木雞,沒反應(yīng)過來?!?/br>“你這律師常常打敗仗吧?”那人不語,從鼻孔抽出幾許不屑空氣,不置是否。瞟他一眼,對身前拿著小本本記錄的人說道:“還有什么要問?時間尚早,說不定還能聽一些專家觀點(diǎn)?!?/br>工作人員轉(zhuǎn)頭以目光請示江白,江白微頷首,隨即轉(zhuǎn)身朝正在與交警商量疏導(dǎo)交通事宜的顧谷走去。一拍他肩膀,沉沉道:“顧谷,這肇事者要留意一下,我去一趟市立醫(yī)院。”顧谷明了點(diǎn)頭,送走了江白。市立醫(yī)院。江白抱臂倚在墻邊,不著絲毫情緒問道:“你怎樣?”柳長卿禮貌一笑,道:“沒什么大事,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br>江白挑眉看著他?!澳阏J(rèn)識肇事車主嗎?”他搖頭。“可那車主貌似認(rèn)識你呢。”他顯得有些驚訝,卻在瞬間恢復(fù)波瀾不驚的神容。“正如錢淺一開始說認(rèn)識我一樣?!?/br>“你不怕?”他嗤笑,輕哼一聲?!斑€有什么比不知道自己是誰更可怕?”江白眼中閃過一絲不忍與憐恤。他朝他走去,側(cè)坐在床邊,深深睨視進(jìn)他眼底?!安蝗粑冶Wo(hù)你吧。”他聞言,似是聽到了什么適合自嘲的笑話一般,不屑笑著?!吧弦换啬阏f保護(hù)我,結(jié)果我卻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來了一次大換血。我哪里還敢勞煩您?”“雖說如此,但好歹……”話未說完,有一人亂行闖入,連門也不敲,一開門便笑道:“柳兒?!?/br>二人齊刷刷往那陌生的聲音望過去,只見那人接觸到躺在病床上的柳長卿的目光,瞬間愣住了。他倒出去再看了看房號,臉上泛起一陣尷尬。他帶著歉意的笑重新走進(jìn)門一步,淺淺鞠個躬,給他們二人道歉:“對不起,走錯了,打擾了?!?/br>他一退出去,便順手帶上了門。江白從床上坐起,輕輕開門走了出去。他站在門外的廊上,看著那個闖入的身影進(jìn)了另一間病房。他待了兩三分鐘,見那人還未出來,稍稍放心,重新走進(jìn)門去。“看來是真的敲錯門了,但也真是巧,你也姓柳。”江白眉眼展開,這是一種打消了疑慮后的舒暢神情。“你認(rèn)識他嗎?”柳長卿還是搖頭,他似乎也覺得湊巧,笑道:“這‘柳兒’卻像是叫女生的,單純走錯了吧。”江白掃一眼窗外,莫名忽然有些心神不定:“希望如此?!?/br>他看一眼只有一個水壺的桌子,道,“若無甚大礙,我先回去了。要不這樣吧,我讓檢偵組的來門口守一下?!?/br>“這樁交通事故你看出了什么?”江白看他,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搖搖頭,一笑:“沒什么,那人急著闖燈而已,就是有點(diǎn)放心不下你?!?/br>柳長卿溫溫一笑,有些特意寬慰他的意味。“既如此,意外與生老病死一樣皆是常態(tài),那就不必大費(fèi)周章派人來守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江組長不用太介懷?!?/br>江白輕應(yīng)一聲,給他調(diào)了調(diào)空調(diào)溫度,走了。大約半小時后,張朗帶著一束開得燦爛帶著春芳的百合出現(xiàn)在病房。柳長卿見到他亦只是了然地帶著謝意對他笑,不問其他。這倒令張朗頗有些躊躇不自在,張朗干脆一邊插好花一邊與他寒暄了幾句便退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悄悄守著。這一守,就是兩日。張朗趁著柳長卿助理許容生去拿主治醫(yī)師出院證明的當(dāng)兒,離開了醫(yī)院,轉(zhuǎn)而駐扎在車輛出口處的保安亭。直至目送柳長卿出了醫(yī)院,他撥通了江白的電話。“喂,白大,柳教授離開醫(yī)院了?!?/br>“你去讓停在半路的顧谷去跟一跟?!?/br>“是?!?/br>五靈的佳和廣場內(nèi)有一座商場,商場五層,餐飲服飾娛樂應(yīng)有盡有,更難得的是里面有一個搜羅盡各地食材的市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