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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遇沒裝糊涂,她說實話:“上次你家??偤茸砹苏f的,他自認破壞了你和林久琳的感情,怕失去你這個弟弟,不敢問不敢道歉,說自己不配有女朋友,活該陪你做單身狗?!?/br> 肖子校顯然是沒想到哥哥單身至今是因為懷著這樣的想法,他沉默了幾秒,不自覺握緊了余之遇的手:“我沒怪他?!备袅似蹋f:“我其實也不確定他是否知道我和林久琳的關系?!彼圆艑Ξ斈甑氖陆^口不提。 還真是親兄弟。都有懷疑,卻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都不肯問,不肯說。 余之遇無語:“你們男人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親兄弟,有什么不能說的,大不了打一架唄?!?/br> 肖子校沒說男人和女人的思維不同這種話,他笑了下,“所以那天那么緊張,怕撒謊被我發(fā)現(xiàn),聯(lián)想到林久琳?” 余之遇也沒否認,她說:“有那么一瞬間確實那樣想過。最主要的是,我坦蕩,誠實。”隨即她嘖一聲:“多大會功夫,你提林久琳幾次了?還有剛剛,你偷聽了多少?” 肖子校微擰眉回憶了下:“不多,從你說我瞎過時起。” 余之遇:“……” 肖子校揉揉她發(fā)頂:“還知道帶上草藥,倒挺聽話?!?/br> “她送上門來,我不打醒她,都辜負她的勇氣。在不清楚她戰(zhàn)斗力的情況下,未免吃虧,自然要帶個幫手。”余之遇說著,輕輕揪了下草藥的耳朵,表揚小家伙的表現(xiàn)。 聊到這,她站在肖子校面前,說:“我任由草藥咬了她,算是替葉上珠還回來,我不覺得有錯。但是,你此前維持的風度教養(yǎng)好像被我這一下子毀了個徹底?!?/br> “我沒要維持什么。沒和任何人說起,是因為……我還要做人!”肖子校雙手扣住她肩膀,說:“我確實沒想到,她會故意驚蛇咬人。在葉上珠的事情上,主要責任在我,我不是替她 擔責,我是不能任由你把責任全部攬到自己身上。沒有我,她對你何來的遷怒?之遇,我早已撕掉了屬于林久琳的那一頁,但那一段過去,我改寫不了,也否認不了,你別介意,好嗎?” 余之遇與他對視,“我喜歡你的時候,就猜到你的情感經(jīng)歷不會是空白。我也擔心過,你心中會不會有個難以忘懷的白月光。直到發(fā)現(xiàn)她是那樣的人,我替你不值。我不會再像那晚在車里那樣因為她和你吵架,以后也不會再提她。” 肖子校真誠地說:“謝謝。” 余之遇沉吟兩秒,“我縱容草藥咬人,是不是違背了養(yǎng)狗的規(guī)矩?” “它保護你,就是我給它立的規(guī)矩。至于你……”肖子校將她摟進懷里,承諾:“從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的世界,你就是規(guī)矩。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只要護好自己,造成的一切后果,我來負責。” 余之遇回抱他:“對我這么好啊。” 肖子校親她挨了自己打的側臉一下:“女朋友太獨立,不對好點怕養(yǎng)不住。” 被視為女兒養(yǎng)的余之遇輕笑,故意挺胸在他懷里蹭了蹭:“女朋友還饞著你的身子,舍不得跑?!?/br> 肖子校咬她耳朵,低聲道:“那回去解解讒?”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林久琳腳踩兩船的事一直沒讓教授說破,是覺得身為男人,他肯定視那一段過往為恥,不愿再提?!?/br> 余之遇:“我懂,所以我提。” 林久琳:“我殺青了,再見!” 余之遇:“永不再見。” 作者:“有些小細節(jié)可能還要再處理一下,大家看到更新別誤會哈,不是二更?!?/br> --------- 照例100個留言紅包,小天使們愉快。,, 53、第五十三章 你是我無二無別 文/沐清雨 余之遇在天蒙蒙亮時醒過一次, 就要起來去看葉上珠。 肖子校把她摟過來,說:“我一個小時前看過, 睡得很安穩(wěn), 喜樹在, 不用擔心?!?/br> 余之遇還沒睡醒,聽他這么說, 又躺了回去。 難得好眠,再醒過來時, 房側已經(jīng)空了,房間里靜悄悄的,連草藥都不在。 透過窗簾縫隙看向外面, 天陰得不行, 玻璃上有水滴, 像是剛下過雨。 她睡得太沉,竟沒聽見半點聲響。 余之遇攏著被子賴了會床,等意識完全回籠, 才驚覺今天中醫(yī)大的學生返程, 抓起手機一看, 已近九點, 師生們原定的出發(fā)時間是八點。 既然已經(jīng)錯過, 余之遇索性不急于起來了, 她重新趴回被窩里,回想起昨晚—— 肖子校把她抱回的宿舍,之后她去洗澡。 一天之內發(fā)生了太多事, 余之遇腦子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時間,這個澡洗得久了點。直到有人敲門,她一機靈:“教授?” 肖子校嗯了聲,提醒一句:“水應該涼了,小心感冒?!?/br> 余之遇迅速結束戰(zhàn)斗,出來時見他靠著墻壁站在走廊里,像是從她進去就一直等在外面沒走。 肖子校把外衣披到她肩上,接過她手里的臉盆。 回到房間余之遇才想起來吹風機還在對門,不好意思再打擾喜樹,她打算濕著頭發(fā)睡了。肖子校沒讓,他去取了吹風機過來,給她吹頭發(fā)。 顯然是沒做過,業(yè)務不太熟練,盡管動作已經(jīng)很輕了,還總是扯痛她的頭發(fā)。不過,長這么大,余之遇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她乖乖地任由肖子校把頭發(fā)給她吹干。 然后,睡前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她正琢磨先前解饞的話題怎么破,肖子校走到門口,按下壁火關了燈。 窗簾拉得嚴實,沒有月光燈光,房間一下子陷入漆黑。等余之遇適應了昏暗的視線,肖子校站在床邊脫了T恤。 視線不佳,余之遇只看到個輪廓,可僅僅只是個輪廓,肩寬窄腰的衣服架子身材已顯露無疑。她不自覺吞咽了下,低聲提醒:“不是說去喜樹那邊睡嗎?” 肖子校扯過被子,抖開的同時,按住她肩膀,將她壓到床上: “一會去?!?/br> 余之遇不信他的話。這樣多事的夜晚,在他的房間,他的床上,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而因為是他,余之遇非但不拒絕,甚至還有幾分期待,她告訴自己:愛一